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衆們還是頭一次親眼見到這種牽手的方式,實在是太帥了,帥爆了有沒有,沉寂之後便是強烈的鼓掌聲,還有人吹口哨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搶婚成功了呢。
諸葛淼也是沒想到鄭宇會來這一手,簡直沒想到啊,但這無疑給了歐陽平重重的一嘴巴,打得他不要不要的,他堂堂一位歐陽家長子長孫,居然會輸給一個廢物!?
歐陽平恨得都不行了,咬牙切齒的死盯着鄭宇的背影,真的是很想要沖上去将其全身骨頭給踩碎了。
可歐陽平不能夠這麼做,現在鄭宇是步淩淵和司馬天霞的寶貝,他敢動手,兩人就敢直接沖上歐陽家。
“步宇,我現在命令你,把你的女保镖給我!”歐陽平目露兇光的看向鄭宇,雙手緊抓在栅欄上,手指硬生生的紮入裡面,可想而知他現在的心裡有多恨,沉聲說道。
鄭宇與蓮兒同騎一匹馬,正在雪地裡四處走走,聽見歐陽平的話更是嗤笑一聲,扭頭道:“我說你是不是腦殘片吃多了?連這種話都說的出來,看來你家的夥食還真不錯。”
現在燕都的名人非鄭宇和諸葛淼莫屬了,誰叫兩人是廢物,可現在兩個廢物居然還敢頂撞歐陽平,這倒是一個特别奇怪的地方,群衆隻看不說話,做一個不知名的圍觀群衆多好。
咔嚓!
栅欄的木闆直接被歐陽平給捏斷了,斷成了兩截,不遠處的群衆非常懂事的往側邊橫移的好幾步,省的到時候殃及池魚,看向鄭宇有點可憐,現在你在别人的地盤,還敢這麼說,真找死啊。
歐陽平帶着一群富豪子弟剛來到馬場不知道蓮兒是鄭宇的保镖,才會鬧出這麼一個大笑話,現在知道了也沒有用了,想要泡的女人竟然眼睜睜的帶人帶走!
歐陽平搶過别人的女人,用錢砸過女人跟他睡一晚,各種手段都用過了,就沒有女人歐陽平沒玩過的,唯獨今天在鄭宇的手上吃癟了,恨不得把他拽下馬來。
“步宇,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把你的女保镖賣給我,不要到時候彼此鬧得不開心!”
歐陽平已經将怒火壓制到極限,沉着聲音大喝。
一個女保镖的,如果換做别人的話,那也沒有什麼,因為在富豪子弟的心目中,女保镖不就是睡在一起随刻可以搞的女人嗎?
要不然放在身邊做什麼。
鄭宇懷裡的蓮兒微微的轉過腦袋看了小主人一眼,鄭宇則是咧嘴一笑,環顧周圍,輕聲道:“我家的蓮兒可比起你的馬場貴上無數倍,你覺得你能夠拿得出來嗎?”
此話一出,群衆們驚呼一聲,這不是再亂說話嗎?一個女人怎麼比得上一個馬場貴重?
不管别人怎麼想,蓮兒的心裡卻非常的感動,可聽見鄭宇嘟囔着‘就是有點兇’,感動立刻全無。
歐陽平心裡氣得不行了,渾身發抖,惡狠狠地盯着鄭宇,拿着斷成兩半的木闆猛地扔向鄭宇的腰肋,來勢極快,快要砸到的時候,衆人都覺得這下子要出事了!
卻見到鄭宇懷裡的蓮兒往後一揮手臂,将木闆打成木屑,眸子冰冷的看了歐陽平一眼,任何傷害小主人的家夥都是她的敵人,無論他有什麼身份。
“哈哈哈,果然是孬種,這樣子都要讓女人保護,你跟我睡一晚,我保證你待遇比在步家還要好,要不要?”
歐陽平大笑的譏諷鄭宇,再看向蓮兒,勾勾手指,纨绔子弟态度十足。
在場還真的有很多女人包括男人想要頂替蓮兒,隻要張張腿就可以得到歐陽平的賞識,但這是不可能的,蓮兒從小是司馬天霞養育大的,更加不可能背叛。
“你沒有這個資格。”
蓮兒冷漠的回應一句,讓滿心期待的歐陽平臉色一沉,還真的是孬主賤仆,越得不到的東西,他就越想要,因為這關乎到面子。
鄭宇都不想要理會歐陽平這種腦殘了,帶着蓮兒走向其他地方,諸葛淼對着兩人豎起大拇指,贊道:“說得好啊,歐陽平真是腦殘宗師,要是我都說不出來這種話。”
富家子弟的其中一人眼珠子一轉,湊近歐陽平,小聲道:“平哥,我有個主意,不如在你這裡來一場賭馬怎麼樣?按照這種廢物,肯定會不服氣的。”
歐陽平眼睛一亮,對啊,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啊,果然人多力量大,而且腦子還特别的清楚,哈哈大笑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步宇,跟我來一場賭局,我們來一場賭馬比賽,我赢了把你的女保镖賣給我,我輸了給你100萬,怎麼樣?有沒有膽子跟我玩一玩。”歐陽平在圈外走動起來,不屑的問道。
“沒錯,我們平哥這可是跟了你一個好機會啊,無論輸赢都對你有好處,怎麼樣?”
“輸了有100萬,赢了幫你重新換個女保镖,嘗一嘗别的味道,這不是對你有好處嗎?哈哈哈!”
“我看他根本是一個孬種,什麼都要女保镖來保護,好像在說,媽媽我要吃奶奶!”
歐陽平身邊的富家子弟因為有着歐陽平撐腰,根本不怕步宇,張口冷言嘲諷,不僅包含鄭宇,蓮兒也在其中,說的不亦樂乎。
鄭宇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讓黑馬背對他們,使出了尥蹶子,将地上大量的雪給踢得飛起來,砸在他們的身上,剛才也不知道那匹馬在這裡小便,混了一些佐料的雪!
還有的人笑的太大聲來不及将嘴巴合起來,那些雪就在嘴裡給化開了,那股味道絕對是酸爽的不得了,騷味實在是重的讓人想要嘔吐,隻聽見呸呸呸的聲音。
“你們要玩的話,自己去玩吧,100萬?歐陽家的人真大方啊,不如捐向有需要的人吧。”
諸葛淼同樣不是那種被說了不還口的人,夾了一下馬肚子,輕跑起來。
其實剛才諸葛淼就在對着鄭宇使眼色,試試看能不能再勾歐陽平更好的賭注,到時候再看一看,鄭宇暗中打了個ok的手勢,所以他才沒有說話。
“諸葛淼,你……”
歐陽平氣得說不出話來了,想要壓下1000萬的,然而到時候又會被嘲諷,跺了跺腳,靈光一閃,對了,自己還有這個馬場啊!
“兩個廢物,讓你們瞧一瞧什麼叫做大氣,隻要你們兩人誰能夠赢過我,我就把馬場給你們!”
歐陽平豎起手臂握緊拳頭,說出了這句豪言。
周圍都是陷入了一片寂靜,随着而來是倒吸冷氣的聲音,這個賭注也實在是太大了吧,一個女人的一夜換整個馬場,這不是瘋了嗎?
鄭宇的嘴角一揚,等着就是你這個傻子,表面嗤笑道:“你真當我們是傻子啊,到時候你輸了,什麼不說拍幾下就走,我們可沒有你那張厚臉皮,跟廁所一樣厚。”
“誰叫我們泡妞都是正常手段,哪裡會像歐陽平大少爺光天化日搶女人,大家族出來的認,跟強盜似得。”諸葛淼搖頭一笑,語調中充滿了鄙夷。
歐陽平被誰嘲諷還不會那麼的生氣,堂堂的歐陽家長子長孫被兩個廢物給嘲諷了,這不生氣才怪呢,牙齒都要被咬碎了,大吼道:“經理呢,将我天鑫馬場的證件契約都拿出來!”
不一會兒一人急忙忙的跑了出來,手裡果然是拿着天鑫馬場的證件和相關文件,樣樣齊全,而且拟定了一份賭注,隻要鄭宇或者諸葛淼能赢歐陽平,天鑫馬場就歸于其中一人。
一個龐大的賭博就此開始了,四周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了,都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這要是這麼一大筆财富掉在腦袋上,不活活的砸暈過去就有鬼了。
諸葛淼看了全部東西,再認真的看着紙上的内容,最後确定了,這并不是造假的,如果歐陽平敢反悔的話,這麼多眼睛,到時候捅出去,他的名聲就會臭的跟糞坑一樣。
“東西都在這裡,你們有沒有膽子啊?還是說到了這個節骨眼要反悔了,沒種啦?剛才的氣勢哪去了?”歐陽平昂首嘲諷道,身後的富豪子弟更是嘿嘿一笑。
如果鄭宇和諸葛淼摁下去的話,那麼賭注就在這裡開始了,形勢對他們來說也不是很好,因為這裡是歐陽平的地盤,這裡的一切他都了若指掌。
賽馬比賽就要前往馬廄選馬,選騎師,從這一方面來看,歐陽平絕對占據着大大的優勢,所以是個聰明人都不會摁手印,這完全是必輸的結果,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
“選馬選騎師?你們都是不親自上場的?”
鄭宇拿着那張紙四處看看,然後一臉詫異的看着歐陽平那群人,不解的問道。
“你可真逗啊,誰會去碰這種又髒又臭的嘛,這就是賺錢的東西,懂嗎?當然你這個廢物想要親自上也好,先說好,到時候你被摔死了,可别化成鬼找我。”歐陽平被逗樂了,搖頭譏諷。
天鑫馬場的訓練員和騎師是吃着歐陽平的工資,可同時也對着這些馬注入了自己的心血,被他說成又髒又臭,心裡怎麼會好過,卻沒辦法反駁。
鄭宇轉身拍了拍低頭磨蹭他的黑馬,這種靈動的動物比起面前的歐陽平都要純淨一萬倍,既然他想要賭的話,就陪他玩玩,不是多大的兇懷,而是看他不爽!
“那就摁手印吧,到時候可别反悔啊。”
鄭宇看了歐陽平一眼,與諸葛淼沾了一些印泥,在歐陽平的陰險目光中摁在紙上,讓他心中一喜,這下子還不讓你們兩人死定!
“反悔的人是孫子,你們兩個廢物,呵呵。”
歐陽平心中大定,也沾了些印泥按在之上,三個鮮紅的拇指印清楚可見,最後還是交給了經理保管着。
如果真的歐陽平輸了,經理當場撕掉,歐陽平罵了他一句,那麼這個契約将解除掉,也犯不着跟一個經理過不去,所以說,歐陽平不是傻子,他有頭腦。
但是歐陽平面對的兩個人更不是啊,鄭宇低聲在蓮兒的耳旁說道:“到時候記得搶走他手裡的紙,别讓他給弄壞了,知道嗎?”蓮兒微微點頭。
這完全就是一個巨大的賭約啊,一個馬場多少錢,投資了多少,單單這些馬就已經是讓無數人望塵莫及,還有其他的設施,很多人心中想着這要是自己的地方,死也不會當作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