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的事情算是完滿解決了。
林凱和陳倩倩徹底毀了,從萬衆矚目的明星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網上罵聲一片,齊喊讓他們滾出娛樂圈。
陳漢龍沒有食言,他真的幫林凱和陳倩倩找了份輕松的工作。
林凱長得不錯,細皮嫩肉,所以陳漢龍把他扔到旗下一家娛樂場所,負責伺候那些有龍陽之好的客人。至于陳倩倩,比起林凱好不到哪去?成了一名高級小姐。本來他想把林洪和黃晨光一并收拾了,卻架不住鄭廣義央求,隻能把這兩人留給他。
鄭廣義也是白手起家,雖然不像陳漢龍渾身戾氣,但也不是善茬,為了在楚尋面前表現,林洪和黃晨光下場估計會更慘!
唐柔是最大的赢家,網上一片同情聲,許多網民路轉粉,幾個小時的時間,微博粉絲增加的五十多萬。
……
這一天大起大落,唐柔有些累,最後被楚尋強行會送回家休息,不過在路過一家手機店的時候,在唐柔的威脅下,楚尋接受了她的禮物,一部最新款的愛瘋手機。
楚尋返回潛龍山莊,他最近隐隐感覺到突破的迹象。
深夜,修煉中的楚尋心裡莫名的一陣悸動,霍然睜開眼,身影掠出院外,擡頭仰望。
隻見漫天繁星猶如燈火熄滅般逐漸消失,天空像是被黑布遮擋,整個天地陷入沉寂。
“轟!”
驚天動地的轟鳴聲響徹天際。
楚尋眼神猛的收縮,他的心髒莫名的抽痛。
“轟轟……”
震動天際的轟鳴聲不斷,震得建築瑟瑟發抖,地面顫動。
“嘩!”
一道閃電劃破天際,天空猶如被撕開一條口子。
撕開的口子透出亮光,久久不散,楚尋雙眼猛烈收縮,他看到無數星辰被吸進這條口子,最後被無形的力量絞成齑粉。
“時空亂流。”楚尋喃喃自語。
時空亂流隐藏在時空深處,裡面有着無法預測的狂暴力量,就算他是仙帝時,想要穿過時空亂流也得萬分小心。
突然,那條撕裂的口子透出萬道金光,令人難以直視。
“縱使萬劫不複也心甘情願,輪回萬世,隻為找到你。”
隐約間,楚尋仿佛看到萬道金光中有一道身影走出,伴随着纏綿般的呓語,随之金光消失,天地陷入黑暗。
楚尋回過神,感覺到臉上一片冰涼,伸手輕撫,滿臉淚水。自己的心為什麼會痛?為什麼會流淚?
直至初陽升起,晨曦撫照,楚尋才發現自己在這裡站了一整夜。那種心悸的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過的。
楚尋返回别墅,目光依然帶着探究,萬道金光中的身影始終在他腦海裡閃現。
這時,陳漢龍來了,他每天在這裡采集露珠,比上班還準時。
“先生,早!”
陳漢龍打招呼。
楚尋收回思緒,點頭回應。
“最近白仁傑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白仁傑來過幾次電話,已經找到了紫荊花賭場的準确地點。”
“你确定好地址,晚上跟我去。”
“是。”陳漢龍急忙點頭,喜笑顔開。
……
……
夜幕降臨,陳漢龍開車帶着楚尋前往郊區。
車子行駛了一個小時有餘,最後駛進一個小村莊。
這個村莊不大,從遠處看也有一百多戶人家,路還是石子路。
車子剛駛進村口,就被人攔了下來。兩個大漢走過來悄悄車窗,等車窗降下,遞進來兩個面具。
陳漢龍接過面具,随手遞過去兩沓錢,正好兩萬。
大漢揮手示意繼續通行。
陳漢龍看看手裡的面具,不由得一怔,一個是白臉曹操,而另一個卻是黑臉張飛。而且這面具質量也太差了,他已經聞到了塑料的味道,這在外面也就一塊錢一個。
“先生,進這裡必須要帶上面具。”陳漢龍解釋。
“這裡的主人還真夠謹慎的。”楚尋笑了笑,拿過黑臉張飛面具戴上。
陳漢龍一怔,心裡暗道先生拿錯了吧?不過他沒敢多問,帶上白臉曹操的面具,車子繼續前行。
大概走了兩百米,車子再次被人攔下。
降下車窗,大漢遞進來兩張撲克牌,一張紅心J,和一張黑桃K。撲克牌的材質很普通,就是外面兩塊錢一副那種。
陳漢龍接過來心裡腹诽,這也太草率了。咬牙遞出去十萬塊錢。
“這是什麼意思?”楚尋問道。
“這是通行證,跟門票一樣。”陳漢龍滿臉無奈的解釋道。
楚尋心裡一陣好笑,花十萬買兩張普通撲克牌,這裡的主人還真挺有意思的。
大概十分鐘,車子被一棟普通民房擋住去路。
黑暗中走出兩名大漢,示意兩人下車。
兩人下車後,其中一個大漢示意兩人跟他走。
走進眼前的普通民宅,院子裡雜草叢生,一片荒涼,可楚尋知道,周圍隐藏着不下十個人。
大漢一直沉默,帶着兩人走進一間民房,伸手一推那扇快要墜落的窗戶。
“咯吱!”
機械摩擦聲,挨近牆根的地面石闆收縮,露出一個兩人并行的通道。
陳漢龍張了張嘴,看來他是被驚到了。
大漢示意兩人下去。
陳漢龍本想先下去的,楚尋比他快了一步,他知道這是楚尋在刻意保護他,心裡不禁感激。
沿着石階一路向下,每隔十幾米就有兩名彪形大漢把守。
大概走了十分鐘左右,一道三米多高兩米多寬的大門攔住去路,兩名守門的大漢推開大門。頓時兩人眼前一亮。
通過大門看向裡面,隻見燈火通明,人頭攢動,吆喝聲此起彼伏,美豔的兔女郎遊走在人群中穿梭。
兩人走進去,這個地下世界竟有上千平方,裝修豪華考究,猶如豪華的地下宮殿。
“先生,我們玩什麼?”陳漢龍悄聲詢問。
這裡輪盤,骰子,撲克,麻将應有盡有。
“骰子。”楚尋說道。
“先生稍等,我去換籌碼。”
“這裡最小的籌碼是多少?”
陳漢龍拉住一個路過的兔女郎詢問後得知這裡的籌碼最小的是五百。兔女郎熱情的帶着陳漢龍去兌換籌碼,拉一個客人多兌換籌碼她們就有提成,客人大方的話再賞點就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了。
可看到陳漢龍就兌換了五百的籌碼,兔女郎差點把眼珠子鼓出來,高聳的兇脯一起一伏,極力壓制着罵人的沖動。但不代表心裡不罵,這是哪來的土鼈?她在這裡這麼久,從來沒見過隻兌換五百籌碼的,嚴格說來從賭場建成那天起,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奇葩。
陳漢龍也很無奈,注意到兔女郎掩飾不住的鄙夷,隐藏在面具下的老臉一紅,這一刻他才意識到這個面具一萬塊錢真不貴,最起碼能遮羞。他來的時候可是帶了好幾個億,可楚尋讓他兌換最小的籌碼,他有什麼辦法?
兔女郎看沒什麼油水可撈,理也不理陳漢龍,扭着柳腰擺着兔尾巴走了。
陳漢龍拿着五百的籌碼,感覺像是所有人都在嘲笑他。
“先生,要不我們多兌換點吧?”陳漢龍小心翼翼的建議。
楚尋沒搭理他,轉身走到擲骰子的賭桌前。
擲骰子的玩法很簡單,賭大小翻倍賠償!
荷官是個年輕人,小眼睛薄嘴唇,嘴邊有一個痦子,這是薄情寡義之相。他拿起骰盅飛快的搖動着,手法很普通,并沒有什麼特别之處。
“押大押小,買定離手。”
賭客紛紛叫嚷着下注。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荷官又喊了兩聲。
等賭客都下好注,手離開台面後,他手裡的骰盅落下。
就在骰盅落到桌面的瞬間,楚尋手中的五百籌碼飛出,準确的落在小字上面。
荷官不由得看了他一眼,然後猛的打開骰盅。
“一二三,小。”
頓時押小的人一片歡呼聲,押大的卻忍不住歎息抱怨。
楚尋不動聲色的拿起屬于他的一千籌碼。
“四六六,大!”
“一一三,小!”
“五六七,大!”
……
楚尋面前的籌碼越來越多。
荷官不時的看向楚尋,神色不複之前的淡定。
“快押快押,買定離手!”荷官喊道。
這時卻沒有一個人下注,而是都看着楚尋,因為賭客也發現了,楚尋沒失手過,所以他們都開始跟風,楚尋押那個他們就跟着押,一準能赢。
此時楚尋面前已經從五百籌碼變成了五十多萬。
楚尋将五十萬籌碼推了出去。
衆賭客不禁驚呼,因為楚尋押的不是大也不是小,而是莊。
莊代表豹子,比如三個骰子點數一樣。隻要搖出豹子,莊家通吃。如果有人運氣好剛好押莊,賠償可是五倍。但押莊太冒險了,出豹子的幾率太小了。
賭客們不禁犯了難,到底要不要跟?
荷官眼底閃過一抹譏諷,心裡暗道:“不管你是高手還運氣好,這次全部吐出來吧!”
荷官的手碰到骰盅,被台面擋住的腳卻悄悄踩下一個按鈕,感覺到骰盅微微一震,他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得意。然後他猛的打開骰盅。
骰盅打開,荷官嘴角的笑容瞬間凝固,眼神呆滞的看着那三個紅點。
“三個一,豹子。”
有賭客忍不住驚呼出聲,緊接着一片嘩然。
賭客們捶兇頓足,後悔沒有跟着楚尋下注。
陳漢龍笑的像個二傻子,雖然他很有錢,但親眼看着五百塊變成幾百萬還是很刺激的,而且他知道這筆錢将如同滾雪球,越滾越大。
荷官卻如喪考妣,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他想不明白,明明暗中動過手腳了,為什麼會沒用?而且這次沒有賭客下注,那就意味着,他這一把輸了賭場二百五十萬。賭場不是慈善機構,如果他不把這些錢赢回來,後果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