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鸢兒按壓住自己心中的狂喜,用自己嬌嫩的櫻唇觸碰着慕容景天極為溫潤的皮膚,嬌聲道:“隻要皇上願意奴婢伺候,奴婢怎樣都是可以的……”
“你的話,當真麼?”慕容景天反問道。
玉鸢兒嬌然一笑,道:“自然了,奴婢的一切都是皇上您的。今夜,奴婢隻聽皇上的。”
“那麼――”慕容景天冷冷道,“你現在跪在地上,沒有朕的旨意,不準起來!”
玉鸢兒隻覺得自己仿佛是聽錯了一般,不相信似的問道:“皇上,您說什麼?您要奴婢跪着?”
慕容景天冷冷開口道:“怎麼,你還要朕重複第二遍麼?朕要你現在跪在地上,沒有朕的旨意,就不準起來!”
玉鸢兒見到慕容景天如此厲聲向喝,不禁滿腹委屈。可是,自己面前的這兒男子是大周的皇帝,自己又能怎麼辦呢?玉鸢兒想來想去,卻也隻得按壓下來,繼續用自己嬌嫩的嘴唇親吻着慕容景天,希望可以借此機會勾起隐藏着慕容景天體内灼熱的*。
玉鸢兒柔聲開口道:“皇上累了,奴婢就來伺候皇上舒服吧。”
慕容景天卻是猛地一下推開了玉鸢兒輕柔如同花瓣一樣的嬌嫩的身軀,厲聲喝道道:“你還要朕重複第三遍麼?”
這一下子,玉鸢兒淚如泉湧,無比委屈地道:“皇上,奴婢到底做錯了什麼,您不讓奴婢伺候?奴婢幹巴巴地等着,就是為了伺候皇上您啊!”
“伺候?”慕容景天冷冷開口道,“今天你上了朕的床,便是朕的女人。朕讓你怎麼伺候就是怎麼伺候――朕讓你跪着伺候,怎麼,你就聽不懂麼?”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玉鸢兒完全措手不及。玉鸢兒沒有辦法,隻得徐徐跪下。
玉鸢兒剛剛沐過浴,又因為是要侍寝,所以隻穿了一件薄薄的寝衣。而啟祥宮的地面,是用上好的墨玉鋪就的镂透石榴花七彩霞紋掐金絲地磚,還雕刻了滿滿的“福”字。
而現在,皮肉嬌嫩的玉鸢兒跪下花紋繁複的地磚上,雖然疼痛無比,卻也隻能讓雙腿仿佛是被灌了鉛一般不得動彈。
玉鸢兒忍不住落淚:今夜,自己是大周皇帝的女人。可是,這個天下至尊男子的女人,當得竟然如此屈辱,沒有半分尊嚴可言。
半晌,玉鸢兒仰起頭,流着眼淚問道:“皇上,求您給奴婢一個明白,您為何不讓奴婢侍寝?”
慕容景天已經自顧自地躺在了床榻之上,淡淡開口道:“怎麼,你不滿足麼?今夜,你已經是朕的女人了。”
玉鸢兒滿腹委屈,道:“可是奴婢還沒有伺候好皇上。”玉鸢兒咬了咬牙,道,“奴婢還沒有把自個兒的身子交給皇上……”
“行了!”慕容景天不耐煩道,“朕有些累了,睡了。明日,朕會冊封你為玉家人子的。”說罷,慕容景天沉沉睡去,隻留下了淚流滿面的玉鸢兒,在地磚上僵硬地跪着。
這夜,那麼漫長。慕容景天緩緩睡去,隻留下流着眼淚的玉鸢兒直挺挺地跪着地上。
可是,即便如此,玉鸢兒也不敢哭出聲音,生怕打擾了慕容景天安歇,惹得慕容景天不高興。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玉鸢兒分明能聽到慕容景天均勻卻不安的呼吸聲,還有窗邊燭花爆裂的細瑣聲音――這啟祥宮,是後宮之中頗為蕭索的所在了,可是卻依舊金碧輝煌,處處顯露着華貴。而那些仿佛一伸手就能觸及的榮華富貴,在此時卻顯得那麼遙遠……
“绾兒……绾兒……”
玉鸢兒驟然聽到慕容景天夢言,不禁一喜,低聲開口道:“皇上……皇上您是在叫奴婢麼?”
“绾兒……绾兒……”
玉鸢兒湊近了些,仔細聽着,卻發現慕容景天口中的那個名字,是那麼陌生。
是“绾兒”,不是“鸢兒”――
玉鸢兒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在口中隐約覺察到了腥甜的滋味。玉鸢兒冷下臉來,卻也不敢發作,隻得靜靜地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