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先生,您這書院雖然初創不久,學生也沒有幾個,但裡面有珍貴的典籍,還有名師,将來一定會是頂尖的書院之一,就算比起颍川書院都不差。”葉晨已經在考慮如何能将這些書籍給弄回去,所以說道。
“哈哈,多謝葉将軍的誇耀了,與颍川學院這種百年積澱的書院是不敢比較了,但在下的書院也有自己的特色,将來說不定也能出幾個能夠出世的人才。”司馬徽笑着說道。
葉晨搖搖頭心中暗想,這裡出的卧龍跟鳳雛可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啊,連徐庶也曾經在這裡學過。
逛了一圈,三個人重新坐定,葉晨一副沉思的狀态。
“葉小友,看你一副沉思的樣子,是否有什麼想法。”黃承彥喝了口茶笑着說道。
“是有些想法。”葉晨回答道。
“哦,葉将軍有何想法不如說出來。”司馬徽眼睛一亮,撫着胡子說道。
“學問必須經過碰撞之後才能更加的輝煌,如果隻是一直研習前人所留下的一些經典,沒有廣泛的知識和大量的實踐永運也無法超越前人,所以教學,不僅要教學生各類知識,還需要讓他們接觸更多的人和事。”葉晨當着兩位大師的面,開始大談起來,絲毫不顯得自己的輩分小,名望小。
司馬徽和黃承彥都是家學,在家族裡面學,教的也大部分都是家族子弟,對葉晨的理論沒有思考過,不是仔細一想又覺得有道理。
“葉将軍的話似乎也有道理,這的确也是一種教學模式,說不定能夠培養出超越古人的學生來。”司馬徽沒有仔細研究,無法準确判斷葉晨理論的正确與否,所以隻是嘴上客氣了一番。
“對,我這寫話都是遼東大規模辦學得來的,一種全新的教學模式,隻是這種模式并不适合你們的家學,不過在某種程度上卻可以互相學習,互通有無。”葉晨并沒有跟司馬徽客氣,而是将話題引向他所要的方向。
“互通有無?呵呵,葉将軍,你不會也将我當成商人了吧。”司馬徽聽完不禁好笑的說道。
葉晨沒有笑,而是嚴肅的看了黃承彥跟司馬徽一眼然後說道:“我所說的互通有無當然有我的底氣,我遼東如今也有兩位名師大儒,另外還要數萬本珍藏,更有每天層出不窮的學問,這就是我葉晨的底氣,将來可以俾睨天下的底氣。”
司馬徽跟黃承彥聽完都是一震,他們都知道遼東也開始辦學,但是具體情況并不是非常了解,另外遼東有蔡邕跟鄭玄在,但他們以為兩位更多的是因為其他原因定居遼東而已,對具體情況了解的不多。
這是因為遼東距離荊州很遠,加上葉晨在世家之中名聲非常不好,所以傳來的大多是壞消息。
“數萬本珍藏?莫不是用你葉家的印刷術大量的印刷出同樣的書籍?”黃承彥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葉晨搖搖頭說道:“不是,不重樣的書籍就有數萬冊之多,其中還有很多珍貴的秘典。這些書籍一部分是我嶽父蔡邕所提供,一部分是大師鄭玄與其弟子所提供,還有一部分是我從各地收集而來,另外就是我将皇宮内的書籍全部搬到遼東,建立了一個巨大的圖書館,和數個分館。”
“什麼!将所有的皇家典籍都給搬走了?”司馬徽激動的站起來說道。
“準确的說是複制了一份,早在幾年之前,我就派了大量的人手進皇宮抄書,将所有的書籍都給複制了一份,然後帶回遼東,數年之間,已經将書籍重新編修完畢,并且建有大型圖書館,這些書籍一部分經過重新印刷,已經一部分已經在遼東大規模的出售或者租借。”葉晨又一個重磅消息出來,震的黃承彥跟司馬徽一愣一愣的。
兩人都為自己的家學而自豪,有藏書數百卷,其中還有很多孤本,珍貴異常,但在葉晨這裡,就顯得非常的渺小。
人家連皇家的藏書都可以弄到,哪裡還看上他們家的那點家當,本來以為自己是大富豪,但是現在一比較就成了小地主了。
黃承彥跟司馬徽兩人不禁向往起來,這遼東竟然有如此多的書藏,要知道,在紙質書籍沒有出現之前,這一卷書籍都要耗費巨大,就算如今紙質書籍出現之後,價格相對下降了很多倍,但是也不是小錢,普通家庭可是購買不起,而葉晨一弄就是幾十萬冊的書籍,這讓他們如何不向往。
葉晨接着說道:“所以我說遼東的教學模式并不适合各世家的家學,但是學生可以建立互訪機制,另外書籍也能夠互通有無。”
黃承彥跟司馬徽這回沒有反駁葉晨,同樣也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思考起來。
半響,黃承彥說道:“葉小友,你這不怕引起所有世家的唾棄嗎?”
“哈哈,怕什麼,我一介商人已經為世家所不容,這些世家想要控制知識,阻礙知識的傳播跟發展,我就是要打破這個慣例,你們地處南方,感受不深,其實我遼東的書籍極其便宜,但賣到其他地方的書籍價格貴了好幾倍,普通百姓無力購買,但大量的小世家卻能夠購買,這些小世家數量不少,本來一直被大世家壓着,如今他們也有大量的書籍可以研習,将來也一定可以發展起來,這些大世家如果要反我,那他們也要承受這些小世家的反撲,這些小世家同樣是受益者。”葉晨慷慨激昂的說道。
說完葉晨還故意看了兩人一下,黃承彥跟司馬徽都是大世家出身,家學淵源,按照葉晨的理論,他們如今就是敵人了。
“唉,不得不說,葉将軍确實是個特立獨行之人,這天下将來說不定就要被你給颠覆了。”司馬徽最後搖搖頭無奈的說道。
如今的天下,誰還能團結起來去反抗葉晨?盡管知道葉晨普及書籍,普及知識對他們這些世家傷害最大,但他們也已經無力阻止了。
“不知道葉将軍所說的互相合作是如何合作?”司馬徽不在去想葉晨跟世家的恩怨,而是将話題引入教學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