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山熱鬧,無數人前來此處相聚,同時是想要看一看這裡是否有着自己所需要的天材地寶,或許是能夠互相的以物易物,那麼也是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寶物。
前來的修士當中大多都是屬于非常年輕的,像是青年才俊之間的一種聚會一般,似乎也是說明了一個問題,即便是末法時代了,依舊是還有着無數人不斷的努力。
不僅僅是有着散修前來,同時還有着門派前來,妖族的家族同樣是來到,不斷的有人到達道山,能夠吸引着無數的修士觀望着,此回的道會真是引來了太多的人了。
前山如何的熱鬧鄭宇完全是不怎麼在意,他現在緩緩地走在了道山的後方,小道嶙峋,崎岖難走,卻有着蒼茫的森林不斷的散發着澎湃的生機,樹木蔥茏,虬龍強健。
古老道觀早已很少有人前來,鄭宇從小道中走了上去,石頭上布滿了青苔,翡翠欲滴,似一面翡翠鏡子,稍微的看了一眼便是往上走去,台階布滿灰塵與落葉,一片蕭條。
或許是曾經的道觀已經不在了,後來有人好心的修了一座小道觀,卻也是經過了多少年的歲月了,早已不是當年的鼎盛時期,三足之鼎落在地面上,上方已有生鏽的痕迹,風吹日曬。
這不過是道山中的一角而且,卻能夠見到曾經的華夏道統是多麼的鼎盛繁榮,卻也是因為時代的原因,如今能夠存活下來的隻有聖地與一些傳承數百年的門派而已。
“咦,這是什麼?”
鄭宇并未進入道觀裡面,緩緩地繞到道觀的後面,卻是意外發現到了有着一個很小的痕迹,這塊地方似乎并不是後來修成,而是原本存在的。
鄭宇觀察到了道觀後面有着一個小圖案,似乎是一頭青牛上坐着一人,平淡自如,沒有一絲的憂愁,緩慢行走似乎踏上了遙遠的道路,去何方,未說出,悠然而去。
當看到這裡的時候,鄭宇的雙目也是微微的眯了起來,看來這個地方果然是不簡單啊,這個圖案雖然不知道是誰留下來的,卻包含着一種道韻,也沒有多加的去了解,轉身就走。
小道觀時不時的會有人前來觀摩,希望能夠從這裡見到什麼神秘的東西,從中悟出點什麼,然而想要如此卻并不是那麼的簡單,這得依靠着本身的悟性才可以。
鄭宇按照着原路返回,手裡還拿着驢肉火燒正在啃着呢,雖然肉老了一點,但是吃起來還算做不錯的,睡覺現在周圍都沒有什麼飯館之類的,隻能夠湊活湊活得了。
山中小道,樹木陰涼,鄭宇見此便是坐在邊緣處,眼神放在了下方吵雜的人群中,空間寬敞,圍繞着多少青年才俊,神力湧動,輝芒飛旋,正當中有着别人正在比試較量。
道會同樣是年輕一輩中能夠自由較量的地方,時不時的能夠傳出他們的驚呼聲,卻也是退得遠遠地,因為修士之間的戰鬥也并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湊近過去的,不然會被波及到。
“一邊吃着驢肉火燒,一邊看着别人打架,還算做是挺不錯的。”
鄭宇肩膀依靠着樹木,手裡拿着驢肉火燒,觀望着從上到下的兩位青年修士的戰鬥,這種生活還是可以的。
這時虛空中出現了一道古老戰船,從遙遠的地方趕往過來,上方有着旗幟搖動,獵獵作響,陰影籠罩,頗有威風,衆人見到之後更是紛紛的擡起眼眸,頓時露出驚訝。
“是古秦州的天華門,據說是被别人給滅了啊,怎麼還會在這裡?”
“你不知道嗎?天華門換了新掌教,将古秦州中的門派問候了。”
“聽說當時死了不少人,看來也是一個狠角色啊。”
平素州與古秦州之間的距離還是挺遠的,所以消息傳到這邊來的時候,以訛傳訛,總是會有一些偏差的,讨論的聲音也是随着戰船緩緩的降落下來之後,稍微的安靜了一些。
戰船收斂,化作一道紫光落入為首者的手中,身穿紫色道袍,頭戴道冠,黑發如墨,雄姿偉岸,往前走來如有龍資虎骨,身後有着天華門如今的長老與弟子,姿态萬千,霞光伴随。
單銳成為天華門的掌教,身旁伴有紫韻,長裙拖地,三千青絲随風舞動,曼妙身姿如垂落人間的仙子,眸光明亮,紅唇細腰,更是天華門中的仙女。
自從鄭宇離開天華門之後,也是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了,他們的發展自然是在單銳的帶領下活躍生機,自願投靠而來,同時還有着修煉有成的弟子,皆是前來道會增長見識。
許多修士見到天華門前來同樣是紛紛的讓開一條道路,天華門占有一席之地,這完全是單銳完全殺出來的兇名,即便是平素州的修士從未親眼見到,卻要明白人的名樹的影這個道理。
此時單銳也是環繞着四周,卻是見到了小山道中的鄭宇單獨一人坐在那裡,當時也是露出了驚愕的神情,完全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看到他,天華門的人也見到了掌教的模樣。
“掌教,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身後有着一位身材矮小的男子,代替其他人的問了一句,單銳微微的擺了擺手,腳步一踏,神光轉動,在原地中消散而去,來到了鄭宇的身側。
當所有人見到了單銳的動作,來到了一個大漢的身邊,可也有些人是從古秦州前來的,看到鄭宇是越來越熟悉了,知道與單銳并肩而坐的時候才面色大變。
“那人是當初帶着單銳在古秦州大殺特殺的人。”
“這人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來頭啊,居然這麼厲害!?”
“從來都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卻好似掌握着驚人的殺術,很是恐怖。”
當有人發現到鄭宇的時候同樣是認出他了,正是當時在古秦州翻江倒海的人,當聽見鄭宇事迹之後,不知道有多少人倒吸一口冷氣,這也太彪悍了吧,難道無人擋得住嗎?
“鄭大哥,你怎麼來到平素州來參加這個道會了?”單銳平靜的坐在了鄭宇的身邊,經曆了那些事情之後,他同樣是徹徹底底的改變了,早也不是當初的傻小子了。
“當然是出來玩的啊,要不然還能夠幹什麼,真以為這裡有妹子穿泳裝啊。”
鄭宇翻了翻白眼的咬着驢肉火燒,單銳聽見他的語氣之後覺得太熟悉了,他還是那個他啊。
紫色雲帶飄飄而來,紫韻身姿曼妙,雲帶飄舞,玉足輕點地面,同樣是過來了,見到鄭宇同樣是笑吟吟的問候一聲:“鄭大哥,你怎麼有空過來平素州啊。”
“哎喲,這下子可真的是會笑了啊,當初還在哭鼻子呢。”鄭宇微微的挑了挑眉,看了一眼紫韻,咧嘴一笑的取笑道。
這讓紫韻眸子輕翻,沒想到還記得當初她去求助的事情。
“我說我是來看妹子的,你們相信嗎?”鄭宇翹着二郎腿的問道。
單銳與紫韻兩人相望一眼,認真地說道:“我們相信,你絕對是那種人。”
鄭宇聽見之後笑呵呵的豎起了中指,沒想到自己居然在他們的心中是這種人,單銳紫韻兩人輕笑起來,好似在鄭宇的身邊那般的輕松,無拘無束的,可以不用保持着以往尊榮。
彼此也是聊天起來了,天華門現在的确是發展的不錯,那位推動陰謀的人同樣是被鄭宇給封印在糞坑裡面,至于這輩子能不能出來都還是另外一回事了,反正天華門沒事了。
當他們問起鄭宇的時候,他随便的應付幾句就行了,反正說出來也沒有什麼作用,鄭宇也是微微的轉過腦袋看了一下單銳的燭陽眼,看來經過一段長時間的休息,恢複得差不多了。
“可能是經過上次的胡鬧吧,對燭陽眼的掌控似乎越加的熟練了。”
單銳指了指自己的左眼,淡笑的說了出來,所謂有禍必有福,禍福相依,這是一直存在的恒定。
“那你可以選擇的再度胡鬧一次啊。”鄭宇壞笑的看了一眼單銳,後者卻是笑了一聲。
紫韻則是側過身子的看了一眼單銳,慢慢發展就好,不需要做得那麼的快。
正當三人在聊天的時候,同樣是有着各方門派的到來,皆是從各個州而來的,隻因為這一次的道會大概是有所不同吧,直到現在的鄭宇還是一頭霧水之中,但應該等一下會說吧。
各方門派出動皆是擁有着自己的排場,排場可是相當于門派的威風,許多修士見到各種各樣的排場,卻是被驚豔到了,發自内心深深地那種感歎與羨慕,對于很多人來所,一輩子都不可能了。
驟然間上空有着赤色神光轉動,兇禽飛舞,上方承載着修士,妖氣與赤光相容照應着虛空耀目,緩緩的出現在衆人的眼前,見到這些人之後修士們小聲讨論。
“平素州中的夏家,據說他們擁有着大夏龍雀的血脈!”
“妖族,怪不得氣血如此的澎湃,魄力十足啊。”
“還是少說一點話比較好,夏家不喜歡别人談論他們。”
修士們交頭接耳起來,隻是見到夏家來到之後便是安靜下去,不敢再多說什麼了,怕是到時候被他們給打了,那麼就是得不償失了,小山道的鄭宇翹着二郎腿。
“夏家?我怎麼聽起來好像是有些熟悉啊……哦,那孫子被我赢走了一件法寶呢。”
鄭宇覺得這些人的氣息有點熟悉,摩擦着下巴回想,單銳與紫韻怎麼感覺哪個地方都有他的足迹。
鄭宇終于是想起來了,好像是夏鴻志的這個人吧,經過諸葛淼的介紹說同樣是平素州夏家的人,不過從這些人中并未見到夏鴻志的身影,看來是沒有什麼資格前來吧。
單銳與紫韻兩人相視一眼,好端端的被鄭宇給赢走了一件法寶,這裡面又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鄭宇将地下車場一說,讓他們有些啼笑皆非,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回事啊。
“看來這一次來的人還真不少啊。”
鄭宇的眼神掃視着道山,來來往往修士總體皆是很強橫,苦海境界的修士好像是都來這裡打醬油的一樣,随處可見,彼岸境界倒也是挺多的。
可真正要算得上是強者的大概隻有命泉境界與四極境界了,所以鄭宇就猜着到底有什麼好讓這些人到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