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時,不遠處,牧梅梅的男友東君捧着一大捆五彩斑斓的鮮花而來。
東君并沒有提前通知牧梅梅,當然,這裡也沒有電話,拿着鮮花想給牧梅梅一個驚喜。
東君直接來到牧梅梅住的地方,飛了下去。
“梅梅,我來看你啦,還不出來迎接你親愛的。”東君笑呵呵的飛下去,進入梅梅的房間。
“啊!”突然,東君手上拿着的鮮花掉落在地,他難以置信,以緻驚呼起來,他的女友牧梅梅,牧神醫,竟然正在。
牧梅梅自然是沒有注意到任何,但西門宇卻是注意到了。
西門宇扭頭一看,隻見一個年輕男子在窗戶外面,正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和牧梅梅。
西門宇暗道:“那是誰?莫非是牧梅梅的男朋友東君?”
說也奇怪,那個東君臉色鐵青,他并沒有進來打擾,而是努着飛到外面的屋頂上看着。換成一般人,早就怒不可遏的沖進來殺人了。
東君不是不想進去殺了西門宇和牧梅梅,而是他看到的時候,西門宇和牧梅梅早已進行到一半了。而且,他身心頓時俱碎,心冷如冰,因為,他在見到的那一刻起,就打算要大開殺戒了。
西門宇說道:“喂,你看一下,外面屋頂上坐着的那人是誰,一直看我們很久了,既不進來打擾也不離開,你認識他嗎?”
“誰呀!偷看我們,太不要臉了。”牧梅梅罵了一聲,往窗外看去。
“啊!”牧梅梅大驚失色,臉瞬間就蒼白了。結結巴巴的說:“東東東君。”
西門宇呵呵笑了笑,果然是牧梅梅的那個男朋友。
外面屋頂上的男子,依然沒有進來,隻是眼裡帶着火,似乎很有耐心的等待着牧梅梅自己出去。
“啊,怎麼辦,他怎麼會突然來,為什麼會這樣!”牧梅梅羞愧難當,覺得很對不起東君,被他看了個正着。
“西門宇,東君來多久了?”牧梅梅驚慌失措的問。
西門宇一幅淡定從容的樣子,道:“剛來吧,怎麼,你不準備出去啊,他似乎正在等待着我們出去呢!”
西門宇和牧梅梅一起走出了屋,牧梅梅戰戰兢兢的飛上屋頂,在屋頂距離東君十米左右的距離,西門宇跟在牧梅梅的身邊,以防這東君突然暴怒殺人。
這東君畢竟是起源十八階,西門宇十一階,所以還是需要小心的,不過西門宇感覺并沒有把他怎麼放在眼裡,就算西門宇打不赢他,也絕對不會被他怎麼樣。
西門宇沒有說話,反正暫時輪不到西門宇說話。
東君怒火的看着牧梅梅,暫時沒有看西門宇,東君看着牧梅梅好幾分鐘都沒有說話,牧梅梅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又該說什麼。
這時,以為東君終于要開口說話了,可是。“噗!”東君突然張開嘴,一大口鮮血狂噴而出,還沒有說一句話,血倒先吐,其實他早就該吐血了。
“東君,你怎麼啦!”牧梅梅見男友吐血了,着急的問。
東君慘兮兮的一笑,咬着牙齒道:“牧梅梅,你做完啦?”
“我!”牧梅梅眼睛裡的淚水在打轉,悔恨和糾結。
“牧梅梅,你爽夠了吧!”東君咬牙切齒的問。
“東君,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對不起,請原諒我。”牧梅梅滿眼淚水的懇求道。
“哈哈哈,哈哈哈,是啊,我原諒你,我應該原諒你,真是精彩啊。”
西門宇皺眉了下,心底微微一笑。
“東君,對不起,我不該,對不起,你不要這樣。”
“牧梅梅,你這個賤人,你背叛了我,為什麼現在還在我面前哭哭啼啼,一幅你受了委屈的樣子,為什麼,賤人。”東君聲嘶力竭的大吼。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牧梅梅,你這個賤女人,我他嗎的想親你一下都不可以,在我面前裝的這麼清純,背地裡卻找了個小白臉,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啊啊。”
“嗚嗚嗚!”牧梅梅大聲的哭出來,她無法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