話雖如此,但是西威将軍心系着他的寶貝女兒,所以術法威力輸出的并不穩定,強者過招,稍有不慎,便會落入下風。
“任姑娘。”西門宇示意道。
任燕鳳會意,施展術法将西威将軍的小女兒一掌拍暈了。
西威将軍見狀大為惱怒,撤下陣法,意圖救回他的寶貝女兒。
就在這時,主宰隐身術法的官止水一揮手,便将任燕鳳她們隐匿起來了。
西威将軍失去他女兒的蹤影,頓時狀若發狂,情緒極不穩定,周波立即施展精神攻擊,于是西威将軍在大意之下,精神便被周波完全主宰了。
周波命令西威将軍發動術法,于是乎五大主宰者,加上西門宇這半個主宰者威力的空間術法,扭轉了場面上的局勢。
很快,西老前輩便招架不住了。
“大家再加把勁,西老很快就要支撐不住了。”賈窮立即大聲道。
終于西老前輩苦苦支撐了半個多小時後,最終徹底敗下陣來,被現場幾位主宰者控制住了。
西老前輩一被控制,西威将軍很快也一起被控制了。
“現在怎麼辦?”張為擔憂道,今日一戰,算是徹底和西老前輩以及西威将軍結下梁子了。
“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他們!”周波提議道。
“你們敢!”西老前輩暴怒道。
“周波,上次壽宴意圖不軌的就是你,是不是?!”西威将軍咆哮道,剛才他要不是一時大意,被周波控制住了精神世界,反過來被他所利用,他們絕對不會敗的,所以西威此時此刻非常自責和懊悔。現在聽到周波既然提議殺了他們,他便再也坐不住了。
“不行,那樣的話,西老前輩德高望重,我們要是真的殺了他們,以後我們幾人必将麻煩不斷。”張為沒有搭理一旁的西威爺孫倆,反駁道。
“是啊,我們剛才與西老前輩為敵,不過是為了自保,現在控制住他們,我們已經沒有性命之憂了,還是就這樣離去吧。”賈窮道。
“你們還沒明白嗎,我們已經是他們的死敵了,要是這次斬草不除根,以後我們四人一旦分開,必将被他逐個殲滅。”官止水道。
“同意周兄的看法,一定要趁機殺了他們。”周波附和道。
“這麼看來,那次的真兇就是你,還有你!”西威将軍怒視着周波和官止水道,聯系到他們倆所擅長的領域,果然是老謀深算,配合的天衣無縫啊。
“賈窮、張為,老夫已經知道上次那件事跟你們無關,可以既往不咎,立即放開我。”西老前輩命令道。
“不行,大家不要中了這隻老狐狸的離間計。”官止水立即阻止道。
“是啊,他們故意離間我們,要是不趁這機會殺了他們,以後我們大家都不得安身!”周波附和道。
“這……”賈窮和張為猶豫不決。
“不要殺我爹爹,他們倆才是大混蛋,你們幹嘛不殺了他們。”西茹香指證道。
“她怎麼辦,難道你們也忍心殺死嗎?”賈窮問道,他的内心感到非常煩悶,就這樣稀裡糊塗地上了賊船,要是真殺了西老前輩和西威将軍,這注定是一條不歸路。
“呃,她還那麼弱小,長的又那麼漂亮,就算了吧。畢竟我們又不是殺人狂魔,是吧。”官止水和周波對視一眼,心照不宣道。
其實這一切西門宇其實都看在眼裡,心知肚明。
上次便是擅長隐身術法的官止水和精神術法的周波兩人合謀,闖入西茹香的閨房,要不是西威将軍知道萬歲壽宴上,如龍混雜,所以提前将他小女兒保護起來了,那西茹香絕對會被他們二人侮辱了。
“威兒,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不把實情說出來嗎?”西老前輩怒罵道。
“我來說,賈叔叔,張叔叔,上次在我爹爹的壽宴上,他們二人闖入我的閨房想要占有我,幸虧我爹爹提前讓喜兒假扮成我,我才幸免于難。”西茹香道。
“什麼?!”賈窮和張為聽完頓時震驚了,原來如此!
“賈兄,張兄,你們怎麼能聽這小丫頭片子的胡說八道呢。”周波立即跳出來反駁道。
“沒錯,我們再大膽,也不敢在西老前輩的眼皮底下胡作非為。如果你們實在不願趟這趟渾水,就讓我來了決他們。”官止水道。
“慢着,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殺了他們,顯然不合适,你們還是解釋了一下吧。”賈窮和張為對視一眼,立即将西威爺孫倆護在了身後,并處于一級戒備狀态,目的就是預防官止水和周波突然發動攻擊,尤其是周波,他可主宰着精神領域,實力非常強大,一不小心,就可能被他控制精神世界。
“你們實在是糊塗啊,怎麼能這麼容易就中了别人的離間計呢。”官止水和周波頓時抓狂道。
“小子,你既然是西威将軍請來的高人,現在可以告訴我們真相到底是什麼了吧?”賈窮追問西門宇道。
“哈哈,沒錯,的确事實的真相隻是我最清楚。”西門宇大笑道。
現在西老前輩和西威将軍被控制住了。賈窮、張為和周波、官止水他們又形成對峙之狀,所以西門宇變成了最後左右場面局勢的關鍵人物。
“西老前輩,我敬重你修為高深,千辛萬苦來找你打探消息,可是你卻對我痛下殺機,像你這麼狼心狗肺的老東西,算什麼好人。”西門宇罵道。
“小兄弟,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趕快把真相告訴我們。”張為要求道。
“對啊,我想你最清楚答案是什麼了,還有你要知道,那隻老狐狸肯定是不會放過你的。”周波道。
“周波,我看你是心虛了。”賈窮越來越覺得周波和官止水可疑,不然他不會在這個節骨眼暗示西門宇。
“周前輩說的沒錯,唉,還真是為難啊。”西門宇郁悶道,要不是西老前輩這隻老狐狸意圖殺了他,那他肯定不用這麼折騰,剛才就可以把真相說出來了。
“任姑娘,你意下如何?”西門宇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