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犀牛大王的那些小妖精們,見大王暈倒了,頓時一愣,随即拿起刀叉棍棒往西門宇沖來,西門宇敢肯定,他們拿的刀叉棍棒絕不是法寶,充其量就是用很好的材料打造的武器,當然,這裡指的很好的材料,肯定是相對于以前修仙界來說的。
數千個小妖精沖來,西門宇也急了,這數千個小妖精,雖然都是微仙,可西門宇自己也隻是微仙啊。
不過,就在這時,西門宇一眼看到了犀牛大王扔在一邊的法寶,一根短短的犀牛角。
西門宇頓時想起來了,他還沒有飛升時,在地球上的時候,有幾個仙人先來,西門宇用陣法捆住了他們,然後西門宇搶了他們的法寶,西門宇隻用了一眨眼的功夫,他們的法寶就被西門宇煉化了。
于是,西門宇立刻喜出望外,拿起犀牛大王的法寶,犀牛角,果然,西門宇一眨眼就煉化了那法寶,頓時那短短的犀牛角變成西門宇法寶了。
可是,西門宇又發現,他根本沒有法力來催動法寶。
而周圍,許許多多犀牛小妖朝着西門宇殺來,最主要的是,犀牛精也很快就會醒過來。
“啊啊啊。”怎麼辦。
為什麼犀牛大王殺不死?
不對勁啊,以前在地球上的時候,他也使用了陣法,把仙界下來的三個仙人給困住了,然後把他們殺死了啊。
不對,當時是讓出雲國的那個公主殺的。
啊啊啊。
對,陣法,陣法。
西門宇突然想到了陣法。
“砰砰砰。”西門宇頓時取出靈石,布置出了一個陣法。
眨眼睛,整個山洞裡都被西門宇的陣法給覆蓋了。
西門宇手起刀落,一刀往犀牛大王的頭顱宰去。
“噗嗤。”犀牛大王的頭顱被西門宇砍了下來,犀牛大王的元神頓時出體,無法置信的看着自己竟然被一個微仙殺死了。
而周圍那些沖上來的小妖精,已經很好對付了,西門宇直接使用精神力,把他們給全部弄暈。
“你竟然殺了我。”犀牛大王的元神大怒。
可是,他卻不敢再沖上來,憤怒的留下一句話:“我會找你報仇的,你給我等着。”
犀牛大王的元神頓時沖破了西門宇的陣法。
“沒理由啊,他怎麼能沖出我的陣法,我的陣法以前在地球上上,困過比他強大的仙人啊。”
西門宇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西門宇并不知道,那是因為,以前在地球上時,那些下界的仙人,他們根本無法在下界使用法力,否則有怎麼可能讓西門宇的陣法困住。
但是,不管怎麼說,西門宇砍了犀牛大王的肉身,但這并不表示犀牛大王死了,他的元神逃了,換過一個身軀後,又是一個犀牛大王。
西門宇沉重的倒在地上,真他嗎的在鬼門口走了一圈,差點就挂了,幸虧他及時使用了陣法。
這陣法的昨天,遠遠沒有西門宇以為的那樣強大,僅僅能夠讓他傷到犀牛大王的肉體,這還是在犀牛大王已經暈倒的前提下,否則西門宇也算是玩完了。
經過這一次經曆,西門宇不由得要總結一下仙界的戰鬥力,以及别人的戰鬥力。
仙界,想越級殺敵,真的是太難了,西門宇現在頭發花白,身體皮膚皺眉,像個老者,雙腿還沒有了,這就是代價,最後依靠他最拿手的陣法,也沒能把犀牛大王徹底殺死。
不過,總比沒命好,現在西門宇最主要的就是找個地方休息,把傷養好,犀牛大王也肯定會再來報複。西門宇後悔的腸子都青了,無緣無故惹了一個仇家。
整個山洞裡,那些小妖精都已經昏迷了。
唯有一個人躲在角落瑟瑟發抖,她就是犀牛大王搶回來的美女小村婦。
西門宇對她喊道:“喂,過來。”
“别殺我。”那個小村婦祈求道。
西門宇說:“我為了救你,把我自己拼的這麼慘,你還說我殺你?你這個沒良心的。”
“謝謝恩公相救之恩。”小村婦忙對西門宇磕頭。
“好啦,少那麼多廢話,過來。”
小村婦走到西門宇面前。
“我現在沒腿了,你背我。”
“好。”小村婦沒有拒絕,剛剛确實是犀牛大王想伸手進入她的兇裡,西門宇阻止的。
“恩公要去哪裡?”小村婦問。
“去哪裡?我沒地方去,我隻是剛飛升上來的飛升者,你直接背着我去你家裡吧。”
“好。”
小村婦背着西門宇離開了山洞,雖然她是女人,但她的境界也達到了元嬰期,背一個人壓根不費力,隻是這個仙界,元嬰期并沒有什麼了不起,也就是這個世界的農民而已,她修煉到元嬰期也不是靠自己,而是自然而然的,因為這裡仙氣濃郁,不用自己修煉。這一點來說,對下界的修仙者太不公平了,下界的修仙者拼死拼活啊,而這裡,農民天天起來種地,境界也是拼命升。
當然,對這個仙界來說,大家都是這樣,所以,也就根本沒有什麼特殊性了,就算是元嬰期也隻是農民,而在仙界,達到元嬰期,好歹也是一方霸主了。
“恩公,前面就是我家了。”
“你家還不錯嘛。”
“謝謝恩公。”
“帶我進你家吧,在我的傷還沒好之前,我必須住在你家了,你應該不會嫌棄我麻煩吧?”
“不會,怎麼會。”
這時,一個男子哭着跑上來。
“閨女,閨女,你可回來了,你去哪了。”
“爹,我不小心被犀牛山的犀牛精抓走了,幸虧這位仙人救了我,嗚嗚嗚。”小村婦哭道。
那個男子忙對唐子臣感恩戴德。
小村婦道:“爹,他為了救我,跟犀牛大王打鬥,傷成這樣了,要在我們家裡借住,你快去準備吧。”
“好好好,應該的,恩公請放心,我們會照顧好你的。”
西門宇點了點頭,這個男子,連元嬰期都不到,看來,就算是這裡的農民,也有差别的。
小村婦背着唐子臣進入屋裡,是一個還算大富的人家,小地主的級别,準确的說也不算農民了。
“你的丈夫呢?”西門宇問。
“我的丈夫得病,常年卧床不起。”小村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