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付思濤。
我勉強笑了一下:“付思濤,我哪能不認識你呢,關于藍桂坊酒店的事情啊,夢諾姐說了,可以考慮一下。”
付思濤冷冷地說:“别騙我了,現在誰都不願意接手藍桂坊,更不用說夢諾姐了。現在我隻能從你身上榨點錢了。”
“我身上哪有錢啊,付思濤你綁我也沒有用啊,随便綁個老闆,也比我好吧。”我着急了。
誰知道付思濤頭也不回地說:“已經有人出錢了。”
已經有人出錢了?誰出的錢?
我一下子就想到在皇家半島酒店門口看見的,瓊斯去找付思濤和紅姐說話。那個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可是誰知道瓊斯居然真的能那麼幹!
“付思濤,你放了我,我願意出更多的錢。”我哭着求付思濤,這個時候除了求他,我沒有别的辦法了。
誰知道付思濤下了車,把我旁邊的車門拉開了,又掰開我的手,把我手裡面的手機和錢包都給拿走了。
接着他把我綁在後面的車座上,繼續把車朝着一個偏僻的地方開去。
我連忙喊救命,但是車子已經往前開了,開的還很快,我喊的聲音估計也沒有人聽見。
我不知道付思濤要帶我去哪裡,我好害怕,就跟上次被賣的時候一樣的感覺。
我又一次感覺到了以前那種深深的絕望感,腦中思緒萬千,想着辦法,我想起以前跟付思濤對我垂涎三尺,就假裝順從地說,“濤哥,求你了,我把我自己給你好不好?你放了我吧!”
“呲……”一聲緊急刹車,我的頭給撞到了座椅上。
付思濤喜出望外,扭頭來問我,“真的?”
我可憐兮兮地點了點頭,委屈地說,“當然咯,我現在還有得選嗎?”
付思濤誇了我一句聰明,就從前面下來鑽了進來開始對我動手動腳,我拼命地扭擺着身子,“濤哥,你這樣人家難受,能不能把我解開啊?”
付思濤愣了一下,打量了我一會,對于他來說,我現在這個姿勢還真是不方便操作,他想了想,試探性地問道,“你不會騙我把你放開跑路吧?”
我指着四野對他說,“濤哥,你看這全是荒山野嶺,我能跑到哪裡去啊?再說,我就是一個女孩子……”
付思濤想了想,覺得我說的挺在理的,就給我松開了,他這人挺蠢的,車内空間太小,老是撞到頭,他就把我拉了下來,準備在地上就地正法。
我強忍着他惡心的舉動,瞅準了一個機會,一膝蓋狠狠地撞到了他的要害,這家夥疼的上蹿下跳,叫的跟殺豬似的。
我趕緊鑽進了車裡,一踩油門,就沖了出去,開出去老遠,還能聽到他的叫罵聲。
直到跑了十幾分鐘後我才平靜了下來,不過悲劇的事情來了,這車上沒導航儀,我根本不認路,現在車子也不知道開到了哪裡,手機也不知道被付思濤藏到了哪裡。
這荒郊野嶺的,我是真怕了,也不敢亂開了,萬一開進溝裡或者水裡面,我可就死翹翹了,于是把車停了下來,開着燈,等着天亮再想辦法。
這麼遠,付思濤應該追不上來了吧?
可能是累了吧,也不知道怎麼就睡着了,不知過了多久,車窗被人敲的作響,我睜開眼,眼前赫然13個一臉兇神惡煞的男子,他們手中拿着木棍長刀排成一行浩浩蕩蕩站在我的車前。
我一個激靈困意全無,不去理會那13個男人,想馬上發動車子,逃離這個是非之地,還沒打着火呢,就被一個留着長發嘴裡叼着一根點燃了的香煙的男人一把從車上拉了下來,摔在地上。
他邪惡地扯深嘴角說:“你就是韓香菱那個賤人吧!”
我:“……”
我忙擡起眼簾,深深地看了眼長毛仔,思來想去我都不認識他啊,“你妹啊!你才賤!我又不認識你,憑什麼你就說我賤!”
我氣不打一處來的說完,轉身撒腿想跑的時候,長毛仔突然伸手來一把抓住我的頭發把我給拽回來,二話不說直接就一巴掌惡狠狠地甩在我臉上,我被他打得兩眼冒金星,臉部的肌肉疼痛得瑟瑟顫抖。
“你混蛋!”我怒目瞪着長毛仔,直接揮起拳頭想要打回他,他伸出右手大力抓住我的手腕,力度大的都要把我的手腕給捏碎了,冷哼一聲又一巴掌呼在我臉上,我都還完全雲裡霧裡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情況下,就被長毛仔接連刮了兩巴掌。
“你有病吧!你們想幹什麼?我跟你們無冤無仇,甚至連見都沒見過你們。”我緊鎖着眉心,一臉不解地看着眼前一行排開,手持銀刀木棍的男子。
“老大,就是她,她就是那個賤人韓香菱!”
13個人中,忽然有個頭戴鴨舌帽,上身穿着一件灰色短T,下身穿着棕色夾角牛仔褲,腳踩棕黑色皮靴的男人從其餘男子中間大步流星走出來,遠遠的我都還沒有看清他的臉,隻見他手裡拿着一個銀灰色手槍樣的打火機在把玩着。
“押進去。”黑夜裡,打火機亮眼的火光中,我看見男人的嘴角往一邊扯了扯,極其不屑。
他剛說完,突然有兩個男子挺身走出來,走到我的身前,居高臨下地看了我一眼,我心裡有些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究竟什麼時候惹到了這13個男人,我想要開口去問的,奈何那兩個面無表情的男子,突然伸手把我給夾持住,我那兩條細胳膊被兩個冷如寒鐵的男人給牢牢地抓住。
我使盡全身的力氣去掙脫,但是沒有絲毫的用處,他們的手就像是冰冷的鎖烤,瘦削嬌小的我根本就動彈不得。
“你們幹什麼?”我這會兒是真的慌了,手腳胡亂地揮擺,扯亮嗓音大聲地說:“我是朗爺的人。你們要是敢對我怎麼樣的話,郎爺是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原以為他們會被我說的話給威懾到,殊不知那個一臉猥瑣的長毛仔朝我挑了下眉頭說:“我們十三太保辦事最喜歡的就是尋找刺激!秦朗算個叉?他要在旁邊看,那才叫激情澎湃啊!”
我:“……”
我心裡登時毛毛的,這些混蛋,沒想到竟然都是人面獸心的變态!
他們的動作越發的迅速,慌亂中我緊咬着下唇,大力一腳往抓住我手臂的男人要害處狠踹過去。
靜寂的荒野處突然響起了一聲殺豬般撕心裂肺的叫喊聲,男人當即伸手去捂住褲裆的命根子,臉色刷的一下就煞白了,“你他媽狗娘養的王八羔子,哪裡不踹,你他媽偏偏就踹我那裡!”
那個長毛仔突然兇神惡煞走過來,冷言冷語損了句,“老四,你怎麼回事,最近那玩意用多了,焉了麼?就連一個小女子都控制不了啦?!”
長毛仔冷笑一聲,突然朝我投來寒光獵獵的眼神,看得我渾身冷顫,眼見他朝我步步逼近,我心裡愈加害怕了,忙不疊去脫我的高跟鞋想去扔他們。
可我剛抓起高跟鞋,轉眼的時候,長毛仔卻一巴掌就甩到我的頭上,緊接着又是大力一拳揍在我的小腹上,鞋子也被打得飛了出去,我疼得小腹絞痛,忙伸手去抱住。
“對付賤人要用狠招,決不能手軟!”長毛仔大力一把抓住我的頭發,桎梏得我動彈不得,另外兩個男人走上前,手腳并擡,我像是一個待宰的母豬那般就被擡着往路邊上的小樹林裡面走進去。
“救命啊,救命啊――”我害怕得心肝脾胃腎都冷顫了。
這裡根本就不會有人來,可我還是出于慣性思維在求救着,眼下除了呼聲求救外,我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你他媽的給老子我安靜點!”長毛仔不耐煩又給我扇了一巴掌,扇的我臉上火辣辣的疼。
我害怕得緊擰着眼角,睜眼又想大聲呼救的時候,長毛仔的一巴掌又往我的臉上呼過來,我側過臉,眼淚就火辣辣奪眶而出了。
“太吵了。”那個腳踩皮靴的男人陡然轉身,看向我,夜幕下,他那雙陰沉冰冷的眼睛像是無時無刻都在冒着寒氣那般,隻一眼,我的四肌就都軟了。
“是是是,老大,我這就解決她!”長毛仔忙不疊笑眯眯着說,轉眼看向我的時候,他眼中的笑意突然變為利刃,眼瞧着就像是要把我給絞殺滅口了的樣子,十分兇殘。
“你幹什麼?殺人是要償命的!”我大腦神經緊繃,打了個激靈後說。
長毛仔都懶得鳥我,他直接把穿在身上的短T給脫了,捏成一團往我的嘴巴裡面塞!
我這下子是真的想要呼救也喊不出聲來了。
“唔唔……唔唔……”真的再也喊不出聲了。
很快我就被他們擡到了一個荒廢了的鐵棚子裡,兩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大力一甩手把我給扔進了一個潮濕的小暗房裡面。
“撲通”一聲摔到了地面上,我疼的“啊”的喊了一聲,從地面上坐起來,伸手去把塞在嘴裡面有着一大股汗味的短T給拔出來,硬生生幹嘔了許久。
“老大,我們這次是要輪流來麼?!”聽聲音就知道,這個說話的猥瑣男是那個蠻橫的長毛仔,聲音特别低沉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