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總裁專屬,寶貝嫁我吧!

她似乎聽到了左承宴的心跳,跳的那麼快,是因為她嗎?

  江城點頭,走了幾步,竟然又回來了。

  他抱住妮子的頭,在她的頭發上親了一口。

  一臉邪氣的說道:“我現在才發現,真正關心我的人就他媽的剩你一個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留…

  域吉島,是距離景城最近的一處海上小島。

  近年來,流行島嶼拍賣藩。

  慕淩兮的母親郭碧雲曾高價将其購下,準備在海島上建立一個千平米的别墅。

  隻可惜,工程才剛剛開始,郭碧雲就出了事。

  工程款項銜接不上,工人們在這裡建立一個臨時地下室用來居住等款。

  可款項遲遲不來,最後工人們能拿的拿能賣的賣,也都離開了。

  如今這座海島的歸屬權已經上繳,不再屬于郭家了。

  而慕淩兮出事的這個小島,正是她母親幾年前購下的域吉島。

  慕淩兮猩紅了眼,不知道從哪裡摸來一塊三角鐵,對着那個矮子的頭就砸了下去。

  男人的頭被砸破,頓時有血流出來。

  慕淩兮一步步後退,盯着眼前這五個男人,說道:“我有幾句話說,說完,随便你們怎麼樣!”

  絡腮胡子的男人始終有些怯場,見矮子受傷後,兇口也劇烈起伏着,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糾結着。

  “你說吧!但如果想逃,肯定是沒活路,周圍都是海,就算你會遊泳,現在外面零下10幾度的溫度,跳下去,用不了半個小時,就會沒命。”大胡子男人說道。

  慕淩兮喊道:“我沒那麼蠢!”

  大胡子擺了擺手,示意其它幾個男人不許靠近。

  “有話快說。”

  慕淩兮在腦子裡迅速的思考了一下,冷聲說道:“我知道你們是拿人錢财替人辦事,我慕淩兮不差錢,價錢随你們開,這是其一。其二,我男人是景城最有名的官二代,叫江城,他的父親叫江振業,想必你們就算沒見過,也聽說過。你們覺得以外面那個小丫頭的能耐,能護得住你們?”

  慕淩兮隻能做最後一搏,因為她看到了大胡子眼裡的不确定。

  大胡子男人的臉終是白了。

  慕淩兮繼續說道:“在把我帶到這裡來之前,唐沁絕對沒有跟你們說明我的身份,這一點毋庸置疑。不過,現在事情并不算太晚。我這個時間還沒有回去,不光是江家人,還有左氏的人一定會出來找我,甚至可能會出動警力,到最後你們能不能出景城都會是個問題。拿着她給你們的錢,你們有命花嗎?所以,你們沒必要犯險,隻要我不出事,沒人會動你們!”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後面矮個子的男人按着頭頂上的傷口說道。

  慕淩兮笑:“你們沒收了我的手機,完全可以叫人去調一下裡面的手機号碼,看我說的話裡有幾分是假!”

  大胡子男人對着身後的男人吼了一聲:“滾回去,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

  矮個子男人怯怯的退了幾步,不敢再開口。

  大胡子不傻,這條道上混過的人,他又怎麼會不清楚。

  在将慕淩兮帶到這裡之前,他就已經将她手機裡的聯系人都過了一遍,深怕惹上哪個大人物。

  可他在最後一次通話的記錄裡就看到了左承宴的名字,直接就傻了眼,更不用說江城以及景城一些大人物的名字。

  所以,他有些退卻了。

  要不是唐沁一直安他的心,他真有些扛不住了。

  片刻後,大胡子終于開了口:“我要是早前就知道你是這種身份,給我多少錢,我都不做這單生意,是外面那個姓唐的丫頭,連懵帶騙的讓我們着了道。可事已至此,我們騎虎難下,如果你真的活着從這裡出去了,或許我們才真的沒命了。”

  慕淩兮臉色蒼白了些許,反駁道:“跟我有仇的外面那個人,我為什麼要揪着你們不放?況且,今天你們給我一條生路的話,也算救了我一命,就算不是我恩人,起碼也算功過相抵扯平了。”

  聽到這兒,大胡子終是動搖了,盯着她,壓着聲音問:“那我們該怎麼做?”

  慕淩兮心裡的一塊石頭終于落了地,用三角鐵指着他們說道:“你們原地做俯卧撐,我大聲叫,先把唐沁支開再說。”

  大胡子男人眼中有了少許的堅定,回頭對着幾個男人說道:“按她說的做,其它的事,有我兜着……”

  ……

  唐沁站在海島上,欣賞着冬日裡美麗的夜空。

  這一刻她的心情愉悅的不得了。

  慕淩兮就是她的眼中釘,如今她正被那些惡心龌龊的男人享用着。

  身後的慘叫聲,一聲高過一聲,最終淹沒在海浪聲裡……

  40多分鐘後,身後終于有了動靜。

  唐沁回過身去,看着男人們一個接着一個的走出來。

  矮個子

  一手護着頭頂上的傷,另一隻手提着褲子,腰帶還來不及系上。

  唐沁笑的一臉得意。

  大胡子男人氣喘籲籲的走過來,對着她說道:“她昏過去了。”

  唐沁點頭,為了驗證,她朝着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的門開着,慕淩兮狼狽的趴在地上,衣衫淩亂,身上到處是傷。

  唐沁滿意笑起,伸出手将門關上,回頭将支票遞給了大胡子男人。

  她說道:“把她留在這裡自生自滅,這裡沒有食物沒有水,她堅持不了幾天,等她死了以後也不會有人懷疑什麼,這個島本來就是她媽留下的。島上沒有監控,你們拿了錢,先出去避避風頭,等事情平息了,再回來。”

  大胡子男人連忙道謝,最後,看着她乘坐快艇離開。

  快艇很快消失在海面上,海風呼嘯着刮了起來。

  大胡子回頭走進地下室,将自己身上的破棉襖扔給慕淩兮,說道:“她走了,不過今晚我不能帶你回去,你找個自己認為可靠的人,我會安排人和他聯系,讓你的人來接你出去,這是為了我們自己安全着想。”

  慕淩兮點頭,顧不上髒,将破棉襖披在身上。

  ……

  男人離開了,這座空寂的島嶼上,隻留下慕淩兮和一隻大黑貓。

  地下室的門開着,黑貓伸了伸懶腰,從她腳邊走過,蹿了出去。

  慕淩兮一動也不敢動的盯着它。

  她對這隻大黑貓的恐懼之意明顯少了許多。

  比起這隻黑貓,她更怕的是大胡子男人會食言。

  如果他逃了,沒有去聯系左承宴,接下來的事,慕淩兮簡直不敢去想。

  漫長的夜晚,慕淩兮被凍的沒了知覺。

  她甚至不敢閉上眼,深怕自己會凍死在這裡。

  大黑貓不知道從哪裡叼着一直老鼠回來,正血腥的在她面前慢吞吞的拆食着。

  慕淩兮看的一陣陣作嘔,最後終于忍不住扶住牆壁嘔吐。

  ……

  江城站在警察局裡,看着調取的監控錄像。

  慕淩兮被帶着棒球帽的人帶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後,

  這輛轎車沒多久就消失在監控範圍内了。

  有警察對着江城說道:“有可能是中途換了車,總之那個黑色的轎車是個套牌車,這條線索怕是斷了。”

  江城黑着臉,沒說什麼。

  離開警局不久,妮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電話裡,妮子擔心的問:“已經一天一夜了,淩兮不會真的出什麼事了吧?”

  “……”江城不語。

  ……

  左承宴已經整整30個小時沒有合眼了,他木讷的推開家門。

  本以為客廳裡,會有慕淩兮歪在沙發上的影子,回頭熱情的叫他一聲大叔。

  可他在沙發前站了片刻,回過神來時,發現根本沒有。

  門沒有關,被人從外面推開。

  左承宴猛的回頭,一聲“淩兮”還沒有叫出口,就見妮妮跑了進來。

  “爸爸……”

  妮妮脆生生的叫一聲,身後的冉馨也走了進來。

  冉馨略帶抱歉的說道:“妮妮非要吵着回這邊住,我勸了一個晚上,她也不聽,我之前打你手機,一直接不通……”

  左承宴這才想起,自己的手機不見了。

  左承宴坐進沙發裡,疲态盡顯,揉着額角道:“我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

  說完,他回頭對着妮妮說道:“妮妮,爸爸這幾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讓媽媽陪着你,好不好?”

  妮妮的小嘴撅了起來,抱着左承宴大腿,道:“那我要住在這兒,等爸爸回來。”

  左承宴沒有多餘的心思和妮妮解釋,也隻能點頭,并對着冉馨說道:“如果你沒什麼事,先替我留在這陪妮妮吧,晚上我有可能回不來。”

  冉馨點了點頭,問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左承宴定定的看着她,說道:“沒事。”

  ……

  48個小時已經過去了,江城瘋了一樣,砸了警局裡部署中心的電視屏幕。

  案子半分進展都沒有,慕淩兮徹底失去了消息。

  左承宴站在江城的身側,說道:“我去通知慕律師和唐家人。”

  江城一把拽住他,說道:“唐家誰還會在乎她?你通知他們有什麼用?!”

  左承宴不語,西褲口袋裡的手機響起。

  他的手機遺落在曾經被慕淩兮打破頭的飯店老闆娘那裡。

  在左承宴走後不就,她就接到了個電話。

  打電話來的人十分粗魯,大着嗓門吼道:“你姓左嗎?”

  老闆娘答道:“我不姓左,我姓王,你打錯了!”

  電話随後被挂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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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闆娘看着手裡的手機發呆,這才想起,這不是她自己的手機。

  左承宴去她拿将手機拿回來後,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

  手機一天都沒有響起過,直到這一刻。

  電話鈴音很短,一條短信進入。

  當慕淩兮的名字出現在手機屏幕上時,左承宴想也沒想,迅速的展開了信息内容。

  短信裡寫着:【她在域吉島上,速去。】

  左承宴顧不得其他,轉身就往外跑。

  江城在後面喊道:“左二少,你是不是有淩兮的消息了?你等等我!”

  左承宴根本沒聽到江城的話。

  沖出警局後,直奔自己的黑色奧迪。

  ……

  在島上被困了兩天兩夜的慕淩兮已經暈了過去。

  又餓又冷,都比不上心底裡的絕望。

  50多個小時過去了,沒有半點消息。

  她實在扛不住了。

  那隻黑色的大黑貓蜷縮在她的身旁,睡的正香,而慕淩兮卻什麼都不清楚。

  左承宴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4點多。

  他一個人沖進地下室時,被眼前的一幕徹底驚呆了。

  慕淩兮和一直黑貓蜷縮在一起,相互取暖,而她的臉上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

  左承宴跑上前,将她從地上抱起,一把擁入懷裡。

  她的身子很冷,赤着腳,頭發散落在兇前。

  慕淩兮軟軟的趴在他的懷裡,半點生氣也沒。

  左承宴一聲聲的喊着她,她根本聽不到。

  抱着慕淩兮,左承宴沖出了地下室,帶着她上了快艇。

  他不敢想,她這兩天是怎麼過來的。

  生來就怕貓的慕淩兮,要怎樣克服心理的恐懼,才能和那隻長相兇惡的黑貓獨處在一起。

  他的心疼的難受。

  ……

  在通往醫院的車上,左承宴一直抱着她。

  車裡的溫度開的很高,可他依舊抱的很緊,深怕暖不過來她冰涼的身體。

  慕淩兮恍惚中睜開了眼睛,在看清楚眼前的左承宴時,她哭了。

  “你……怎麼……才來?”慕淩兮的眼淚順着臉頰,就像止不住的線珠子,不停的往外流。

  左承宴知道她被吓壞了,緊緊抱住她,說:“怪我,沒看好你,對不起……”

  慕淩兮哭的聲音弱了,在他懷裡暈暈乎乎的睡着。

  前面開車的是左家的老司機。

  司機宋師傅回過頭來,對着他說道:“二少爺,前面堵車,不如我們叫救護車吧,有綠色通道。”

  左承宴眉頭緊擰。

  這裡距離中心醫院,還有不到10分鐘的車程,可等救護車來,再回去……

  想到這兒,左承宴對着司機說道:“我先帶她走,你後跟上我。”

  司機愣了一下,忙點頭應了一聲。

  左承宴将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将慕淩兮裹住,一把抱起她,就下了車。

  他抱着她一路的跑,一路的趕。

  豆大的汗珠子落在慕淩兮的鼻尖上,漸漸流進她的鬓角裡。

  慕淩兮絲毫沒有反應,夢裡,她似乎聽到了左承宴的心跳。

  跳的那麼快,是因為她嗎?

  ……

  江城和妮子趕過來的時候,慕淩兮還在睡着。

  她的臉上有傷,有淺淺的血痕,頭發散着,躺在病床上安靜的像個睡熟了的孩子。

  江城看着一旁的左承宴,臉色難看。

  妮子回過頭來,問道:“左二哥,淩兮現在怎麼樣了?”

  左承宴說道:“應該沒有大礙了,隻是兩天兩夜沒有進食,被凍的不輕,還好發現的及時……”

  “她怎麼會一個人跑到小島上去呢?”妮子不解的問。

  左承宴的眉頭蹙起,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太清楚,隻能等她醒過來了,不過,她手腕上有淤青,從身上的擦傷來看,應該是被人劫持到那裡去的。”

  江城突然開口:“會是誰?”

  左承宴搖頭。

  妮子回頭看了一眼江城,說道:“城子,你先别沖動,等淩兮醒了,問清楚再說,我們别打擾她休息。”

  妮子帶着江城出了病房。

  江城暴躁的如同一頭獅子,在走廊裡走來走去。

  他想不明白,誰能和慕淩兮有這麼大仇?

  妮子在一旁,臉色也有些蒼白,忽然想起什麼來,說道:“唐沁知不知道淩兮和左承宴在一起的事?”

  江城被問住了,轉過頭來看她。

  妮子的猜測,正如江城所想。

  慕淩兮确實人緣一般,但圈子裡和她正面沖突的人其實并不多。

  按說不會

  有人恨她到這種地步。

  他之前不是沒有想過唐沁,可想想,怎麼也覺得有些不可能。

  她們倆關系再怎麼僵,畢竟也是表姐的身份,不應該……

  可唐沁是圈子出了名的醋壇子,但凡她喜歡的男人要是被搶,她一準是會紅了眼的,沖動之下,什麼事都幹的出來。

  江城之前就有過印象。

  當年唐沁追他的時候,他正和一個剛出道的小模特交往,最後那個模特被唐沁叫人毀了臉。

  當初這事知道的人不多,小模特本沒什麼背景,被賠了一筆錢後,這件事就算不了了之,可江城卻是知道的。那個小模特事後不甘心,找他哭訴過。

  “我去找她問個清楚!”江城想也沒想,就要往出沖。

  妮子一把拽住了他,擰眉說道:“城子,你怎麼還那麼沖動,這件事發展成這個樣子,就算你去了,她會承認嗎?”

  “那你叫我做什麼?!現在淩兮被傷成這樣,我就隻能眼睜睜的看着!”江城暴躁的說道。

  妮子眼淚有什麼東西再閃。

  片刻後,她松開了手,錯開與他的對視,說道:“等等吧,等淩兮醒了以後,就什麼事都清楚了……”

  最終,江城也隻能冷靜下來。

  ……

  病房内,左承宴坐在她的病床面前,正在和慕律師通着電話。

  慕律師在電話裡沉默了很久,終究也沒法去怪左承宴。

  左承宴畢竟這麼忙,而他将自己的女兒托付之後,就再也不聞不問。

  慕律師已經買好了機票,卻被左承宴給阻止了。

  左承宴對着手機說:“淩兮現在還沒醒過來,但是醫生說沒有生命危險,我想等她醒來以後,問問她的意思,如果她希望你過來……”

  慕律師表示贊同,歎了口氣,說道:“這孩子現在恨我,我也知道,行,我先不過去了,不過,等她醒過來,你一定要讓她給我打個電話,我實在有些擔心。”

  “我會的,您放心。”左承宴說道。

  “承宴啊,拜托了……”

  左承宴挂斷了電話,目光放在慕淩兮熟睡的臉上,溫柔盡顯。

  ……

  晚上7點多。

  左承宴拄着下颌睡着了,這幾天熬過來,他是在頂不住了。

  朦胧中,床上有聲音傳來。

  不及他睜開眼,自己就被撞的靠在了身後的椅子上,慕淩兮就已經撲進了他的懷裡。

  她在哭,身子在劇烈的顫抖,緊緊的抱着他,說道:“左承宴,你怎麼才來接我,你怎麼才來……我以為我會死……”

  “……”

  左承宴僵硬的承受着她的全部力量,終于擡起了手,緊緊的抱住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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