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恨宗原本就已經是在防備單銳了,可卻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是來的這麼快,而且一同前來的人居然還有鄭宇在内,這一點才是最為緻命的,這是一個真正怪人!
若是單銳獨自前來或者帶着紫韻,那麼離恨宗絕對是不将其當做一回事,因為本身的傷勢必定還未恢複過來,可現在說什麼也已經是于事無補了,陣紋就是被鄭宇摧毀的。(給力文學網更新最快最穩定.geilwx.)
而離恨宗的門徒,長輩,包括掌教隻能夠眼睜睜的望着他們的小寶地毀去,甚至是能夠做一點事情都沒有辦法,這還真的是憋屈到了極點,雖然他們原本就想要逃跑了。
但逃跑歸逃跑,可眼睜睜看着自己的門派被人摧毀,這種憋屈還真的是無法忍受,可又能夠怎麼辦呢,現在的他們被鄭宇的神威壓趴在地上,一點能夠動彈的地方都沒有。
單銳一路走來,凡是地級強者,皆是揮動銀鏟子,将其頭顱剖下,鮮血染大地,仿若是鮮血鋪成的一條連接着修羅的道路,這讓他的内心變得越加的冰冷,卻也是罪有應得!
“說,誰讓你們動手摧毀天華門的,我可以選擇放你們一馬。”鄭宇站在單銳後面大聲的喊道。
金堯掌教等人聽見之後更是露出了一絲驚喜,若是能不死的話,當然是好啊。
單銳與紫韻兩人并沒有說話,兩雙眼睛冰冷的凝視着趴在地上的金堯掌教,他顫抖的回答着:“是一位黑衣人,他說有很多人聯合,我們隻不過是過去想要分一杯羹而已。”
“哦,黑衣人啊,老套路了,套路真深啊。”
鄭宇摩擦着下巴,眼珠子一轉,緩緩的轉過身去,自言自語起來,金堯掌教卻見到陰影籠罩在他們的頭頂上。
見到的是單銳高高的提起了自己的手臂,銀鏟子猛的揮下,銀光如匹練落下,斬斷了金堯掌教等人的頭顱,如綻放開來的血花,染紅了地面,顯得極為的凄慘。
“我們掌教已經說出來了,你們為什麼還要動手!?”一位長老趴在地上顫顫巍巍的問道。
鄭宇看了過去,咧嘴一笑,笑容中包含着深深的嘲諷。
“我放過你們,又不代表他們。”
這句話,無疑是殺生的開端,短短的時間内,離恨宗就像是被徹徹底底的清洗幹淨,除了人級強者以下的門徒,全部人都是被斬殺了。
鄭宇絕對不會将殺戮波及到無辜的人的身上,這也是他親自帶着單銳前來的原因之一,可能他會因為怒火的原因而發洩到其他人的身上,無辜就是無辜,何必殺害。
但是犯下錯誤,那麼就要自己承擔,千萬不要以為能夠糊糊塗塗的躲避過去,欠下的,終究還是需要還的,而并非是能夠躲過去,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有今日的果,必由之前的因。
所以今日的離恨宗已經是徹底的變成了一個空殼,血染離恨,一切破滅,鄭宇帶領着單銳紫韻離開,前往下一個門派,一個個的清理幹淨再說。
離恨宗僅剩下來的門徒隻能夠恐懼顫抖的記住了今天,将會是深深地烙印在他們的腦海之中,血一般的教訓,若是沒有資本,千萬不要去蹚渾水,那會是踏入滅亡的第一步。
短短數日時間,便是有着大量的門派被清洗了,當然這麼做肯定會引起其他人的不滿,不過卻沒有人敢出來說什麼,有着鄭宇這個怪人在,單銳生命周全。
可他們并沒有濫殺無辜,這是其他修士所探查到的一些東西,隻是殺死了一些有奇怪舉動的人而已,這倒是讓古秦州的人大大的深思起來,這其中難不成還真的有陰謀不成?
因為天華門是全體上下幾乎是被滅亡,除了單銳與紫韻,換做他人肯定是将别人給全部泯滅了,然而單銳卻沒有,足以說明這裡面有着可以深思的東西在内。
這日,天空明朗,驕陽高挂,灑落炎熱的陽光,樹蔭下才能夠得到少量的清涼,一道赤金神虹劃破長空,朝着山林的深處而去,鄭宇他們來到了小慈寺的地界。
小慈寺,古秦州中著名的寺廟,不過與别的門派一樣,布置陣紋,潛心修煉,可這一次摻和了毀滅天華門的事情,的确是與他們吃齋念佛的和尚截然不同啊。
“我早就覺得這些老秃驢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鄭宇帶着兩人闖入小慈寺的陣紋之内,微微的撇了撇嘴,這句話對于他來說肯定是有兩種解釋的含義,一是對現在,而是對以前。
反正鄭宇對和尚的想法一直以來都是沒有改變,也不盡是一些驢脾氣的和尚,隻有少量的和尚才可以跟他說得上話,但這種和尚基本上已經是死光光了。
小慈寺,坐落于古秦州中的西邊,古廟座座,大殿轉動聖嚴佛光,雕刻着佛陀菩薩,莊嚴而肅穆,呢喃的誦經聲從殿宇中傳出,在這片小天地響徹開來,好似淨化人的心神。
“何人敢闖入小慈寺,還不快快離去!”
小慈寺的山腳下,鄭宇三人剛剛來到便是受到了和尚的阻擾,光頭僧衣,濃眉大眼,聲音宏大,似有佛鐘在動搖。
“恩,看來這些和尚還是比較合格的,有着整齊的裝備。”
鄭宇掃視着面前的和尚,略感滿意的點了點頭,對着他們進行了一些評頭論足,這讓和尚們皆是蹙起眉頭。
“行了,我們自己進去,你們别擋着啊,不然我打你們。”
和尚們還沒有說話,鄭宇已經是伸出手攔截他們,說完便是帶着單銳紫韻往前走去。
剛一走動,面前的和尚們更是怒目而視,竟不将他們的警告當做一回事,為首的和尚腳步一踏,雙拳如金剛杵砸向鄭宇的兇口,如羅漢撞鐘,來勢兇猛。
砰!
那位動手的和尚直接被反震倒飛出去,兩條手臂好像是快要斷了一樣,被其他和尚急忙的扶了起來,還沒有說一句話,腦袋一歪的暈了過去,鄭宇露出了無辜的模樣。
“這不怪我啊,我還沒動手,他就暈了,我哪有辦法啊。”
鄭宇無奈的聳了聳肩,身後的單銳與紫韻兩人見到之後也是微微一愣,這也太彪悍了。
“快去請方丈,絕不能讓他們進入寶殿!”
一位和尚大喝一聲,渾身繞佛光,莊嚴撲來,如一尊金佛屠萬魔,剛到鄭宇的面前,他直接一腳踹在和尚的下巴,将其踢得翻滾十數圈砸在地上。
“嘁,所以說我讨厭你們這些秃驢。”
鄭宇撇了撇嘴,無視掉其他和尚目瞪口呆的眼神,三人朝着小慈寺的寶殿方向走去,不過在半途的時候就聽見了佛鐘轟鳴的聲響。
古廟湧動佛光,化作一道道金色神紅垂落在四面八方,将鄭宇三人給包圍在正當中,将他們逼迫出來更好,省的鄭宇到處亂找,隻要敢出來就沒有什麼事情。
小慈寺的方丈法号‘世因’,身着袈裟,面容嚴肅,手撚佛珠,佛光淡淡,好似佛家中的一位小佛,口誦佛經的走了出來,站在鄭宇三人的面前,輕聲道:“三位施主,來此有何事?”
“小子,你那天晚上看到的人有沒有在這裡?”
鄭宇眼睛一眯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世因方丈,卻是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是問着身後的單銳。
單銳與紫韻兩人的眼神掃視着周圍的和尚,更是沒有那天的兇手,搖了搖頭,鄭宇見狀重新的轉過腦袋,道:“我們來要人,你們這個寺廟參與了摧毀天華門,所以把人交出來吧。”
“施主為何妄打诳語,貧僧小慈寺從未出現過這種不守僧戒之人,再敢胡言,佛也有怒!”世因方丈聞言更是露出了一絲的微怒,看了一眼單銳和紫韻,沉聲說道。
世因方丈的這句話,更是讓周圍的和尚紛紛綻放佛光,如有一言不合便是立刻開打的迹象,怎麼與平常所見到的和尚有所不同,這的确是讓人有些匪夷所思啊。
“哈哈哈!我早就知道你們秃驢沒一個好東西,佛又如何,與我無關,今日若是不交出來,休怪我掀了這裡!”鄭宇聽見更是大笑起來,目光如炬的看向面前的世因方丈,咧嘴道。
适才鄭宇見到了世因方丈看到單銳的時候,眼神稍微的變了一下,看來他是知道一些東西,竟然還說得如此的冠冕堂皇,甚至是死不悔改,還想要袒護那些和尚,這讓鄭宇不能忍。
“既然如此,休怪貧僧無禮了!”
世因方丈雙目暴射出兩道佛光,四周的和尚更是紛紛動手,佛光永恒,照破山河,熾烈奪目,想要将鄭宇給強行的壓制下去。
轟隆!
血氣綻放,亂動長空,硬生生的将這股佛光給托起,鄭宇露出了一抹狂笑,嘲諷道:“我說是什麼秃驢呢,原來是一群強盜變成了一群和尚,這就說得準了。”
聞言,小慈寺上上下下,多少弟子,長老更是勃然大怒,竟然嘲諷他們居然是強盜,這無疑是對他們最大的侮辱,絕對是不能夠容忍的,再度動手之餘,佛光被血氣所撐起,散于虛空。
“犯錯而不知悔改,這就是你們小慈寺的寺規嗎?那真的是太棒了。”
鄭宇大笑起來,這讓世因方丈更為震怒,這家夥竟然敢如此大肆嘲笑他們的小慈寺,活得不耐煩了。
“将這三位惡徒鎮壓在寺下,聽佛經,永世不得放出!”
世因方丈再也忍不住了,暴喝一聲,手中的佛珠将其抛起,雙手合十,佛珠綻放,射出一道道佛光,縱橫交叉,将鄭宇三人籠罩在内。
小慈寺内的和尚聞言更是雙手合十,虔誠的口誦佛經,絲絲縷縷的聖嚴之光從他們的軀體流轉開來,納入佛珠,神光越加深邃,似乎要将鄭宇三人給鎮壓了。
“哼,本尊見過的佛家神通比你們多得多!”
然而被籠罩的鄭宇冷哼一聲,鬥聖體展神威,猛然一震,周身的佛光更是被硬生生的碾壓成了粉碎,消散而去。
光華擴散,湧向四方,轟轟隆隆,在小慈寺的小山道中彌漫而去,周圍的和尚紛紛的倒在地上,世因方丈蹬蹬後退,目光震驚的看向站在原地的鄭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