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大家喜聞樂見的八卦,皇後出軌,皇帝戴綠帽子,要是放在後世絕對刷爆朋友圈,一個明星離婚都可以刷爆整個網絡,何況是皇帝皇後的事情。
但是如今洛陽中人卻不敢議論,原因是何進出手了,何進是什麼人,是手中名義上有幾十萬大軍,實際上也有十幾萬大軍的人物。
世家可以看不起他這個屠戶出身的土豪,卻不能不怕他。
而何進在前面幹活,葉晨當然在後面休息了,如今最急的肯定不是葉晨,他沒什麼好急的,如今洛陽城内沒有人會動他,他何必去幹這些髒活累活,讓何進去幹就行了。
而且何進不得不賣力,使出渾身招數,威逼利誘,能用上的辦法都用上。
這個威逼可不是光說不練的,第二天他就找了個小世家開刀,一個小世家的人喝醉了,說起皇後跟葉晨通女幹的事情,被聽到,傳到何進的耳朵裡,何進就派人給這個世家安了個罪名,然後抄家滅族。
這樣,洛陽城内沒人敢在議論這件事,要是因為這事被何進給滅了,你還沒地方去告,你敢告禦狀?告說了皇帝皇後兩句就被何進給滅族了?那不是找死,何進不滅你,皇帝也不能讓你蹦達。
葉晨閑下來,就開始籌備他的品茶大會了,人員已經培訓完畢,茶和茶具也都準備好了,接下來就是請人了。
請什麼人很重要,這讓葉晨煞費苦心,這些茶葉的市場肯定是這些世家,普通人喝不起,但是目前洛陽内的大部分世家對他有敵意。
首先,何進一定要邀請過來助威,他也不敢不來,其他人除了那些跟葉家交好的世家,很難請的動。
“該用人情的還是要用,時間久了也會過期啊。”無奈,請不到人,葉晨隻能動用以前的人情了。
他要請的兩個人或多或少欠他人情,他們就是盧植跟皇甫嵩還是朱儁。
皇甫嵩跟朱儁就不用說了,跟葉晨合作過,也都欠了葉晨一些人情,這個時候找他們讨要,以他們的名望到時候一定會到。
而盧植了,本來兩人是沒有關系的,但是葉晨在廣宗城下大獲全勝,證明了他之前的戰略是正确的,并且他幹掉了張角,讓朝廷挽回面子,這樣盧植才被放出來。
這三人因為剿黃巾,加上早年的戰功,威望都非常高,特别是盧植,還是當世的一個大儒,其他兩人也是當世名将。
這三人如今都還在洛陽,葉晨得一一親自拜訪,并且送上禮物,雖然人家欠他人情,但是自己的禮數也都應該做到。
拜訪完三人,然後他還給袁隗下了一個請帖,對于袁隗,他沒有任何把握,但是還是有機會的,雖然是敵人,但是敵人的錢也是錢。
做完這些,突然朝廷來了聖旨,要他上朝,這劉宏身體突然又好了,可以上朝了。
上朝就上朝,自己來洛陽也上過幾次,沒什麼好怕的,但是張甯卻非常緊張。
“夫君,您與那皇後的事情那夠皇帝必然已經知道了,此去會不會?”張甯緊張的說道。
葉晨拍了拍她的手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
葉晨明白,這次皇帝殺他的機率不高,殺他的确有好處,可以坐實皇後的罪名,然後廢除何皇後,但同時也有壞處,一是皇帝的綠帽子也坐實,二是何進說不定會狗急跳牆,進行反撲,到時候他這個皇帝也會危險的。
所以盡管皇帝想動自己,目前也不會,至少找到替換他的人之前不會動他,但是要找人替換掉他談何容易。
一是要有能力跟何進對抗,二是肯投身太監集團跟何進對抗,這兩個條件,幾乎找不到人。
“嘿,你看,那是葉晨,他竟然也來上朝。”
“是啊,我還以為他已經逃出洛陽了。”
“哈哈...”
“不過坊間已經封他為‘天下第一大膽’。”
“我看是天下第一夠膽吧。”
“哈哈...”
在進皇宮的路上,葉晨碰到很多也去上朝的大臣,他們,一路上對葉晨議論紛紛。
一個論調,就是葉晨要大禍臨頭了。
“哼”,葉晨在大殿外等候,這個時候一個人冷哼了一聲,然後冷冷的看了看他,然後仰起頭高傲的走了進去。
葉晨認的他,姓蔡,是個言官,具體官職和姓名葉晨并不知道。
上次他針對過葉晨,不過後來有個言官被張讓棒殺之後就沒有言官敢出來針對葉晨了。
早朝開始,裡面的皇帝跟列位大臣開始議事,葉晨在外面等待召見。
“召葉晨進殿。”
終于宣葉晨了,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進了大殿。
進去之後,幾乎所有的大臣都用憐憫的眼光看着他,好多人都認為他今天過不了這關了。
“拜見陛下。”葉晨如往常一樣拜見劉宏,但這次劉宏卻沒有拿正眼看過他,甚至連瞧都沒瞧他一下。
葉晨在地上跪了好一會兒,劉宏都沒有說話。
等了好久,劉宏沒有開口,張讓才說道:“起來吧。”
葉晨在心中诽謗了好久,将劉宏給大罵了一遍,自己跪的腿都快麻了,不過想到劉宏的老婆被自己給上了,頓時心理就平衡了。
整個大殿都靜了下來,看劉宏黑着臉,誰都知道為什麼,隻是都不知道這劉宏是怎麼想的,要怎麼處理。
“陛下,臣有事要奏。”
一個官員站了出來,葉晨一看,竟是早上對他冷哼的蔡姓言官。
“說。”劉宏撇了一眼,冷冷的說道。
那言官聽罷,袖子一抖,做個拜禮,然後說道:“啟奏陛下,臣告葉晨,與後宮來往過密,行為不檢點,實在有辱國體,臣奏請陛下,将葉晨處斬。”
劉宏一聽,整個臉都綠了,比頭上的帽子都綠,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被綠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在他面前提起,這言官竟然那麼沒有眼力勁。
劉宏深吸了幾口氣說道:“這事朕已經證實,隻是流言罷了。不過蔡愛卿敢于大膽直谏,官升一級。”
劉宏在喘氣,也不知道是被氣了,還是身體不适,或者被氣得身體不适,等他恢複了一些後又說道:“不過葉晨,朕親自賜婚,将公主下嫁與你,你竟敢怠慢公主,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