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時光婉轉,願君心似我心

第四章 又失了一次戀

  我說他的女人傻缺,他居然生氣了,這讓我心裡很不爽,我感覺他在維護她們,真心愛人家就不要碰我啊。我翻身起床,披上浴巾走去洗手間。

  我用風筒吹幹了弄濕的衣服,穿回身上,紮好了頭發,走出洗手間,對床上愣愣地望着我的他說:“我是風流成性,但我不是傻缺,跟你的傻缺們好好過日子吧。”

  他像看外星人一樣盯着我,問:“你這是幹嘛?玩完就甩嗎?”

  我莞爾一笑,拿起包包潇灑轉身,向門口走去,聽見他在背後喊:“周依敏,你會後悔的!”

  後悔他個大頭鬼,我後悔把持不住跟他上床了。我沒理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如果他對女朋友還有一點愧疚,說明他還有點人性,看着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樣子,我确信,他早已不再是當年的他了。愛一個人,如果不勇敢踏出第一步的話,都不知道自己是他的第幾号備胎。

  我該徹底跟他告别了,我愛的他,是以前的他,是那個專情的他,要是以前,如果真愛一個人,他就決不會跟别的女人上床。

  覆水難收,破鏡難圓,一段感情一旦失去,就再也回不來了,回得了過去,回不了當初。網上這樣的句子多如牛毛,我為什麼還要抱着一絲幻想,希望他對我還有愛呢?他在床上對我的憐愛,可能是對每一個女人都這樣吧。

  罷了,這一晚,就當作是對當年的感情作一個告别儀式吧,從今往後再也不要對他念念不忘,四年也夠久了,該忘了。

  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麼莫名其妙的,如果他專情的愛女朋友而拒絕了我嘛,我會難過,現在他不專情而沒有拒絕我嘛,我也不爽。女人,就是個神奇的生物,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總之,前男友就是過去式,過去的就要讓它成為過去,拿得起要放得下,不然你會連回憶都沒有了。話是這麼說的,但是通常,自己不去經曆一次,别人說100遍也沒有用。

  我回到人民旅店開了自己的車,心裡空蕩蕩的,以前還有個惦記的人,現在我該惦記誰?

  看了看天色,沒有下雨了,台風也停了,幹脆慢慢開着車回家。

  那晚之後,我們又像往常一樣,互相有對方的聯系方式,但卻不會主動聯系對方。

  哦不,确切地說,是不如以前。以前還天天見他發微信朋友圈,今天幹嘛了,去哪裡吃飯了,心情如何了等等。而經曆了那晚之後,他連朋友圈都沒發了,又也許是發了但不對我可見了。

  我也不發朋友圈了,以前發朋友圈,是因為有一萬個想見他的理由,卻總是少一個能去見他的身份,想讓他注意我。當年分手是我提的,我總不能腆着臉皮去求他:喂,我還愛着你,我們和好吧。于是,我每天發朋友圈,對他隔空喊話,希望他能知道我對他餘情未了。

  每一次,他的朋友圈貌似有對我的回應,比如我發:今天又下雨了。他隔一會兒會發一條:記得帶傘。半夜裡我在朋友圈裡寫道:今晚月色好美。第二天早上看到他在朋友圈寫着兩個字:是的。

  卧槽!現在連朋友圈的交流都沒有了,我又失了一次戀。

  渾渾噩噩過了幾天,我的老闆兼合夥人茂叔,門都沒有敲,怒氣沖沖地沖到我的辦公室,指着我說:“周依敏,上次你出差不是說事情辦好了嗎?怎麼現在人家又不跟我們合作了?什麼鬼?”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說:“是辦好了呀,什麼條件都談妥了,合同也簽了,他難道還能變卦?”

  “剛剛人家打電話給我說,簽合同的不是他們企業的負責人,不算數,你怎麼搞的?這麼大的生意你就不能謹慎點?這樣的錯誤你也犯,你不是說他們公司的老闆是你的同學嗎?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急性子的他唾沫星子直噴到我臉上,要不是看在他是我老爸的朋友份上,哪怕他幾十歲了,我都想把他扔到涼水缸裡讓他冷靜冷靜,每次一出事他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點也不穩重怎麼能做大事?

  “這個公司我也有股份的,難道我想把生意搞砸嗎?你淡定點,我先問問清楚怎麼回事好嗎?”我耐心地安撫他的情緒。

  原本是我老爸和茂叔一起合夥經營這個公司的,無奈這幾年我老爸身體欠安,在我大學畢業後就把事情交給了我,讓我這個年紀輕輕的大美女,每天對着這個性子急躁的糟老頭,他出資比我多,俨然他才是老大,我真是受夠了。如果我資金充足的話,我一定另起爐竈,不跟他合作。

  這次在老家和一個老同學合作這個項目,由于是知根知底的老同學,我出差回去談業務的時候他剛好不在,他說跟他的項目經理簽字就行了。因着之前在電話裡我和老同學一切談過了,我也不疑有它,和他的項目經理談好就雙方簽了合同,然後老同學在電話裡講一切沒有問題。

  現在茂叔怎麼會說他不跟我合作了呢?要不是茂叔搞錯了,就是老同學想坑我。做生意,誠信很重要,重要到可以亡國滅種,如果真要拿合同去打官司的話,這生意合作得就太慘烈了。

  我打電話給老同學,詢問他合作項目的事。他支支吾吾地說:“這個,依敏啊,我沒有說不跟你合作,隻是我回來後發現有些細節存在很大的問題,要不你再過來,我們再詳談一次?”

  我挂了電話,茂叔就急急地說:“趕緊去!我陪你一起去!原材料我都定制好了,如果這次合作泡湯的話,我們要虧很多錢。”

  我帶着糟老頭一起,又回了老家。老同學初中沒讀完就出來做生意了,如今他做了十幾年生意,真可謂老奸巨滑,看着他熱情地招呼我們,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們是他的客戶,實際上我們是他的供應商,這次他還要刁難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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