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彪悍的男人啊!
可對他們來說,這是尊嚴,更是身為一個男人的血氣!
自己的人被打了,難道連一個公道都不要讨回?
自己的家,難道被人踐踏都可以視若無睹?
換做過去,許之山等人面對省城的大勢力,怕是必須要低頭,混迹到他們這個地位的人,最怕的就是失去這些地位。
可現在?
他們更明白對于男人來說,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現在,誰又會低頭?
蘇寒站在那,前方是天海市地下圈子的所有人,他擡頭看了衆人一眼,朗聲道:“天海,是我們的家,你們允許别人在我們的家裡撒野麼?”
“誰敢撒野,打斷他們的腿!”
彪悍而充滿血氣的聲音響徹整個訓練場。
許之山站在蘇寒身邊,這一刻,他真的感覺這個男人的可怕,不僅僅是因為那強悍如龍的身手,更因為那種魅力。
任何人靠近他,都會被他影響,被他所吸引。
有時候,許之山甚至會想,蘇寒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他怎麼能做到這麼多人在常人看來,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呢?
直到今日,他也沒想明白,索性不想了,因為他知道,自己的選擇,絕對不會錯。
整個訓練場都是人,許之山把他們最為精銳的手下都帶來了,省城那些家夥既然肆無忌憚,那他們作為天海市的東道主,總要準備一份大禮等着他們!
很快,遠處已經傳來了汽車的聲音,聽過去,來的人還不少。
“來了!”阿男半閉着眼睛,遙遙看了過去,嘴角微微揚起,“送死的來了!”
這麼多年過來,他還真沒跟省城的人較勁過,過去的他,面對省城的人,隻能低頭。
所有人都看了過去,遠處,十幾輛車開來,氣勢駭人!
蘇寒站在最前頭,身子挺立,如同一杆标杆,讓人感覺,他站在那,身後的人就不需要有任何擔心。
“咔咔!”
車都停了,從那些面包車裡,沖來了不少人,一下子便黑壓壓的一片。
看到天海這邊竟然也聚集了這麼多人,省城那些大佬,明顯有些詫異,什麼時候一個小城市的地下圈子,還敢反抗了?
“看來你們天海市的人,都是不知死活啊。”為首的一個男子,身材魁梧,個子雖然不高,但卻透着一股森冷,“壞了龍王的規矩,現在還敢反抗,我很多年沒見過像你們這樣不知死活的東西了。”
“不知死活的人是你。”蘇寒淡淡開口。
他掃視一圈,不禁冷笑起來:“就來這麼點人?”
一眼看過去,足足有兩三百号人!
為首的男子嘴角一陣抽搐,對蘇寒的嚣張,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聽到蘇寒說話,還是忍不住發怒。
“我知道你身手高強,但不知道你能挨得住我幾拳!”男子陰冷笑了一聲。
在他眼裡,老七那些廢物,怎麼能跟自己比,他是海東省省城最強的高手之一,就算是海龍王也對他三分客氣。
這些,可都是他憑借着拳頭打下來的名聲!
一個小城市的垃圾,還敢在省城興風作浪,真是不自量力!
“别跟他廢話,既然他們天海市的人找死,今天都來了,就省的我們去找,一并收拾了!”
身後幾個人,也都吼了起來,他們氣勢洶洶,來的人很多,絲毫不忌憚,哪怕這是天海市,是蘇寒他們的地盤。
“太嚣張了!”黑牛魁梧的身材,如山峰一般,咬着牙,怒氣橫生。
這班人哪裡來的自信,真當省城的就是皇帝了麼?
“我先放倒這小子,其他人,你們自己選!”為首的男子冷哼一聲,已經動手了。
他如一柄利箭,激射而出,速度快到驚人,那魁梧的身材,散發着爆炸性的力量,讓人感覺過去就十分恐怖。
在他的身邊,似乎有一股氣流在瞬間蔓延,猶如實質!
光頭也禁不住臉色一變:“是高手!”
怪不得敢如此嚣張,的确有兩下子,就算是自己跟黑牛兩個人聯手,怕也不是對手。
省城果然是藏龍卧虎啊,竟然還有這般高手。
可蘇寒又怎麼有理會?
他自始自終就站在那,紋絲不動,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對方嚣張地沖過來。
蘇寒面色平靜,站在那,注視着那個男子,直到他逼近自己跟前,一雙拳頭,已經要砸到自己的臉上,倏然――
他動了!
動若發弓!
蘇寒的眸子,透出兩道寒光,一隻拳頭突然擡起,幾乎眨眼間,已經砸在那個男子的兇口。
八極拳!
剛猛霸烈,出手如烈風,透着一種錐心的力道。
啪!
猛地一聲巨響,那個男子瞬間倒退了好幾步,臉色頓時漲紅起來,眸子裡已經滿是凝重。
蘇寒這一拳,已經打斷了自己一根骨頭,若非他躲避及時,恐怕……
他頓時嚴肅起來,不敢再輕視蘇寒,僅僅隻是一招,他便深刻體會到蘇寒的強大。
“怎麼,你就這點實力麼?跟你的口氣可不太相稱啊。”蘇寒眯了眯眼睛,盯着那個男子。
他見男子身後那些人想動,突然邁出一步:“今天,你們一個都别想站着離開!”
蘇寒這一聲吼,仿佛來自遠古的兇獸,而在下一刻,蘇寒不見了。
轟隆――!
這大地,似乎都在顫抖,暴動的蘇寒,真的太恐怖了,他已經殺到那個男子的面前,一拳轟出,男子極力格擋,卻還是被震得倒飛出去,哇的一聲,便張嘴噴出了鮮血!
“寒哥太強了!”
黑牛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何止是他,就連許之山這種見多識廣的人,看到蘇寒動手,也禁不住身子一顫。
“媽的,我要是再年輕十歲,也得跟着蘇寒打天下啊!”許之山心裡顫抖不已。
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還沒出手,隻不過眨眼間,蘇寒已經硬生生放倒了十幾個人!
這是何等恐怖的實力啊!
砰!
砰!
砰!
蘇寒的拳頭沒有一絲花哨,簡單卻透着一種霸道,他穿梭在人群中,如狂龍出海,瘋狂不已。
拳頭所到之處,便有人飛出去,這種狂暴的攻勢,也讓省城那些人真的憤怒了,難道蘇寒想憑借一個人,戰勝他們所有人?這是對他們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