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宇問:“對了,羅绮,你還沒說,你現在在哪個地方?”
羅绮說:“百州宗!我現在在百州宗,東陵山莊,第三十真人坐下修仙。”
西門宇眉頭一皺:“百州宗,這可是一個很龐大的宗門啊,對了,你們認識王老吉嗎?”
旁邊的白玉說:“王老吉是百州宗,東肖山莊,第三十八真人,他已經被殺了,沒人知道是誰殺的。”
“哦哦!”西門宇暗汗,正是老子殺的啊。
“西門宇,那你現在住在哪啊?在哪個勢力修仙?”羅绮問道。
“呃!”
西門宇一笑:“我暫時不在任何一個山頭。”
“那正好啊,不如去百州宗,其實百州宗很強大的,雷劫七重的強者都存在,你的實力這麼強,去了百州宗,至少也可以當個真人。”
西門宇反正也沒地方去,點頭道:“好,那我就去百州宗當真人。”
西門宇就和羅绮一起走了,去百州宗混混吧,反正西門宇幾乎都是在混日子,之前加入誅仙組織也是為了混日子。
當西門宇等人來到百州宗一座山門處時,看見幾個雷劫強者,正對别人進行欺負。
“還有誰不怕死的盡管上來,靈藥和性命哪個更重要想必你們都清楚,還不快點把靈藥交出來,不然,我們不介意把你們都殺光!”三個雷劫一重的人惡狠狠的威脅其他幾個人。
其餘的人相互心怵的看了幾眼,哀歎一聲,拿出靈藥,這是他們剛剛在外面采回來的,一回來就被搶了。
“哈哈哈,算你們識時務!”
“哼!魯比真人用這種卑鄙手段,派人搶我們的成果,不得好死!”一個個紛紛在心裡咒罵起來。
那魯比真人,可是百州宗所有真人中,實力最強的,隻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當上長老的職位了,也就是雷劫七重實力。而現在這幾個搶靈藥的,就是那個魯比真人的跟班之類的手下。
“很好,哈哈哈!”
“都收繳完了吧,沒想到收獲還真是大,一等和二等三等靈藥起碼也有上千株,四等靈藥也有兩百餘株,五等靈藥有八十多株,六等靈藥有三十多株,啧啧,連七等靈藥也有六株,隻是,沒有八等靈藥。”
“師兄,還有一個沒有把戒指交給我們搜查!”這時,一個人指着西門宇說。
“額?剛才隻顧興奮,居然差點漏掉一隻,哼,小子,要命還是要靈藥?如果要命,趕快把你身上的所有空間戒指拿出來讓我們搜查,除了靈藥外的東西我們不會動。”三人把西門宇圍了起來。
這三個人,都隻是雷劫一重罷了,可卻圍着西門宇,想打劫西門宇。西門宇可是雷劫五重啊,居然沒有被放在眼裡。
“呵呵,很好。”西門宇笑了笑。說道:“感謝三位幫了我一個大忙,把你們從他們手上收繳過來的靈藥拿過來吧!”
“額?師兄,這人是不是腦子被我們吓壞了?他是那個我們百州宗哪個山莊的真人?”
“拿來!”西門宇大喝一聲,聲音如雷,加上了濃厚的真元力,似乎要振破他們的耳膜一樣,三人驚得一咋一愣的。
“我不會再說第二遍了,要麼你們死,要麼把靈藥交出來!”西門宇惡狠狠的威脅道。
“憑什麼?”
“哈哈哈,就憑我是雷劫五重的前輩,我一掌就可以把你們劈成形神俱滅。”西門宇怒道,身上的真元力,澎湃而出,如山壓來一般。
“啊……這?”三人目瞪口呆。
“還不拿來,想死不成。”西門宇一聲咆哮。
“哼,你敢反搶我們?我明白的告訴你好了,我們乃是第一真人魯比師兄叫我們這麼做的,你搶我們,就等于是搶我們大師兄的靈藥,你莫非敢得罪第一真人不成?”其中一個膽子大了起來,插着腰跟西門宇叫闆,他們的第一真人大師兄,是雷劫六重的高手。
“他嗎的比,什麼魯比,老子沒聽過!”西門宇罵道,他才來到百州宗沒多久。
“你敢侮辱第一真人,找死嗎?”
“好,你有種,居然跟這麼跟我說話!”西門宇怒啊,三個實力弱他好幾倍的人居然敢吼他!不就是有那個什麼第一真人撐腰嘛。
“這麼跟你說話又怎麼啦?這裡是百州宗,第一真人就在這裡不遠處,你敢怎麼樣?有種去跟第一真人搶靈藥,别這麼不知羞的跟我們搶!我們大師兄是雷劫六重,你有種去啊,嗎比的。”
“草,不就是雷劫六重,還真以為他是神了,别人怕他,老子可不怕,拿來,最後一次,不然,你們人頭落地!”
“做夢,有種就殺,你敢動我們試試,第一真人大師兄不擰下你的脖子,他就有愧于第一真人的名頭,哼!”
三人一想到不遠處的第一真人,洞府就在那裡,就充滿了膽量。
“死!”西門宇可沒心情廢話了,殺死再說,管他什麼狗屁真人,雷劫六重西門宇見多了,七重都殺過。
“西門宇,不要。”白玉忙阻止西門宇。
“為什麼不要?”西門宇問。
“他們是第一真人的師弟啊,不要,你要是殺了他們,我可保不住你,我父親隻不過是第三十真人,雷劫五重而已,保不住你。而且,這裡強者如雲。”白玉說。
“哈哈哈,三隻螞蟻,都踩到我頭上來了,老子還不殺?這是西門宇的性格嗎?羅绮,你說說,這是我的性格嗎?”
羅绮皺了皺眉:“西門宇,為什麼你才一來,就有人踩你頭上來了,唉,你要當百州宗的真人,是必須有第一真人同意的,還是算了,别生事了。”
那三個小螞蟻,此刻又趾高氣揚了,不敢進逃,還趾高氣揚的樣子,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聽到沒有?我們大師兄,第一真人,不是你可以惹的,這裡雷劫五重的真人多的去了,你個機吧,在這裡嚣張,真是嫌命長了。”其中一個指着西門宇說。
“嗎的!”西門宇火起來。
“砰!”第一個人被西門宇一掌擊在兇前,澎湃的真元力直擊五髒六腑,瞬間殒命。
“你竟然真敢殺我們。”剩下的兩人驚恐起來。
“哼,有什麼不敢的,惹急了我,第一真人也照殺不誤。”西門宇口出狂言道,不敢第一真人豈是那麼熱容易殺的,單打獨鬥西門宇肯定吃虧,除非又使用一些非常手段。
“我們聯手!”剩下那兩個人說。
“可笑,兩個雷劫一重的,還想聯手,癡人說夢。”西門宇腳下立刻出現一把飛劍,飛床過去,瞬間就洞穿了兩人的腦袋。
西門宇毫不客氣的收起他們用來收集收繳起來的靈藥的戒指,裡面有多少靈藥,西門宇剛剛聽他們報過了,西門宇倒不怎麼動心,但能夠收集多一點誰也拒絕。
剛剛被他們搶了靈藥的那幾個人,紛紛上來。
“拜見前輩!”那些人對西門宇一拜,跟西門宇打招呼,不為西門宇這麼強,而是西門宇敢殺第一真人的師弟們,敢搶第一真人的靈藥,無疑就是敢跟第一真人叫闆。
整個百州宗,除了長老強者以外,敢跟第一真人過不去的,還沒有出生。
“現在肯定得罪第一真人了,哼,哪又如何,我西門宇害怕他區區一個雷劫六重嗎。百州宗長老之外沒有一個人敢得罪的第一真人,那麼,就讓老子先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吧。”西門宇心裡暗暗思量了一番。
“唉!”羅绮也歎息一聲。
白玉也悲歎一聲,西門宇真的殺了第一真人的師弟們。
剛剛被奪了靈藥的人,也忙回去交差。
“對不起,師父,我們什麼靈藥都沒有。”
“怎麼回事?怎麼可能什麼靈藥都沒有?說!”
“報告師父,那第一真人派了三個師弟在半路攔截我們,他們三個就搶光了我們所有的靈藥!”一個弟子老老實實的回答說。
“啊,居然是第一真人哼,魯比仗着自己實力強,竟然這麼卑鄙,算了,大家自認倒黴,搶了就搶了吧,魯比真人不是為師可以得罪的,得罪了他,在百州宗就混不下去了。”這是一個在七十個真人中排名第三十五的一位真人,聽說是第一真人幹的,随便罵了一句就不敢怎麼樣了。
“師父,還沒有完,之後,有個叫西門宇什麼的,他突然冒出來,那三個魯比真人的師弟,竟然敢搶他,那個叫西門宇的人,是雷劫五重,也不知道是那個山莊的真人,他把第一真人的那三個師弟的靈藥反搶了,然後那三人也被他殺了。”
“什麼?西門宇是哪位?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百州宗有西門宇這号真人?還是雷劫五重的強者,不過,他敢殺第一真人的師弟,難道他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不,知道後殺死他們三個的,師父,我們心現在所有靈藥都在那西門宇手上!”
“哼,快去查一下,這人是誰!”
“不用查了,他跟麼第三十真人的女兒白玉在一起,現在估計就在第三十真人的東陵山莊裡。”
此刻,在百州宗春香山莊。
“報告!”
“什麼事?”
“報告第一真人,你派出去搶靈藥的三個師弟,死了。”
“什麼!”第一真人豁然站起。
早上他聽說第三十五真人的弟子們得到了許多靈藥,于是就派了三個師弟去半路搶劫,沒想到,現在卻聽到他們死了的消息。
“怎麼回事?誰敢殺我師弟?是不是那第十三五真人?”魯比真人憤怒道。
“不是,本來已經搶到手了,可是,突然冒出來一個叫什麼西門宇的人,然後就殺了你的三個師弟,再把靈藥都搶走了。”
魯比咆哮的問:“西門宇是哪隻?”
竟然用哪隻來形容西門宇,看來這魯比真人夠嚣張的。
“我們也不知道他的來曆,他是一個雷劫五重的人,跟着第三十真人的女兒白玉一起,估計和她有什麼關系。”
“嗎的!”魯比真人直接就飛了出去,肯定是去找西門宇了。
此刻,在東陵山莊,一個雷劫五重的男子看着西門宇,他已經聽說了,正在用憤怒的眼神看着西門宇和他女兒。
“你竟然真的殺了第一真人的師弟,天哪。”
“父親,應該不會有事吧。”
“啪!”那男子一巴掌打在女兒臉上,罵道:“你還把他帶回來,你成心想讓我背黑鍋嗎?”
這時,外面傳來聲音。
“白狼真人,請出來說話。”
“這麼快就來了!”白玉吃了一驚,卻不知道怎麼應付,外面來的那人,就是魯比第一真人。
“我們出去!”白狼飛了出去,西門宇也跟着出去,一看,來了好多真人,估計是來看熱鬧的。
“魯比真人,不知道你來我東陵山莊,有什麼事嗎?”白狼禮貌的問道。他和第一真人的差距為一重雷劫,第一真人擡手就可以滅了他。看第一真人怒火沖沖的樣子,白狼心底捏了一把汗。
“聽說你手底下有一位垃圾叫西門宇?”第一真人臉色不善的問。
“回第一真人,是的,但他不是我手底下的人。”
“白狼真人的,你也是一位真人,相信你也知道愛惜自己的手下,這次我三個心愛的師弟,被你手底下的人殺了,你說該怎麼辦?”
這時,白玉怒道:“第一真人前輩,你未免也太霸道了吧,你手底下的人,搶别人的靈藥,反被西門宇殺了,能怪誰,虧你還是第一真人,也好意思九次上門質問,也不問問你自己做了什麼。”
“你這小丫頭算什麼東西,敢來罵我,我在百州宗呆了幾百萬年,輪資格所有真人中有誰及我,也罷,今天不教訓你一下,以後有誰服我!”
“砰!”的一聲,白玉飛到幾千米外的一座山峰上,白玉受此一擊,生死不知。
“白玉!”白狼大喊一聲,他女兒眨眼就被打了,本來還想跟西門宇撇清關系,可壓根沒機會撇清關系就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