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聖地的出現同樣是讓很多人為之動容,很有可能是因為這座遠古大墓而導緻讓這些聖地中的天才出來曆練,想要從中獲取所謂的天材地寶,那将會是一場戰鬥。
可是當常豐來到道山之後,見到衆人卻是說出了一句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話,很多人皆是傻愣愣的看着常豐,不明白他說出這句話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常豐看到周圍的氣氛漸漸的安靜下來了,搖頭一笑,道:“看看你們的修為,參差不齊,就憑這個能力還想要去遠古大墓?我勸你們還是乖乖的回去修煉個幾百年再說吧。”
“雖然不知道你們還有沒有那種修煉的時間,不過還是算了吧,别去那邊丢人現眼了。”常豐掃視着在場的所有人,嗤笑一聲的聳了聳肩,非常看不起這些人。
常豐認為除了聖地以外,其他修士都是沒有什麼修煉的機會,即便是與他擁有着相同的境界,卻也不過是土雞瓦狗一般,根本無法與他們相比,他擁有着淩駕于他人之上的優越感。
當在場的修士聽聞常豐的這番話之後,大多數的人露出了陰沉的神色,要不是因為他本為天衍聖地中的靈苗,早就已經是上去揍他了,而那些天衍聖地的長老卻也是沒有多言。
“哎哎哎,這家夥開始作死了,我最喜歡看别人作死,坐了這麼久,終于是有點看頭了。”鄭宇聽見常豐的話并不覺得厭惡,反而是覺得特别的開心,這種人他最喜歡了。
因為每年都是會有着别人作死,而且作死的方式各不相同,但能夠看到作死的方法自然是讓鄭宇感覺到一點點的開心啊,雙手拿着驢肉火燒準備看戲呢。
一旁的單銳月遮辰紫韻三人見到更是無奈一笑,這家夥就是如此,都已經是習慣了,最喜歡的就是幸災樂禍,不過常豐的話的确是有些傷人了,也不知道他的嘴為什麼那麼的狠。
“年紀輕輕,就不懂得口上積德,小心招惹到别人啊。”
“你最好還是将剛才的話收回去,道山卧虎藏龍,不是你一人強大。”
“早就聽聞常豐的嘴巴很厲害,果然如此啊。”
修士們看向常豐的時候言語各不相同,隻是常豐聽見之後更是不屑一笑,腳步一踏,身軀綻放朦胧神光,神威降臨,壓迫着一些人不敢多言,這是一種震懾。
“收回去?你們有什麼資格讓我把話收回去?沒有能力就回去,省的在這裡狺狺狂吠。”常豐看着剛才說話的修士,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齒,深深的嘲諷着他們。
多少年輕修士聽聞之後更是面色鐵青,常豐竟敢在這裡嘲諷多少青年才俊,這無疑是想要引起衆怒啊,即便是他身為天衍聖地的靈苗,卻也是無法阻擋他們想要打他的沖動。
“怎麼?不服氣,那麼就下來吧,我讓你們知道天才與廢物之間的差距!”
常豐看到很多人都是身體顫抖,看向他的時候都覺得充滿了怒火,嗤笑一聲的走出。
道會的存在意義也在如此,那便是讓年輕一輩能夠在這裡比試,所以道會的舉辦是多重含義在内的,今天常豐會在這裡口出狂言,大概也是因為想要與他人一戰。
“常豐你休要猖狂,我來戰你!”
常豐話音剛落,便是有着一道輕喝響起,神光彌漫,銀光恍若飛瀑般垂落而下,燦燦生輝,朦胧發光,似天河重現,甚是強橫。
“是天水宗的著名神通,‘三元神氣’!”
“據傳天水宗當年依靠着三元神氣戰勝多少來襲的敵人。”
“這位是天水宗的天才,狄庫。”
青年腳踏虛空,身穿道袍,黑發随風舞動,雙目如寒星點點,直接的施展神通攻殺向常豐,沒有任何一絲的留情,要是他真的敗在自己的手中,那麼隻能夠說技不如人!
“雕蟲小技!”
常豐見此更是冷笑一聲,單手成刀,猛然往前一劈,神光飛舞,若有斬斷山河之勢,輝芒閃爍,虛空中的飛瀑仿若是一瞬間的功夫,完全的凍結起來。
狄庫察覺到陰氣缭繞,不斷的從雙腳攀升而起,最後化作了一座冰雕的**,砸在地面上,嘭的一聲巨響,濺起了一地的塵灰,衆人一見則是露出目瞪口呆,太厲害了,一招便是打得狄庫無力!
“你不過是仗着聖地而已,若是與我們一樣,你不過是弱者!”
再有一人沖出,光輝如火,耀動蒼穹,仿佛是一尊小火靈降臨,雙手舞動,赤焰焚空,如演繹着火焰世界。
“渣滓就是渣滓,果然隻會說出這種話來。”
常豐搖頭一笑,隻是笑容中充滿了那種對廢物的藐視與嘲諷,這讓更多人對于常豐越加的讨厭,天空那人暴喝一聲,赤焰攻殺!
藍色光華缭繞在常豐的軀體,四面八方的地面更是染上了一層寒霜,青草僵硬,凍碎破開,右手光輝轉動,一把藍華神刀緊握在手,光輝彌漫,照耀着每一個人的臉龐上,寒入骨髓!
藍華神刀劈舞,虛空留痕,常豐以神通演化而出,赤焰消退,似乎懼怕着這股寒氣退回到那人的體内,光華沖霄,隻見第二座冰雕從虛空中掉落,砸在地上。
“玄陰真術,想不到時隔多年,又是重現在我們的眼前了。”
“據說想要修煉玄陰真術異常的困難,比如以偏陰的天材地寶相互修煉才能成功。”
“那是絕陰刀,是玄陰真術中的殺招。”
衆人見到常豐施展出來的神通之後,更是震驚起來了,沒想到居然是玄陰真術,想不到失傳多年,卻是被天衍聖地掌握在手中,再傳授給常豐,着實厲害啊。
不愧是聖地,能夠傳授給靈苗甚至是仙苗的神通秘法,更是曾經在華夏修真界中有名的,還有一些是失傳的,比如面前的玄陰真術,就是失傳已久的,卻也再度呈現。
“算你們有點見識,還有什麼人敢與我一戰嗎?”
常豐聽聞他人的話笑了一聲,似乎非常的受用,看向其他人想要讓他們再度的上前來,想要試一試這裡修士的戰力。
有強橫的戰力,有聖地作為身後的強大背景,這是讓無數人都非常羨慕的,可唯獨常豐的這種語氣讓人覺得特别的不舒服,就像是從聖地出來的人,都高人一等。
事實如此,聖地代表着人族中所有門派的升華,那是傳承多年,直到如今還存在的古老存在,所以有很多人都想要朝拜,卻是根本無法找到,所以在修士的心中,聖地是最神聖的。
坐在小山道中的鄭宇咧嘴一笑,嘴巴裡面還塞着驢肉火燒呢,看到常豐這個小家夥居然如此嚣張,心裡很開心啊,要是沒有這個人,他還沒有這麼多的興趣呢。
“玄陰真術,看來聖地中還是藏着不少的神通秘法或者是秘術啊。”
鄭宇見到之後也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覺得常豐的戰力還是可以的,他倒是希望這家夥的态度能夠更加惡劣一點。
接着又有着不少青年修士奔向常豐而去,想要戰勝這位天衍聖地的靈苗,要知道能夠戰勝聖地的靈苗,這就是相當于有着超過他們的戰力,若能戰平,那麼就有靈苗的戰力了。
可是事實卻那麼的殘酷,凡是挑戰着常豐的人則是化作了冰雕砸在地上,籠籠統統的豎起來,大概也是擁有着數十具左右了,全部都是門派中的天才,擁有着第三境界的修為啊。
“怎麼?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天才?那也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吧。”
常豐見到自己的傑作更是輕笑一聲,掃視着在場的修士,再度的發出好似嘲笑的言論。
多少修士暗中咬牙,卻暗恨自己沒有那種能力,要不然即便是輸了也要跟他一戰,怎麼也要争回一口氣,卻是沒有人站出來了,懂得局勢的人就不會出來,志不在此。
無人站出來,這讓常豐嗤笑一聲,卻好像是在開始的搜尋着在場的人,看一看有沒有能夠與他一戰的,單銳紫韻還有月遮辰已經是回到了各自的陣營之中。
小山道的鄭宇肚子一陣卻沒有受到常豐的注意,不過是一個彪形大漢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又不是因為體型健壯就是強橫,所以常豐對鄭宇直接忽略掉。
“我聽說古秦州出了一個殺神,不會就是你吧,一個破落門派的新掌教?”常豐的眼神不斷的掃視,最後落在了天華門單銳的身上,頓時間露出了壞笑,嘲諷問道。
多少人聽見常豐的這句話更是瞪大眼睛,古秦州的人都知道單銳的可怕,燭陽眼的恐怖記憶猶新,當時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焚燒而死,可常豐卻一點也不怕的樣子。
天華門一衆聽見常豐的話露出一絲怒意,單銳卻是眼神淡漠的看着常豐,并因為他的嘲諷而動搖,隻是門派中的長老與弟子覺得常豐的嘴實在是太損了,什麼都說。
“怎麼?我可是聽說你跟喪家犬一樣的被人攆着打,現在鹹魚翻身了?”
常豐緩緩的往前走了幾步,周圍的修士紛紛的往左右散去,這明顯是挑釁他人啊。
“揍他,揍他!”坐在小山道的鄭宇高興的喊着。
所有人聽見他的這四個字更是當場有一種想要暈過去的感覺,這家夥還真的是嫌事不夠大啊,還在一邊的起哄。
“哦,對了,你還有一個什麼燭陽眼是吧,到底有沒有那麼的厲害啊。”常豐忽然昂起腦袋的想了一下,壞笑的低下腦袋,問着面前的單銳。
“你倒是可以試試看。”單銳輕輕地吐露這句話,左眼輪轉,真陽重現。
天華門從來都是不會去招惹任何人,卻也從來不怕,若是因為别人是聖地而懼怕,那麼還要骨氣幹什麼!
常豐瞬間感覺到了危機,果然與傳言中的一樣,燭陽眼的威能極為霸道,單單這股威勢就不是假的,天衍聖地的長老也是面色一變,碰上硬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