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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

妖豔男配作死手冊 且拂 6859 2024-01-31 01:08

  “該說的本王也都告訴公主了,若是公主自己作死敢闖進.去了,不能活着出來,别怪本王沒提前提醒過你。”趙譽城站起身:“前院還有客人招待,本王先離開一步。”

  “走可以,先留下點吃的!”他都一整日沒吃東西了,那些從宮裡來的嬷嬷不讓他吃東西,他搞不懂原因,也沒敢随便問,早知道就不将所有的婢女都辭退了,好歹能問一問。

  至于面前擺着的這一堆吃的,嘗了一口生餃子,周良魚壓根不敢試第二口了,生怕都是生的。

  趙譽城已經打開了房門:“稍後有人會送吃的過來。”

  周良魚這才放了心,揮手讓他趕緊走吧,隻是等半個時辰後,周良魚望着面前托盤裡的一大碗湯面,他仰起頭,難以置信地望着端着托盤的大漢,再低下頭看一眼:“就、就吃這個?”

  不是……趙譽城你給我過來,老子餓了一天了,你就給我吃一碗面?

  大漢底氣十足的回答:“是的王妃!”

  聽到那兩個字周良魚嘴角抽了抽:“你給本宮再去弄點吃的,就照着你家王爺平日裡讓你準備最多次的那種……”最多次準備肯定是愛吃的吧?做的肯定不錯應該沒錯了。

  周良魚将湯面端了過來,沒個小厮跟着,隻能自力更生了。

  這趙譽城還真夠放心他的,這主院黑壓壓空蕩蕩的,竟然隻有遠處連個侍衛,别的連個人瞎子都看不到。

  那大漢看公主碎碎念進.去了,疑惑地摸了摸腦袋,王爺平日吃的?他摸着腦袋不解地嘟囔了一聲,但是王爺先前說了王妃想吃什麼依着,隻要不是太過分就行。

  于是,大漢就再次離開了。

  新房裡,周良魚端着一大盆清湯寡水的面坐了回去,捏着木箸,覺得他絕對是最慘的一位公主了,大婚之夜竟然吃的不是生的就是這種賣相的……不過好歹是王府的廚子,應該隻是賣相慘,肯定味道好極了!

  不然趙譽城那厮幹嘛留下?

  這麼一想,周良魚喜滋滋的埋頭吃面,一鼓作氣,一大口下去――

  “噗!”周良魚猛地轉過頭,一口面湯直接就吐了出來,卧槽你大爺的趙譽城,你特麼是不是故意的?這什麼鬼東西?說甜不甜說鹹不鹹,還帶着一股子腥味,這是人吃的麼?

  周良魚整個崩潰了,肯定是他嫁人的姿勢不對,要麼就是他堂堂男兒果然不該嫁人的,這不……就遭到報應了?

  他摸了摸肚子,巴巴瞅了一眼面湯,嫌棄地推過去,不想看第二眼,隻能期待趙譽城平日吃的那些菜了。

  周良魚左等右等,終于等到門再次響了,周良魚沖了過去,打開門,卻隻看到那個大漢傻呵呵地杵在那裡,手裡空蕩蕩的:“吃的呢?”

  那大漢抹了一把臉,不知道先前做什麼了,蹭了一臉的血,這麼一聞,周良魚還嗅到了血腥味,他皺皺眉,心想不會吧?結果,下一瞬,那大漢傻呵呵一笑,提着身後的一桶東西就遞到了周良魚的面前:“王妃,給!你要的!”

  周良魚疑惑地低下頭往桶裡一看,等看到一堆生肉,伴随着撲面而來的血腥味時:“…………”

  幾乎是瞬間,周良魚咣當一聲将門利落地給關上了。

  下馬威,這一定是趙譽城給的下馬威!

  門口大漢疑惑地撓了撓頭,低下頭看了看:新鮮的啊,剛宰殺的,王妃怎麼瞧着一點都不喜歡?不是王妃自己要他準備的麼?

  大漢拍了拍門:“王妃,這肉還是新鮮的好,再等等就臭了……”

  周良魚:“……”不,我拒絕,沒想到趙譽城平日裡口味這麼重,竟然吃生肉!

  他低下頭,撩開衣袖,瞧了瞧被養得一身細皮嫩肉,趙譽城不會半夜三更的将他當成“食物”給就那麼吃了吧?

  周良魚默默吞了吞口水,覺得這王府呆不下去了,他怎麼就那麼想不開當時沒跑第二次呢?

  周良魚瞥了眼還在門口杵着的傻大個,瞧着新房裡唯一的窗棂,速度換掉一身的累贅,随便在衣櫃裡扒出來一套趙譽城的男裝換上,就打開窗棂爬了上去,結果剛邁上去一條腿,面前就站了一個人,他仰頭,果然還是那個大漢,提着血淋淋的肉桶,這次幹脆從腰後拔出一把殺豬刀:“王妃?你是不是嫌肉太大?給,用這個……”

  周良魚:“…………”

  他咣當再次将木窗也關上了!誰家廚子來送飯還帶大刀的?

  于是等一個時辰之後,趙譽城送走了所有前院的賓客,一人提着燈籠沿着回廊到門口時,就看到門口蹲坐着一個傻大個,聽到動靜,大漢仰起頭,臉上帶着疑惑,憨聲不解道:“王爺,屬下給王妃準備了這些,她不要的……放到明日,肉就壞了,很可惜!”

  趙譽城:“……”他揉了揉眉心,被勸了不少酒水,此刻已經有些醉醺,“王妃怎麼會讓你準備這個?”

  大漢站起身,拍了拍身後的灰塵,想了想,一字不錯重複道:“王妃說‘你給本宮再去弄點吃的,就照着你家王爺平日裡讓你準備最多次的那種’,這就是王爺你讓屬下準備最多次的吃的啊……”

  趙譽城:“……”平日裡習慣了府裡這些人,忘了多囑咐兩句了。

  趙譽城擺擺手,“讓徐沖将前院從一品齋送來的賓客宴席的菜肴送過來幾道新的。”

  大漢憨憨點頭:“……是的王爺,那這桶還要嗎?”

  趙譽城低頭瞧着那大半桶血肉模糊的生肉:“讓徐沖帶人收拾妥當了,提了去喂給虎斑它們。”

  大漢眼睛一亮:“诶!”說罷,就提着桶後背腰帶上塞着一把刀一溜兒煙跑了,動作快得跟他這個頭完全不符。

  趙譽城這才敲響了房間的門,裡面傳來周良魚中氣十足的聲音:“不開!這些生肉你趕緊拿走!你、你死了這條心吧!”他就是打死也不會吃這些生肉的!

  “開門,是本王。”趙譽城道。

  下一瞬,房間的門咣當打開了,周良魚眯着眼,虎視耽耽盯着他:“趙譽城你什麼意思?婚是你同意的,跑不讓跑也就罷了,竟然吃也不讓吃飽,你還讓人威脅我?”

  趙譽城道:“這是誤會,稍後本王與你解釋。”

  “誤會?你當我傻的?”都送生肉,還順便拔刀了。

  趙譽城垂眼,靠近壓低了聲音:“公主确定要在這裡讨論你‘逃婚’的事?”

  周良魚:“……”他勉強讓開身,等趙譽城進來了,迅速關上門,順便關門之前偷瞄了一眼,等沒看到那大半桶生肉,松了一口氣。

  趙譽城走近内室,掃了一圈滿地的花生紅棗:“看來公主這一個多時辰也沒餓着。”

  周良魚抱着兇倚着内室的門框:“你少轉移話題,不吃這些,早就餓死了,你就算是虐待本宮,本宮也不會服軟的,士可殺不可餓!”

  趙譽城在一旁的桌前落座,“本王沒打算餓着你,先前離開的時候忘了解釋了,造成了點誤會。”

  周良魚狐疑:“真的是誤會?”不過想想趙譽城這厮也不至于虐待合作者,他走過去,在對面坐下,“那先前是怎麼回事?”

  “那些生肉不是給你吃的,先前你見到的那個個頭比較高的,叫趙大傻,是以前本王軍營裡的廚子,因為他腦子愚笨,沒有别的生存技能,就帶回來給王府做點吃食,順便喂喂虎斑它們。本王平日對吃食一向沒要求,你告訴大傻吩咐準備很多次的,就是這些生肉,他并非故意的。”趙譽城難得一次說這麼多話,可若是不解釋清楚,怕是這良公主又不知腦補了什麼。

  周良魚這才回過神:“喂虎斑它們?生肉?你别告訴我……你這府裡……養了什麼東西吧?”

  趙譽城聞言嘴角揚了揚:“幾隻老虎而已,公主這是怕了?”

  “誰、誰怕了?”他好歹是見識過無數野獸,站在食物鍊頂端的男人,怎麼可能沒見過老虎?

  雖然那些都是關在籠子裡困在動物園的。

  “這就好。”趙譽城大概是真的醉了,竟然對方這麼口是心非的模樣,也不像傳言那般,反而有點……“稍後會有人送來一品齋的幾道菜肴,公主稍後用些就歇了吧。”

  周良魚嘀咕:還算他有良心……于是,搓着手得寸進尺:“那婢女的事?”

  趙譽城懶散地擡眼,微醺的鳳眸被襯得格外的……讓周良魚有那麼一瞬看愣了,就聽到對方好看的薄唇動了動,吐出兩個字:“休、想。”

  周良魚:“……”他幽幽盯着趙譽城的背影,他一定是瘋了才覺得剛剛對方竟然比他看過的任何一個女子都好看!

  周良魚原本還以為趙譽城至少會躺在床榻上,到時候他還怕自己的睡姿颠覆對方的三觀,或者不小心暴露什麼,不過趙譽城這厮估計也不願與他同睡一榻,直接歇在了床榻不遠處的一處竹榻上。

  周良魚放下床幔,露出一丢丢縫隙,盯着趙譽城的睡姿很久,确定對方不會上來才松了一口氣,隻是沒等退回去,就聽到本來閉着眼的人開了口:“公主這般偷偷盯着本王,會讓本王以為你很希望本王睡上去。”

  周良魚迅速重重合上了床幔:鬼才希望!

  周良魚這一覺睡得特别不踏實,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做了一晚上被發現身份暴露,然後被拖出去砍頭,一會兒是燕帝假惺惺的笑,一會兒換成了雲王與小白花相互依偎朝着他挑釁的笑,最後變成了趙譽城幽幽的鳳眸,就那麼站在灰蒙蒙的地方那麼瞧着他,瞧得他毛骨悚然。

  最後像是鬼片一樣,幾個閃現就到了他的面前,直接握住了他的肩膀,下一刻,他仿佛真的感覺到肩膀被握住了,拼命推着一般,他啊啊啊睜開眼:“鬼啊!”

  結果等看清楚了,才發現是趙譽城,他坐起身,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原來是做夢啊……”

  “看來公主的确是平日裡虧心事做多了,才這麼怕鬼。”趙譽城站在床榻前,在周良魚醒來時,就已經退後了三步。

  “是啊是啊,還是個眼熟鬼,長得可像王爺了!”周良魚反擊回去,打了個哈欠,擡頭就發現趙譽城眉頭突然皺得緊緊的,等周良魚奇怪地看過去,迅速轉過身。

  周良魚皺眉,這厮那什麼表情?

  他低下頭,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衣襟被扯開了,衣領開得有點往下:“……”

  幸虧他“一覽平川”的模樣還被趙譽城吐槽過,否則,怕是要被懷疑,這平得過分了點啊。

  周良魚邊将衣襟給扯好了,邊琢磨以後還是多穿一件保險,擡頭:“王爺你一大早就耍流氓是不是過分了點啊?”

  趙譽城:“公主倒打一耙倒是玩得挺溜兒。”

  周良魚看了眼外面,攤手:“沒辦法,誰讓王爺擾人清夢,這天都還沒亮,是不是過了啊?”莫不是嫁到譽王府,這以後就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雞早?這是不是有點……特辛苦了點?

  趙譽城:“看來公主是完全忘了今個兒要進宮了。”

  周良魚:“……”他還真忘了。

  周良魚昨夜兒做夢一直沒說好,好不容易才睡着了,還做了那麼可怕的夢,好在如今醒了,他起床洗漱之後,披着一頭墨發出來了,直接站到了趙譽城的面前:“頭發不會挽。”衣服他為了防止貼身服侍看出來,愣是逼着自己學會了,但是這挽發髻,他還真沒點亮這種技能。

  趙譽城一直背對着他翻着一本書簡,聞言,這才擡眼:“稍後會有人幫你挽。”

  周良魚眼睛一亮:“這麼……好?王爺你給找了婢女啊?”咦~?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家夥,算了,原諒你以前那麼殘忍無情的拒絕我了,原來是想給個驚喜啊,不錯不錯。

  趙譽城隻是挑挑眉掃了他一眼,并未回答。

  他走到不遠處的牆上拿下來一把劍,直接割破了手指,走到床榻前,撩開淩亂的錦被,将指血抹了上去。

  周良魚探出一個頭,疑惑地看過去:“這是做什麼?”

  趙譽城做完了,将錦被重新蓋上,隻是看他一眼,那目光頗為耐人尋味。

  周良魚眯眼,捏着下巴仔細琢磨了一番,眼前叮的一下亮了:“哦哦哦我知道了,這是什麼元帕對不對?!矮油,我又不是……”

  周良魚對上趙譽城幽幽看過來的目光,聳聳肩,他剛剛嘴一快其實想說他不是那啥的,他一個男的不是怎麼了?

  想想估計趙譽城也不在意他到底是不是,關鍵是,就算是沒有也要有,否則,怕是明兒個起來,趙譽城頭頂上戴的就是小綠帽了。

  不過燕帝不會這麼賤,明明知道那些傳聞還故意讓人來檢查這個東西吧?

  周良魚到底低估了燕帝不要臉的程度,不多時,還真的有宮裡來了兩個老嬷嬷過來了,說是皇後的吩咐……呸,肯定是燕帝那狗皇帝的注意。

  等老嬷嬷拿到了元帕,詫異地對視一眼,随後瞧着老神在在坐在那裡幽幽瞧着她們的良公主,福了福身,就要退下的時候,趙譽城開了口:“既然來了,就順便給良公主挽個發髻好了,三個月畢竟太趕了,本王竟是忘了請個嬷嬷了。”

  周良魚迅速扭頭:不是?我的嬌花婢女!

  趙譽城深深看他一眼:本王何時說是婢女了?

  周良魚:你、狠!

  還真是人盡其用一點都不浪費啊!

  好在周良魚如今的身份是公主,到底是個女子,隻是随着趙譽城去了一趟禦書房随意露了露臉,就去了後宮去見皇後去了,再去見一見太後就算是完成了任務。

  去坤甯宮周良魚不虛,但是去慈甯宮見太後,周良魚擔心自己的行為舉止若是與大美人不同被看出來可怎麼辦?

  周良魚去見了皇後,大概皇後因為先前夥同燕帝算計了周良魚,加上得知周良魚被下了藥,心生憐惜,倒是也沒多說什麼,賞賜了一些東西,就讓周良魚回去了。

  結果,周良魚正瞅着怎麼能不去慈甯宮的時候,一出坤甯宮的大門,就瞧見了迎面而來的燕雲峥。

  說這不是燕雲峥掐着點過來的,他都不信。

  周良魚直接無視了燕雲峥,結果燕雲峥直接擋住了周良魚的去路:“公主,我們能說兩句嗎?”

  周良魚面無表情掃他一眼:“沒興趣,借過。”

  “良兒……我就與你說兩句話。”燕雲峥憋了一肚子話想說,壓低聲音道。

  “别介,雲王要是覺得大家就是點頭之交的交情,喊一聲公主就行了,再不行,喊一聲皇嫂也行啊,喊的這麼肉麻,我擔心今個兒都吃不下飯了。”周良魚故意惡心燕雲峥,先前嫌棄大美人嫌棄的不要不要的,現在裝什麼可憐?

  不就是送上門的覺得不好,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雖然趙譽城是異姓王,但比燕雲峥這厮大,這句皇嫂不虧。

  燕雲峥臉色一變,看周良魚真的要繞過他走了,情急之下擡手就要扯了一下周良魚。

  就在那麼千分之一秒,周良魚在被迫帶着轉身的那一霎那,他突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一箭雙雕之計,既能躲過去坤甯宮面見太後被發現的可能,也能讓燕雲峥下一次看到他就躲開。

  于是……周良魚被這麼一拽,寬大的裙擺裡左腳一拐右腳,華麗麗的一旋轉,直接倒地……暈倒“碰瓷”了。

  周良魚這麼一倒,所有人都驚呆傻眼了。

  燕雲峥手裡空蕩蕩的,他懵逼地低着頭:不、不是,他沒用力啊,她怎麼倒的?

  一衆圍觀侍衛:雲王太過分了!竟然“欺負”有夫之婦!不要臉!

  剛剛聽到動靜過來的宮婢:夭壽啦,雲王打人了!

  于是,随着一聲尖叫“譽王妃暈倒了”,沒過多久,整個皇宮又沸騰了……

  趙譽城以及燕帝等人得到消息趕到坤甯宮偏殿時,躺在榻上的“女子”虛弱無力,純色慘白地朝着他伸.出手,虛空地抓了抓,那叫一個悲切凄慘孤苦無依:“王、王爺~”尾音還帶着哽咽,聽着真是……太慘了,受了太大的委屈了。

  皇後以及雲王站在一邊,臉色都特别不好看,一旁的禦醫也是垂着頭沒敢吭聲。

  趙譽城走過去,立刻被周良魚給握住了手臂,眼圈泛紅:“王爺帶本宮回去!回去!本宮不要呆在這裡……”

  趙譽城倒是極為配合的,直接攔腰将人給抱了起來,深深掃視了一圈,最後落在燕帝身上:“皇上,臣先行一步,改日再進宮告罪。”說罷,直接就大步帶着人離開了。

  燕帝繃着面皮,瞧着不遠處的雲王,燕雲峥恍然地上前,“父王,兒臣沒……”

  “啪!”燕帝直接猩紅着眼一巴掌摔了上去:“你太讓朕失望了!”

  燕雲峥還想說什麼,被皇後趕緊拉了回去。

  燕帝這才看向禦醫:“怎麼回事?良公主傷得如何?”

  禦醫跪地抖抖抖:“回、回禀皇上,這……老臣不、不知啊,良公主……不肯讓老臣查,說是有人要害她……”

  燕帝的臉色更難看了,這要是傳出去,還以為是他讓人下得令!

  他最後恨鐵不成鋼地看了燕雲峥一眼:“還不滾回雲王府?這些時日給朕好好在府裡反省!就别出來丢人現眼了!”猛地甩了一下衣袖,就去了安妃那裡。

  而另一邊,趙譽城抱着周良魚上了馬車,将人放下了之後,才看向“小可憐”一樣的人:“還沒演夠?”

  周良魚躺在那裡終于繃不住咧嘴直樂:“哈哈哈你沒看到燕帝那臉色,讓他算計我,這下子知道什麼叫做賠了夫人又折兵吧?以後有他受的!”本來想算計譽王讓他沒有子嗣,結果現在不僅要顧着這個還要顧着那個,雲王這渣渣怕是也百口莫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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