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紙哈雷丹聽見鄭宇的這些話都是愣了,困魂?都是從來沒有聽說過,不過聽上去好像是挺風險的,可是既然他能夠說得出來,肯定是有什麼方法。
“那要怎麼才能夠讓他蘇醒過來?”胖紙哈雷丹摩擦着下巴,神秘的問道。
“是需要處女的鮮血還是檸檬汁,或者隔夜的茶水?”胖紙還沒有等到鄭宇回答就是自己的推測起來了。
“把你的菊花對準你老爹的鼻子,給他個屁,立刻蘇醒過來,你信嗎?”鄭宇聽見胖紙的話,更是翻了翻白眼,直接給他出了個馊主意。
“真能行?”胖紙也是狐疑的看着他,姐弟兩這個時候也是湊近過來了,聽見鄭宇的這個主意,兩人的表情都是各有不同。
“到時候被你臭死了,别怪我沒提醒過你啊。”鄭宇斜眼看他。
“好吧,那你說要怎麼才能夠把他弄醒過來。”胖紙聳了聳肩,挖着鼻孔的看他,也是一副愛死不活的樣子。
“巫術分為黑巫術和白巫術,黑巫術顧名思義就是殺人,害人,控人,包括養蠱,養鬼在内,白巫術則是治病用的,你家老頭子中的是黑巫術裡面的驅魂術,不過那個人明顯還不夠本,隻能夠将魂魄困在某個地方。”鄭宇也是非常少有的解釋起來。
嚴清聽見鄭宇的這番話也是微微吃驚起來,沒想到他竟然懂得這麼多的東西,嚴明則是為自己的決定而自豪,把寡婦制造者給拐騙來了。
“那……等我們看完内衣模特秀之後,這家夥還能夠活着嗎?”胖紙惆怅的望着天花闆,然後認真的問道。
除了鄭宇之外,其他兩人都是浮現出了鄙夷的眼光,沒想到胖紙連這種還能夠說得出來,但是讓他們更加無語的就是,鄭宇點頭道:“可以,就算是放上幾個月沒有問題。”
“行了,我們明天就去看内衣模特秀,把這家夥晾在一邊就行了。”胖紙忽然間感覺到全身輕松,也是浮現出了猥瑣的笑容,慢慢地走了出去。
等到他們離開國王的房間,便是見到管家迎接上來,道:“少爺,大少爺剛才說要宴請你們,我已經是給你們準備好衣服了。”
胖紙自然是沒有忘記今天晚上他的大哥要請他們到迪拜塔上宴請他們,不過這頓飯明顯是有問題在裡面的,他的大哥不可能随便的邀請他們。
衆人也是重新的換上服裝,皆是默罕默德家準備的高昂服飾,鄭宇堅決不穿,他不想要跟那些人一樣,穿的跟斯文敗類一樣,他是怎麼樣的,就是怎麼樣。
最後衆人也是拗不過他,隻能夠讓他穿着普通的襯衫,黑色短褲,身上還纏着繃帶,一雙腿都是露出腿毛,反正隻要是看到了,都是一個詞:吊絲。
嚴明穿着一身黑色的燕尾服,剪着清爽的短發,他長得原本就是很帥的,身材修長,穿上這一身,更是有着紳士的氣态,笑眯眯的表情有着一絲邪魅的味道。
胖紙就不用說了,無論是穿在他身上是什麼衣服,都是顯得特别的臃腫,就像是裹着一層衣服的肥豬,他自己感覺良好的噴了點香水。
“虎姑婆怎麼那麼久啊?”鄭宇可以說是穿的比較簡單,玩着山寨機。
“你根本不懂女孩子的打扮時間,那是可以将你活生生耗死的。”胖紙一副過來人的模樣,歎息一聲。
這個時候房間門打開了,頓時間嚴明和胖紙都是被驚豔到了,一襲淡藍色的長裙,黑發如墨,根根晶瑩,垂落香肩,臉頰微紅,散發着一絲羞澀,正面看去,宛如一位高貴大方的女性。
雪白的玉臂,手掌重疊放在身前,見到兩人被自己迷住了,心裡也是浮現出了一絲得意,看向鄭宇,他還在低頭玩着手機,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世界上永遠都是隻有懶女人,沒有醜女人,除非是真正醜到極點的那一種,更何況嚴清本身就漂亮,資本就在那裡,随便打扮都是焦點的存在。
“嚴清,現在你來包養我吧,我連國王的地位都不要了!”胖紙也是反應過來,立刻的怪叫一聲,非常紳士的拉起嚴清的玉指,迷人的說道。
“呵呵……滾!”嚴清的容顔上浮現出了恬靜的微笑,下一秒立刻變臉,嬌喝一聲,胖紙也是撇撇嘴,扭着大屁股走在前面。
其實嚴清最想要看到的就是鄭宇會不會被自己所迷住,等到他站起來的時候,走快兩步的來到他的身旁,不過她并不習慣穿着高跟鞋,腳腕也是傳來一陣疼痛,向着一旁傾倒而去。
一隻手臂環住她的柳腰,緊緊的貼近自己的兇膛,兩人也是四目相對,呼吸可聞,嚴清聽見咳嗽聲,臉頰瞬間的紅了起來,急忙的推開鄭宇。
“我說你們用不用那麼親熱啊,就算是要親熱也要等到半夜,簡直就是給我們這些單身狗造成了暴擊傷害啊!”胖紙不滿的看着兩人,痛恨的指着他們。
“姐,我們克制一下,你是不是太過于饑……”嚴明也是想要調侃一句,卻是見到嚴清的殺人目光,硬生生将要說出來的話給咽回去了。
衆人也是在莊園的地下停車場取車,反正能夠在這裡看到的都是世界上限量級的豪車,還有着專門的司機,也是慢慢的從莊園之内行駛向迪拜塔而去。
一路上能夠欣賞到夜晚之中的迪拜是那麼的美麗,還有着流光溢彩的煙花在天空中綻放開來,在夜空顯得特别的引人入勝,建築物高聳而巨大。
抵達迪拜塔,站在最下面往上方觀看的時候,仿佛是無法看到頂端,這裡也是被稱之為世界之最,4人從車上下來,迪拜有着全國各地的人居住在這裡,無論是歐洲還是亞洲。
看似古老的建築物,卻是顯得特别的絕美,走了進去,輝煌而光耀大廳,金碧豪華,這裡是迪拜塔的大廳,不過這個時候也是有人走了過來,是一位阿拉伯人。
“哈雷丹王子,蔔德拉王子正在3樓等着你。”這人也是顯得特别的恭敬,胖紙嗯的一聲,衆人也是搭乘着電梯一同前往3樓而去。
鄭宇見到嚴清好像是有些不習慣穿着高跟鞋,便是挽着她的手臂,分擔着她落地的重量,鄙視她,道:“不會穿還逞強,裝逼不成反被草了吧。”
嚴清感覺到鄭宇的好意,心裡也是暖暖的,但是聽見最後一句話,眉心也是浮現出了黑線,輕哼一聲不想要搭理他,真的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不一會兒便是來到3樓,在此用餐的人非常多,皆是來此旅遊或者成功人士,又或是富豪,反正來到這裡的人都是有身份的,這個時候的蔔德拉大王子已經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身邊還跟着木木和飛鷹。
“哈哈哈,讓大哥你久等了,這兩位是?”胖紙也是跟他的大哥寒暄起來,鄭宇攙扶着嚴清先行坐下,根本不懂得什麼禮儀,對他來說,那都是拿來裝裝門面的。
“這是木木大師,這位是飛鷹,是我的好朋友。”蔔德拉大王子微笑的介紹着兩人,此時3樓的餐廳中,許多人的目光都是放在嚴清的身上。
她宛如柔弱的細柳,微微咬着下唇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都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因為很少見到這麼美麗的女人。
就連大王子都是被她的容顔所驚豔到,忽然間有很多的殺意都是凝聚在鄭宇的身上,因為兩人非常親密的手挽手,都不知道這個看似吊絲的家夥有什麼好的。
“你好,美麗的女孩子,很榮幸見到你。”飛鷹穿着一身黑色的燕尾服,拉了拉自己的衣領,帶着迷人的笑容,伸出手想要跟她握手。
嚴清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面前的這個人有着讓她危險的氣息,與他的名字一樣,如老鷹在蒼天之上凝視着獵物,也是輕輕的用五指握了一下,飛鷹抓着她的手想要在她的手背上親吻一下。
“你這個死基佬,幹嘛吻我的手,本尊喜歡的是女人,要親回你家親你老爹屁股去。”等到飛鷹反應過來,看到的是自己親的是鄭宇的手,而且還被他深深的鄙視着。
飛鷹雙眼瞬間變得陰沉了起來,就想要現場發作,卻是聽見大王子輕輕的咳嗽一下,也是将心中的怒火壓制下來,低聲道:“華夏猴子,你給我等着!”
“喲,還敢威脅我,好,等着我玩死你。”鄭宇也是浮現出了一絲驚訝,竟然還敢威脅他,真的是不怕死的家夥啊,既然對方想玩,那就陪他玩玩。
一旁的木木大師也是在觀察着鄭宇,一條翡翠般的小蛇從他的手腕松開來,如果不是認真的觀看的話,還以為是一個翡翠手镯,輕輕的用着自己的手指點着腰間的小鼓,發出讓人難以聽到的聲波,翡翠小蛇在地上昂首而立,慢慢的接近鄭宇而去。
鄭宇的眼睛瞟向下方,能夠看到翡翠小蛇正在緩緩的向他過來,也是浮現出了一絲蔑笑,這種驅蛇之術也敢在他的面前玩弄,右腳擡起,毫不猶豫的踐踏下去,隻聽見撲哧一聲,直接被他踩成了肉泥。
木木大師還在一旁用手指點鼓,可是好長一段時間,怎麼就沒有看到他發病呢,難道蛇毒失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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