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宇自認自己的身份絕對是不會比任何人低的,長得帥氣,身材強壯,絕對是無數美女心中的理想對象,高富帥更是一個矚目的焦點。
今天晚上卻是居然輸給了一枚臭吊絲,他今晚就是瞄準了黑鷹不在雪姐的身邊而動手的,想要将這個美女的女人收入自己的胯下之物,隻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窮吊絲。
這位帥哥現在的心中非常的不爽,理由有兩個,第一是自己的泡妞計劃被打斷了,第二是這個人身邊竟然還有着一位不亞于雪姐的美女,跟他的關系好像非常親昵。
吧台還有着三張空閑的椅子,鄭宇剛好是與薛平宇挨着坐,然後是馬玲,喜定,自始至終都是沒有看他一眼,就像是把他當做空氣一樣。
“雪姐,把你剛才說的那瓶酒拿出來吧,我想要喝喝看。”馬玲坐在椅子上,美腿合攏,黑色皮褲将她的雙腿包裹在裡面,豐潤而筆直,纖細的玉指将黑發攏到耳後,露出雪白的耳朵,晶瑩耳垂好像美玉。
“女孩子家家喝什麼酒,容易對你們的身體不好,喝杯牛奶就夠了,然後回去洗洗睡吧。”鄭宇聽見馬玲的這句話更是額頭上浮現出了黑線,不過他的話剛剛說完就聽見‘啵’的一聲。
雪姐的美眸流轉着狡黠,晃了晃手中的紅酒,唇角微微揚起,帶着一種小女人可愛的笑顔,讓人都是有些心酥了,慢慢的拿出四個高腳杯。
“沒錢還敢來到酒吧喝酒,簡直就是丢了我們男人的尊嚴,雪兒,這瓶紅酒我請給你和這位小姐。”薛平宇斜眼看了鄭宇一眼,嗤笑一聲,搖了搖頭,就像是在嘲笑着這種人為什麼還能夠交到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實在是暴殄天物。
為了在馬玲的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也是顯得非常大氣的揮手,雪姐此時的眸子也是輕輕的看了薛平宇一眼,道:“既然是你請客的話,我們就不客氣了。”紅酒緩慢的倒在杯中,妖異的酒就像是惡魔的鮮血,仿佛這并不是釀造而成的酒,而是鮮血。
薛平宇聽見雪姐的這句話更是浮現出了一絲喜色,今天晚上這是雪姐正眼看他,這也算作是一種前進了,而不是原地踏步走了。
價格高的酒就是不一樣,酒味濃郁,色澤鮮豔,在燈光下流轉着朦胧的美麗光芒,輕抿一口,香味在口齒中殘留着,久久不散,這才是真正的好酒,也是不知道雪姐是從什麼地方拿到的。
鄭宇并不是很喜歡洋酒,味道特别的怪,所以并沒有想到拿起來,既然有個冤大頭願意給他還錢,當然是何樂而不為,讓酒保給他倒一杯牛奶。
“哈哈,你是小孩子嗎?竟然在酒吧裡面喝牛奶?你是在逗笑我嗎?”薛平宇聽見鄭宇要一杯牛奶,更是差點沒有把嘴裡的啤酒給吐出來了,艱難咽下去之後哈哈大笑起來。
現在酒吧裡面也是流轉着流行音樂,所以聲音并不是很大,聽見鄭宇在酒吧裡面喝牛奶,更是紛紛的哄笑起來,這貨還真的是太極品了。
“我想他可能是想念自己麻麻了,要不然怎麼會點出牛奶,真是丢了我們男人的臉啊。”
“他旁邊不就是有着一個美女嗎?從她的身上借點不就行了,還是新鮮熱乎的。”
那些流氓地痞更是陰陽怪氣的嘲諷着鄭宇,剛才的馬玲踢了他們的兩個兄弟,既然不能夠在這裡報複,就從嘴巴上找點存在感。
兩個酒瓶子在半空中旋轉起來,準确無誤的砸在剛才說的最兇的兩個流氓的腦袋上,砸到了面門,立刻鼻血直流,必須繃直脖子,昂着腦袋。
“特麼的!是誰扔的!”一位強壯的流氓惡狠狠的站起來,剛站起來就是被一個酒瓶子砸在腦袋上,幸福的躺在地上,頓時間場面也是有些亞鴉雀無聲了,都是不知道這些酒瓶子從什麼地方來的。
這個時候坐在吧台面前的鄭宇慢慢的轉過腦袋,看向身邊的薛平宇,看他長得倒是一表人才,眼角揚起,說明他這個人很狠,不過對于他剛才的那句話,他不屑一笑。
此處無言勝有語,這種赤果果的反諷,讓薛平宇臉上的笑容更是凝固下來了,還從來沒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如此的嘲笑他,簡直太放肆了。
薛平宇的身後站着傷害黑鷹的那個年輕人,他是薛平宇的保镖,隐約間能夠看到他的身上流轉着淡黃色的氣息,渾身的氣血十分旺盛,身材強壯,背負雙手,也是冷冷的看了鄭宇一眼。
在他的眼中,鄭宇就像是一隻小螞蟻一樣,能夠輕易的被他捏成肉泥,根本沒有什麼難度,隻是薛平宇沒有開口說話,他也是不會主動出手的。
“看你的樣子是不是不爽啊?你的這種社會的垃圾,敗類,坐在這裡隻不過是浪費地球的空氣而已。”薛平宇臉上再度浮現出了譏諷的笑容,毫不留情的打擊着鄭宇。
“我說你是不是還沒有長大啊?居然連這麼中二的話都是說得出來,都不知道到底是誰把你養大的,生你還不如生個屁。”鄭宇的毒舌可是很厲害的,手裡煞有其事的端着牛奶,斜着眼看他,嗤笑一聲。
薛平宇都是認為鄭宇是在裝逼,卻沒想到他的言語居然如此的犀利,倒是出乎他的預料,倒是找到了對手一樣,剛想要說話,鄭宇将啤酒杯重重的砸在吧台上。
“好酒!”喊出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多少人翻了翻白眼,杯子裡面就是牛奶,偏偏要說成酒,真的是敗給他了,而一旁正準備說話薛平宇也是被他給堵了回去。
“你不過是……”薛平宇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又是想要嘲諷鄭宇,卻是見到他喊着酒保,給他弄點小點心和飲料,将他的聲音給掩蓋下去,又是沒有成功說話。
接下來接連複式好幾次都是沒有能夠成功的說出一句話,薛平宇感覺到自己的兇膛都快要被氣炸了,坐在椅子上不斷的喘息着,就像是一頭公牛一樣,準備找頭母牛做些羞羞的事情。
“這貨怎麼了?自己坐在一邊喘氣,你們誰給他喂了一顆春藥,好龌蹉哦。”鄭宇也是聽見薛平宇的喘息聲,轉過腦袋也是沒被吓到,跟撸管|未遂一樣,詫異的看着其他人。
鄭宇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嘴巴上發出咯咯的笑聲,雪姐和馬玲兩人都是被逗樂了,這家夥就是喜歡這麼的埋汰人,損人更是一套接着一套,絕對不會給他任何休息的機會。
“小子,你找死!”薛平宇平息一下自己心中的怒火,目光森冷的看着鄭宇,終于是能夠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這對他來說是多麼的舒爽啊。
他的保镖易太寶猛地踐踏地面,發出沉重的聲音,地面也是被他踩出一個腳印,蘊含着兇猛的力道,同時代表着一種威脅,就是讓他不要亂說話,不然要他好看。
見到這裡的人都是瞪大眼睛,竟然還能夠将地面給踩出一個腳印,這到底是怎麼弄出來的?難不成跟小說連續劇一樣,是一位隐藏在都市中的高手?
“喲,耍雜技的,你會不會踩單車啊?就是大狗熊踩着獨輪車的那一種,要不給我表演一下?”鄭宇也是浮現出了驚訝的表情,看向易太寶,拍着雙手。
就算是易太寶這種不将形色表于臉上的家夥也是浮現出了一絲黑線,他這是正宗的内家功夫,卻被說成了耍雜技,實在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把我的地面給踩壞了,這筆賬,算在你的頭上。”雪姐烈焰紅唇輕抿紅酒,嘴唇與紅酒的色彩相對應,将她呈現的更加妩媚,臉頰上浮現出了一絲绯紅,眼神看了薛平宇一眼,淡淡說道。
“就算是幫你重新裝修酒吧我都願意,隻要你……”薛平宇看向雪姐的時候重新變成了笑臉,英俊的臉龐加上笑容,對任何女性都是有着殺傷力,但是又是沒有說完就被鄭宇打斷了。
“酒保,我的辣條呢!那可是多少年才出現的寶物啊!”鄭宇嗷唠一聲,頓時将酒吧裡面的大多數人都給氣樂了,竟然在雪姐酒吧點着辣條,這還是第一回聽說過。
“來了來了,現做的,你嘗嘗看吧。”酒保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端來一個盤子,擺放在鄭宇的面前,這可是他的獨門絕技,剛才鄭宇問他會做什麼,他說會做辣條。
“你來了我這裡那麼久了,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項絕技?”雪姐的美眸也是瞪大起來了,紅唇也是微微張開而來,顯得有些小可愛,看着面前的酒保。
“雪姐,你從來都是沒有問過我,而且這個在上就能夠學到。”酒保也是無奈的攤了攤手。
辣條的香味彌漫開來,鄭宇閉上眼睛,張大鼻孔猛吸一口,頓時間感覺到渾身的細胞都是瞬間進化了,慢慢的拿起一條,咬在嘴裡,多汁,還有着芝麻的香味。
“以後的辣條大業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好好地做,不要辜負了我的期望。”鄭宇也是眼前一亮,雖說與小販買的辣條有點不一樣,但是有點神韻了,重重的拍了拍酒保的肩膀。
“我絕對不會辜負你的期望……個屁啊!”酒保也是略顯激動的抱拳拱手,旋即也是氣沖沖将毛巾摔在吧台上,毛巾表面繡着‘坑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