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已經蹉跎了10年了,也不怕再浪費個十年【8000】
可韓飛看自己的弟弟吃了那麼多的苦,終是心裡不舒服。
碰巧,又被他抓到了慕淩兮牽涉受到賄案子裡的一些把柄。
這才有了他威脅慕景融的這件事……
……
韓家門前,慕淩兮按響了門鈴。
出來開門的是個管家,管家身後韓墨很快走了出來戒。
在看到慕淩兮這一刻,韓墨眉眼生笑。
他問:“師姐,你怎麼來了?”
“我找你哥!”慕淩兮直言道。
韓墨先是一愣,随後笑着說道:“他不在啊,要不你進來坐坐?我打電話給他。”
慕淩兮沒說什麼,繞過傭人跟着韓墨朝裡面走。
客廳裡,慕淩兮坐在沙發前,看着韓墨那隻已經廢了的手臂。
他的右手臂上的刀口傷疤如今還在,看着猙獰恐怖。
他用左手幫慕淩兮倒了茶,目光随着慕淩兮落在了自己的右手臂上,臉色白了白。
慕淩兮沒說什麼,目光平靜的從他的手臂上收回。
韓墨吩咐了傭人,給韓飛打了電話後,坐在客廳裡陪着她。
慕淩兮并沒有喝韓墨倒給她的茶,
而是她交疊着雙腿,注視着他。
韓墨看着這樣的慕淩兮,笑了。
他說:“師姐,你跟在大學裡時,真沒什麼變化。“
慕淩兮覺得這話是種諷刺。
她笑了笑,回答:“怎麼能沒有?!起碼在大學裡,那些雞鳴狗盜之流不會伸長脖子惦記着我,畢竟我身份還在那,如今,能一樣嗎?”
韓墨的臉色青了,注視着慕淩兮這張依舊漂亮如初的臉,覺得她嘴裡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像刀子。
慕淩兮依舊笑的清淺,她盯着韓墨,還不依不饒的問道:“師弟,你說是不是呢?”
韓墨的臉色難看,自不用說,卻也勉強自己笑了笑。
韓墨回頭對着傭人說道:“午飯準備西餐,我師姐适應了國外的生活,西餐更對她口味。”
慕淩兮沒說什麼,收回目光。
……
韓飛回來的時候,是在午飯前。
在看到慕淩兮坐在客廳的沙發裡時,他緊抿着的薄唇微微上揚了一些。
虛僞的笑挂在臉上,隻會讓慕淩兮覺得惡心。
韓飛紳士的伸出手,說道:“慕小姐,歡迎。”
慕淩兮從沙發裡起身,冷冷的看了一眼他遞過來的手,并沒有與他握在一起。
慕淩兮冷淡說道:“今天我來,是有話對你們說,說完我就走。”
韓飛的臉色變了變,面上卻也沒有過多情緒。
他平靜的收回手,笑着說道:“慕小姐請講。”
慕淩兮吸了口氣,讓自己盡量平靜。
她說:“我知道,我媽曾經在公司裡挪用公款以及受賄的證據,在你們手裡掌握着,也知道,你們無非是想逼我嫁給韓墨,來換我後半生的監禁,我說的對嗎?”
韓飛淺薄的嘴唇彎了起來,說道:“說實話,我挺喜歡慕小姐的個性。”
慕淩兮十分暧昧的沖着他笑笑。
韓墨回頭看了自己的哥哥一眼,眉頭微微蹙起。
韓飛繼續說道:“既然慕小姐心知肚明,那您不妨直說,您今天來的目的是?”
慕淩兮眼中一抹精光劃過,她笑着坐下,卻是将目光放在了韓墨的身上。
她對韓墨說:“師弟,不瞞你說,你哥曾經去過新西蘭我父親那裡,我們簡單見過幾面,但我不得不承認的是,我很欣賞韓先生的為人,如果非要我嫁進韓家,我也不是不可,甚至還有些期待。隻是,我想嫁的那個人不是你,而是你哥……”
韓墨臉上的血色褪盡了。
他不敢相信的盯着自己的哥哥,一臉震驚。
韓飛的臉色也變了,眉頭皺起。
慕淩兮的眉眼生笑,她繼續說道:“韓飛先生也直言對我有好感,我倒是覺得,我和韓飛先生更适合,你們覺得呢?”
韓墨再也坐不住了,嗖的一下從沙發上起身。
“韓墨!”
韓飛在身後叫住他。
韓墨畢竟年輕,容易沖動。刺紅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哥哥,怒道:“我說這件事為怎麼一直拖,一直拖,原來,竟然是這樣!哥,我對你簡直太失望了!”
韓飛張口欲言,慕淩兮已經走到他身旁。
就在他稍不注意的時候,慕淩兮的吻落在了他的臉頰上。
韓飛簡直不敢相信,31歲的他,還從沒讓個女人給擺成這樣。
他一把将慕淩兮給推開,自己又退後了幾步,怒視她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慕淩兮笑的一臉得意,說道:“不幹什麼啊,在新西蘭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
對我的!你不是說,你弟弟是個殘廢麼?說他和我不配,隻有你這樣的人才适合和我在一起,我父親也同意我們交往,否則,我今天上門來找你做什麼?!”
韓飛怒了,大聲對着慕淩兮說道:“你不要胡說!”
“我是不是胡說,你心裡最清楚啊,韓墨就在你面前,我知道,你不想承認我與你的關系,是因為怕你弟弟一時間接受不了,我能理解的……不過,韓飛,我肚子裡的孩子,你總不能不管吧?難道你要瞞着韓墨,直到我生下他?”
“慕淩兮!”
縱使韓飛再能忍,也沒法在繼續平靜下去。
站在一旁的韓墨,臉色已經鐵青。
可當慕淩兮将一張醫院裡開出的孕檢報告,遞到他眼前時,他還是選擇信了慕淩兮。
孕檢報告是來自新西蘭當地的一家醫院,上面的内容很清晰。
慕淩兮笑着看向韓墨,問:“你說,我肚子裡的孩子,是叫你父親好,還是叫你叔叔好呢?”
韓飛從旁,一把将她手裡的孕檢報告奪下來,來不及看就被慕淩兮給搶了回去。
慕淩兮三下兩下撕了那張報告,冷着臉對着韓飛說道:“你不想負責任也沒問題,我慕淩兮倒也不稀罕你這樣薄情的男人,不過,你的嘴臉我至少該讓你弟弟看清楚!”
韓墨轉身朝門口走去,一腳踢開了大門。
韓飛沒有追出去,而是一手掐腰,一手按着額頭。
他在笑,笑的一臉陰險。
“行,算你很,我韓飛從沒想過,會栽在你這個小丫頭的手裡,你不去當演員,真是浪費,浪費!”
慕淩兮笑的一臉得意。
她驕傲的擡起頭,說:“韓飛,我知道你在意這個弟弟,比什麼都重要。可既然大家都被逼到了這一步,大不了破罐子破摔。我慕淩兮很快就會去投案自首,你放心,我就是死在監獄裡,也不會進你韓家的大門,和你那個殘廢弟弟生活在一起!”
韓飛緊咬牙關,慕淩兮卻笑着轉身。
在出門口之前,她還不忘轉過身來,說道:“放心,我沒有懷孕,就算我肚子裡真的有了骨肉,他也不會叫你爸爸,更不會叫韓墨一聲叔叔,因為,他隻能姓左……”
韓飛的臉色徹底的青了……
……
慕淩兮從韓家出來,一身輕松。
她打了個電話給肖沐沐。
她說:“沐沐,我知道你的艱難,可是,在景城裡,除了你和子衿,我再也沒有别的朋友,過了今天,也許……我請你有時間的時候去幫我看看我媽媽,告訴她,我過的很好,嫁了一個好男人,在國外定居……”
“兮兮,你要幹什麼?”肖沐沐在電話裡問道。
慕淩兮擡頭看着3月這片蔚藍的天,對着手機說道:“我去自首……”
“不可以!”肖沐沐在電話裡喊道。
慕淩兮不想再說什麼,她信任肖沐沐,知道肖沐沐一定會幫自己的忙,去照看媽媽。
慕淩兮将手機扔進了一個井蓋半開的下水道裡,大步的朝前走去。
……
肖沐沐在接到慕淩兮電話的那一刻,她徹底的慌了。
電話挂斷後,她一遍遍撥打慕淩兮的手機,都顯示無法接通。
她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第一時間想到了左承宴。
對,左承宴不會不管,兮兮是冤枉的,她不該接受這樣的懲罰。
左承宴的電話号碼她沒有。
怎麼辦?
她想到了蘇子衿。
可蘇子衿的手機一直無人接聽中。
最後,不得已,她隻能撥通白穆然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白穆然接起。
“喂?”
手機來傳來的白穆然較以往更深沉的聲音。
這一刻,肖沐沐聽了想哭。
可是,這不是哭的時候,她顧不得太多,開口就問:“白穆然,你快聯系左承宴,兮兮出事了……”
電話那頭的白穆然愣了片刻,問道:“出什麼事了?”
“一句半句說不清楚,你有沒有左承宴的号碼,告訴給我也行,我很急……”
白穆然倒也沒耽擱,很快在手機裡找到了左承宴的電話,并報給了她。
肖沐沐用筆記下來了,不等白穆然再開口,她就匆忙的挂斷了電話。
電話再次撥打,是打給左承宴的。
左承宴接的很快,嗓子有些啞。
“哪位?”左承宴問道。
“左二哥,我是肖沐沐!”肖沐沐急着對着手機說道。
“沐沐?你怎麼了?”左承宴問道。
肖沐沐急的臉色發白,說道:“左二哥,你快去攔着兮兮,她要去自首。”
電話那頭傳
來“咣當”一聲,手機墜落的聲音。
很快,稀裡嘩啦的一通響後,左承宴問道:“她在哪?”
“我不清楚……”肖沐沐無力的說。
電話很快被挂斷,肖沐沐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處。
……
左承宴打不通慕淩兮的手機,隻能讓左擎宇聯系附近的幾家警局。
活了30幾年,他的心情沒有像今天一樣焦躁過。
直到這一刻,他才想明白,原來慕淩兮早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
否則,昨晚她不會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等他回來。
她是想要在他這裡得到最後一點希望。
可是,自己卻親手把她唯一的希望給摧毀了。
她不願意嫁個姓韓的男人。
左承宴不是沒試圖去找過韓飛。
可即便左承宴有背景,有實力,可韓飛沒有錯處可抓。
他笑着問過左承宴:“我沒把柄在你手裡,同是商人,慕律師都不能将我怎樣,何況是你?”
左承宴必須得承認,有些人,他用權勢能壓得住,但有些人,狡猾如狐,狠戾如狼,連命都可以不要,他還拿什麼去壓?
而韓飛就是這樣一個,為了親弟弟,連命都可以不要,瘋狂至極的人。
左承宴的車差點與一輛白色的捷達撞在一起。
對方見是好車,也沒糾纏,左承宴将名片給了對方之後,說自己是在有急事在身,上車走人,對方卻在身後叫住他。
“左先生,請您等一下。”
左承宴眉頭緊擰,落下車窗來。
對方笑的一臉抱歉,說道:“我認得您,您是不是慕小姐的朋友?”
左承宴面上一驚:“你怎麼知道?”
“哦,我之前見過你和慕小姐在一起,當然,您未必認識我,我是葡萄園管家老李的兒子,我叫李梁。”
“……”左承宴愣愣的看着他。
李梁客氣的說道:“如果您是着急去找慕小姐,我倒是剛剛見過他。”
左承宴一把推開車門,問道:“她在哪?”
李梁回答道:“中山路,警局門口。”
左承宴沒有時間和他寒暄客氣,黑色的奧迪Q7瞬間蹿了出去。
李梁搖了搖頭,笑着轉身開車離開。
……
中山路警局的門口,左承宴将車停下,朝着警局裡跑去。
警局裡,今天的人似乎有些多。
一共四個警察都忙着,而慕淩兮則安靜的坐在一旁的角落裡。
慕淩兮沒有發現左承宴的走入,目光低垂,隻看自己手臂上微微青色的血管。
警察正對着一個地痞一樣的男孩喊道:“你老實點,把身份證拿出來。”
男孩一臉痞氣,似乎不是第一次進來,他擡起頭笑着說道:“這裡打架的一共11個,你怎麼隻要我一個人的身份證?”
警察瞪了他一眼,怒道:“一會兒都得給我拿出來,你少廢話,痛快點!”
男孩聳了聳肩,說道:“我沒有,丢了。”
警察的臉一橫。
這時,從裡面的審訊室裡走了一個女警員出來。
女警員對着慕淩兮說道:“來,你跟我進來……是不是你剛說有問題要自首?”
慕淩兮起身,還不等開口,身後就傳來的左承宴的聲音。
“她不自首!”
慕淩兮猛的轉過身去,連同女警察也跟着回頭。
慕淩兮的臉色是青白的,四目相對間,她的眼圈紅了。
左承宴将她護在身後,對着女警察說道:“我女朋友是在跟我鬧脾氣,麻煩您,我要見一下你們局長。”
女警察将左承宴上下打量了一番,問道:“您貴姓?”
“姓左。”左承宴平靜回應道。
景城了姓左的人不多,能開口要找他們局長說話的人,她自然會掂量一下。
片刻之後,女警察帶着他和慕淩兮走到一處安靜的待客室,說道:“您稍等。”
左承宴點了點頭,看着女警走了出去。
待客室内,隻剩慕淩兮和左承宴,兩兩對視。
左承宴的眸子很黑,情緒難掩。
他問她道:“為什麼非要這麼做?”
慕淩兮彎了彎嘴角,卻根本沒笑,錯開與他的對視後,她說道:“甯為玉碎不為瓦全,我慕淩兮什麼都可以勉強,唯獨婚姻!”
左承宴久久不語,許久以後,他說:“可你有沒有想過,你母親,你父親,還有我?”
慕淩兮的表情震驚了,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可左承宴根本不與她對視。
左承宴說:“等我40幾歲的時候,不再年輕,而你年華正好。到那時,你還
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慕淩兮想哭。
她隻怕左承宴等不起。
最後,左承宴伸出手手臂,将她抱進懷裡。喃喃自語的說道:“10年就10年吧,反正我已經蹉跎了10年了,也不怕再浪費個十年,你願意就行了。”
慕淩兮抱着他嗚嗚的哭,用力的咬着他的肩膀,他悶聲不吭。
……
中山路警局的領導,左承宴是認識的。
寒暄了幾句,隻說慕淩兮是和他鬧情緒,才鬧到警局裡來。
陳局平日裡和左擎宇關系不錯,看了一眼慕淩兮後,對着左承宴笑着說道:“女朋友年紀不大吧?”
左承宴回頭看了一眼還紅着眼圈的慕淩兮,對着陳局笑了笑,道:“不太大,被我慣壞了……”
陳局爽朗的笑,對着慕淩兮說道:“别鬧了,快和左先生回去吧,警局不是胡鬧的地方,回去吧。”
慕淩兮沒什麼。
左承宴起身與陳局告别,拉着慕淩兮的手出了警局。
……
一路上,慕淩兮都盯着左承宴的側臉。
她從前怎麼就沒發現,左承宴怎麼就這樣好看呢?!
左承宴許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他說:“給我些時間,我去找韓飛談。”
慕淩兮收回了目光,低下頭不語。
……
晚上,
左承宴将意大利面放在餐桌前,低頭看着一臉糾結的慕淩兮。
慕淩兮說:“如果我自首,或許刑罰會輕一些,可如果韓飛……”
左承宴靜靜的看着她,說道:“吃飯,不要想太多……”
客廳裡的手機響起。
左承宴走過去接聽。
電話裡他說的不多,隻重複了個地點,之後沒多久就挂了手機。
見左承宴穿上外套。
慕淩兮問:“你去哪?”
左承宴回頭,走過來,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她說:“我出去一下,你好好吃飯,睡覺,等我回來。”
慕淩兮點了點頭,沒再多說。
……
左承宴以最快的速度去了事發現場。
韓飛已經重度昏迷,性命垂危。
左承宴站在工地的大樓前,擡頭朝着天上望去,那輛吊起水泥鋼闆的吊車還停在一旁。
事故造成的人員傷亡并不多,隻韓飛一個重傷。
左承宴不禁唏噓,片刻後,急救車帶走了韓飛,留他一個人站在原地。
他把電話打到了慕景融的手機上。
慕景融接的很快。
左承宴對着手機,無奈的笑,他說:“慕律師,你太着急了……”
慕景融在電話那頭的語氣有些慌。
他說:“承宴,我沒法不急,我不能坐以待斃,等着他來害我女兒,我是個父親,你懂嗎?”
左承宴終于不再說什麼:“你回新西蘭去吧,這件事剩下來交給我,我會照顧好兮兮。”
慕律師無力的笑:“拜托……”
……
左承宴一直坐在韓飛的病床前看着他。
經搶救,他的命到底是保住了,左承宴為此也松了口氣。
穩重如慕景融這樣的律師,怎麼會激進到這種程度,他完全沒法想象。
韓墨站在一旁冷冷看着左承宴,一語不發。
左承宴歎了口氣,回頭看向他。
左承宴笑着說:“韓氏沒了你哥,應該維持不了太久,你該慶幸,他還活着……”
韓墨的臉色鐵青,怒道:“左承宴,你少在這裡說風涼話,我知道,這一定是你做的,你怕我哥會把慕淩兮毀了!”
左承宴緩慢起身,笑看向他:“你說的一點沒錯。我不會至你哥于死地,是因為于心不忍,但是我毀了你們的前程,也讓你們感受一下慕淩兮現在所處的境地,有何不公平麼?”
“你們這些有錢有勢的都善于玩這類的把戲是嗎?我一定會告你,告到你坐牢為止!”韓墨激進的說。
左承宴更是笑的雲淡風輕,望向他:“證據呢?”
韓墨青了臉。
左承宴完全有時間處理好後面的事,不過一場事故,隻要不出人命,其它都好解決。
韓墨不及韓飛聰明,自然沒有能力查出真相,掌握證據。
于這件事上,左承宴太有自信。
……
左承宴回家的時候,慕淩兮還在等他。
夜已經深了,她一個人窩在沙發裡,看着電視裡的娛樂綜藝節目。
左承宴前腳剛邁進客廳,慕淩兮就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了他。
她将頭埋在他的懷裡,對他說:“我在電視裡看到了韓飛出事,不要為了我去犯法,
我害怕你會出事,韓飛想告就讓他告我吧,我不願你也被卷進來……”
左承宴撫摸她的頭,道:“放心……”
慕淩兮擡起頭,問:“韓飛……死了嗎?”
左承宴搖頭:“沒有,不過暫時是起不來的,時間足夠用了……”
慕淩兮睜着大眼睛看着他:“是你做的?”
左承宴搖頭,笑了……
慕淩兮一臉不解。
……
夜裡,
左承宴從浴室裡出來,慕淩兮就撲了過去。
他被重重的壓倒在床,慕淩兮爬在他的身上,吻的投入。
20幾天沒見的兩人,都有些難以自持,左承宴更是貪婪,要的慕淩兮最後快要哭着求饒。
激情過後的兩人,都喘着粗氣。
慕淩兮望着天花闆,說:“誰說老男人就會早衰的?純屬胡說八道!”
左承宴閉着眼睛,笑不作聲。
左承宴的手機一直在響,他從床上起身,浴巾圍在腰間。
電話是肖沐沐打來了。
肖沐沐抱歉的說道:“對不起,雖然已經很晚,但是我實在有些擔心兮兮,她怎麼樣了?”
左承宴這才想起,忘記通知肖沐沐了。
左承宴對着手機說道:“沒事了,我在警局找到了她,放心,她現在很好。”
肖沐沐這才松了口氣,說道:“那就好……”
肖沐沐說完,呼吸有些亂。
左承宴覺得不太對勁,便問道:“沐沐,你沒事吧?”
肖沐沐的聲音有些不穩,她說:“我沒事,沒什麼事……”
說完,電話很快挂斷。
左承宴回來的時候,慕淩兮躺在床上,穿着他的衣服,問道:“是誰?”
“肖沐沐,她有些擔心你。”左承宴說道。
左承宴去了洗手間,關上門的時候,還不忘說道:“她最近怎麼樣了?我聽穆然說,她又懷孕了?”
慕淩兮應了一聲。
左承宴繼續說道:“還好,剛剛我聽她說話時的聲音有些不對,不過,他老公在,我估計沒什麼事……”
“什麼?!”慕淩兮從床上跳了起來,朝洗手間走去。
左承宴正在解手,慕淩兮突然的闖入,讓他黑了臉。
“你能不能先出去?”左承宴說。
慕淩兮站在他身後,說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沒看過……”
左承宴的臉色更黑。
慕淩兮急着問道:“你剛剛說,沐沐怎麼回事?”
左承宴上完了廁所,去盥洗盆前洗手。
他說:“我聽着聲音有些抖,不過,沒必要擔心,她老公不是在嗎?”
慕淩兮二話不說,穿上衣服就往外面跑。
左承宴一臉不解的看着她,問道:“這麼晚了,你幹什麼去?”
“沐沐可能是要生了……”慕淩兮一邊往一樓跑,一邊說道。
左承宴有些回不過神來,反應了片刻後,他才從卧室裡出來,看着門口處換鞋的慕淩兮說道:“我聽穆然說,她懷孕還不到五個月……”
“她騙白穆然的!”慕淩兮急的一額頭汗。
左承宴瞬間想明白了。
他突然開口說道:“你等等我,你們兩個女人怕是不行,我陪你一起去。”
慕淩兮早就失去了冷靜,聽左承宴這麼一說,她贊同的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