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西門宇叫了一聲。
“姑娘是你叫的嗎?”簾子裡傳來冰冷的聲音。
西門宇聽聲音就知道這個女人确實是很強,不敢大意。
西門宇道:“好吧,前輩,既然我是來給你看病的,那我就不說多餘的了,請問,你哪裡覺得不舒服的?”
“哼,我要說了,還需要你看病嗎?”名天芷冷聲道。
“你什麼都不說,又看不到你人,叫我怎麼看病?”西門宇道,除非是會算的神醫,不然還真看不出來。
“你可以出去了,看來你治不了我的病。”名天芷說。
西門宇一愣,就這樣讓他出去了,西門宇不服啊。
西門宇說:“等等,那我不看你的人,你讓我診斷一下脈象總可以嗎?”
“脈象?那是什麼?”名天芷問。
“呃!”西門宇一愣,莫非名天芷連脈象是什麼都不知道?還是這個世界的醫生沒有切脈之說。
西門宇道:“就是你伸出一隻手給我。”
“滾!再不滾我殺了你,竟敢亵渎我,我的手是你這個層次的人可以輕易看的嗎?”
西門宇道:“好吧,那我不看你的手,你把這根紅繩的一頭系在你手腕上總行了吧?”
說着,西門宇手指一彈,一根八米多長的紅繩子飛行簾内,另一頭牽在西門宇的手上。
簾内傳來聲音:“你倒新奇,還有如此看病之法,好,我應了你。”
說着,名天芷把紅繩子的一頭綁在她的手腕上。
西門宇笑道:“謝了,請你保持不動。”
西門宇隔着簾子,又隔着七八米的距離,靠着一根細小的紅繩子來診斷名天芷的脈象,西門宇作為地球上的大神醫,自然是沒有問題了。
名天芷的脈象平穩,雖然有一些急促,卻是因為她此刻心浮氣躁造成的。從脈象顯示的來看,根本就是沒病。那麼,隻有一個解釋了,名天芷的病不在内,而在外,亂于心。
西門宇輕聲道:“前輩的病其實不嚴重,病在體外。”
名天芷愣了一下,随即對身邊的丫鬟說道:“你先出去會兒!”
“是,郡主。”
“你說我病在外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了?”名天芷眉頭一皺,有些驚慌的樣子。
“我還沒有看出什麼,我需要再問前輩一些問題。前輩可以說說病前吃了什麼,或者有什麼誘病之因!”
名天芷很幹脆道:“一切無可奉告!”
西門宇呵呵一笑。
“你笑什麼?”,名天芷問道。
西門宇雖然不是神醫,可從重重現象可以慢慢的推測出來,這名天芷得的是何病。她怕跟人提及,那就是病處是很隐秘的地方了,那麼……。
“前輩!你每月的例事一般是在什麼時間?”西門宇問道。
“啪”,名天芷隔着簾子一揮手,一道掌印飛出,一巴掌掃了過去。
西門宇眼疾手快,一下就躲避掉了。
“前輩為何打我?”
“你再問我如此無禮的問題,我不再打你,直接殺了你。”
“呵呵,如果你想一直這樣病下去,我不介意你殺了我。”
名天芷眉頭一皺道:“你知道我得了什麼病?”
“當然,好,我直接說了,如果你再對我動手,我就不會給你治療了。你不斷的排出白色的液體,有的甚至像豆腐塊一樣。”
“啊!”名天芷大驚失色,天哪,西門宇竟然真的知道,本來大怒的她,突然羞得滿臉通紅。
“你不需要害羞,這很正常,至少對我來說,早已見過衆多女子患過此病。”
“真的?”名天芷半信半疑的問。
“呵呵,你别生氣,我沒有任何侮辱你的意思。”
“你出去!”名天芷感覺無地自容,趕西門宇走。
西門宇笑道:“我還想說最後一句話,曾經患過此病的那些女子,遺憾的是,最後她們有一半死了,還有一半徹底喪失的女人的能力,好啦,我走了。但我告訴你一句,如果你諱疾忌醫,恐怕未來的結局将會和我說的那些女子一樣。
西門宇轉身就走。
“等等!”名天芷害怕的叫住西門宇。
“前輩還有事嗎?”
“你等一下,你剛剛不是在吓唬我?”
“呵呵,你是名王家族的郡主,我沒有理由吓唬你。相反,我還把你的病情說輕了,因為你的病,我想,至少也有一年以上的日子了,比我曾經遇見過的女人都嚴重。”
“啊!”
“前輩,如果你還想要自己的健康,我建議你盡快治療。我想,隻要你大膽的說出去,總會人能夠為你治療好的。”
名天芷猶豫了片刻,說道:“你可以為我治療好嗎?”
西門宇道:“可以,至于相不相信就看你了。”
“好,我相信你,你能夠這樣就看出來,已經強過之前所有所有的神醫了。而且,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羞事,又何必再讓别人知道,就你了。”
“謝謝郡主相信我,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治好。不過,可能需要時間,因為此病無法一夜之間就治好。”
郡主眉頭一皺,問:“要多久?”
“不敢瞞郡主,你得病多少,治療就需要多久,這不能怨我,要怨就怨你自己不早點治療。”
“好吧,一年多時間,也還可以忍受。”
“放心,我治療一次就可以緩解一點。”
“那你可以進來了,到我的秀雲宮。”
這時,郡主把簾子掀了起來。
西門宇終于看到了郡主的臉,郡主也看到了西門宇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