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圊圊把阮蕪拉過身邊,質問道:“蕪兒,你不在正清門好好修煉,卻把外面的野男人帶到家裡來,是什麼意思?”
“娘,你誤會了,他是我的小師弟。”
“你師弟,你是不是瞞着我,和你師弟談情說愛了?”
“我沒有,娘,他是西門宇。”
“什麼,西門宇,就是自創了通靈劍法的那位?”
“正是,而且他已經是正清門的代門主了,很快也是一門之主,所以娘親你可不能失了禮數。”
“你這丫頭,膽敢數落娘了,看我回頭這麼收拾你。”阮圊圊說完,這才轉而向西門宇說道:“你就是西門宇吧,果然是後生可畏啊。”
“不敢不敢,晚輩西門宇拜見阮門主。”西門宇行禮道。
“嗯,不知西門少主來我百花門所為何事?”阮圊圊疑惑道。
“受令愛所托,特來向阮門主讨教一二。”
“哦,你指的是劍法?”阮圊圊心生一喜,“這麼說我現在就有機會見識見識西門宇的通靈劍法了,哼,我倒想看看是不是當真有傳說的那麼神奇。”阮圊圊暗想道。
“正是,早就聽聞百花門以劍術為尊,想來阮門主也是好劍之人。”
“那好,蕪兒,那你就先和西門少主對戰一下吧。”阮圊圊回過頭,吩咐阮蕪道。
“額......”西門宇沒想到百花門門主會這麼說,難道是她不屑跟自己動手嗎。
“娘,小師弟身兼通靈劍法和清正劍法于一身,其中清正劍法修煉到第六層,通靈劍法修煉到第三層,所以蕪兒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嘛。”阮蕪對自己娘親無語了,娘親還真是看得起她啊。
“蕪兒跟小師弟學通靈劍法,學了大半年也學不會,所以就拜托小師弟親自演示給你看,那樣的話,你就會知道有多難,也就不會再逼着蕪兒學通靈劍法和清正劍法了。而且我已經知道徐正清就是我爹,所以說什麼我也不會再學他的清正劍法。”阮蕪賭氣道。
“蕪兒你...你怎麼知道?”阮圊圊吃驚道。
“是我說的。”老婆婆回道。
“娘,你...。”
“怎麼,你讓蕪兒偷偷去正清門學劍,卻把我瞞的好苦啊。”老婆婆生氣道。
“我...我不是怕娘知道了會生氣嘛。”阮圊圊解釋道。
“嗯,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忘不了這是正常的。”
“誰說我忘不了,我沒有。”阮圊圊狡辯道。
“哼,沒有,那你讓小蕪去學他的清正劍法幹什麼?”
“我...隻是想學全清正劍法,找出它的破綻,然後當面把他打敗。”阮蕪狠聲道,當然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她沒說,那就是蕪兒在劍術方面很有天賦,既然徐正清是他的爹,那蕪兒自然也有權利學他那無上劍法,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好啦,我沒心情再去管你們之間的恩怨,我來是想告訴你,别再逼着小蕪做她不願意做的事了,否則别怪我這當娘的不客氣了。”
“是,娘。”阮圊圊隻好硬着頭皮應道。
不過想到西門宇不是來了嗎,那就讓自己好好會會他吧,于是說道:“西門少主,既然蕪兒不是你的對手,那就讓我來領教領教你的劍法吧。”
“娘親,這不公平,你可是大仙中品境界,小師弟才上仙下品。”
“要你多嘴。”阮圊圊狠狠地瞟了一眼阮蕪,這才說道:“西門少主,你放心,我不會在境界上占你便宜。”
“阮門主多慮了,請。”
“嗯。”阮圊圊點點頭,她擅長的劍法是百花劍法,是指劍法快到極緻,一劍擊出,瞬間漫天劍花,這花雨便如傾盆大雨般朝着西門宇而去。
西門宇在阮圊圊拔劍的時候,也動了,以清正劍法為式,行通靈劍法之意,對着漫天劍花上下揮舞,很快劍花便不複存在。
“西門少主,果然名不虛傳。”阮圊圊收起劍,誇贊道,自己剛剛施展的也是百花劍法第六層,沒想到這麼輕易得就被西門宇破解了。
“阮門主過獎了,這是前輩體恤晚輩,沒有在劍法中注入足夠的法力,不然晚輩根本無招架之力。”
“呵呵,不管怎麼說,你的劍法已經讓我大開眼界了,确實非比尋常,蕪兒學不會是可以理解的。”
“多謝前輩誇獎。”
“嘻嘻,娘,蕪兒就說嘛。”阮蕪高興道,娘終于理解自己了。
“西門少主,如果你沒有什麼事的話,是不是...”。阮圊圊暗示道,她不喜歡陌生的男人在她這裡待太久,盡管這個人未來也是一門之主,而且劍術造詣很深。
“娘,你...”阮蕪沒想到娘這麼快就下了逐客令。
“你給我閉嘴。”阮圊圊厲聲道。
“唉。”老婆婆欲言又止,她了解女兒的脾氣,她肯定是看出了小蕪對西門宇特殊的情愫,為了避免她的遭遇在小蕪身上發生,所以肯定不會再讓小蕪回正清門了,也就是說自己這個門主女兒果然是要拆散他們。
“我不,娘,小師弟不遠千裡陪我回來,如果就這樣讓他回去了,蕪兒于心不安。”阮蕪語氣無比堅決道。
“這個不勞你多心,我自會派人護送他回去。”
“可蕪兒指的不是這個。”
“那你還想娘怎麼樣?”阮圊圊反問道。
“至少款待一下他,留他小住幾日,再走也不遲吧。”
“呵呵,我百花門,從來不留宿外人。”
“可他不是外人,他是我小師弟。”阮蕪反駁道。
“好啊,蕪兒,幾年不見,翅膀硬了,敢這樣跟娘頂嘴了。”阮圊圊怒道。
“娘,孩兒不敢。”
“還說不敢。”阮圊圊喝道。
“阮門主别生氣,為了晚輩不值得,所以阮蕪師姐,我還是先走一步吧。”西門宇也沒想到阮門主會這樣冷落自己,再厚着臉皮待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倒不如就此回去了,就是沒見到楊倩她們着實遺憾。
其實西門宇不知道的事,他受到的待遇還算可以了,要是換作其他男人,可能剛一踏進百花門,便被掃地出門了。
“小師弟,我送你。”阮蕪一聽西門宇要走,想到他這一走,不知道下次見面該是什麼時候,便忍不住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