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時光婉轉,願君心似我心

第一百六十五章 還有什麼招數

  我拿起包包站起身,一邊講電話,一邊走出門。

  “過來酒店,我在這裡等你。”鐘子晨說了酒店的房号,就挂了電話。

  我隐約感覺他有點不妥,第六感告訴我,呆會兒肯定又要吵架了,不然他有家不回,卻叫我去酒店幹嘛?

  開車到了酒店,上去房間門口,我敲了敲門,鐘子晨把門打開,我一進去立刻聞到他身上的酒氣。他從鄰市回來至少要一個小時,身上的酒氣卻還未散去,一定是喝了很多酒。

  “你怎麼喝那麼多酒?”我柔聲問道,順便把房門關上,然後換上一次性的拖鞋。

  他沒作聲,大手一勾攬着我就吻上來,感受到他的唇齒間帶着酒香,我抱住他的腰回吻他。一會兒,他松開了我,搭着我的肩膀走去裡面的沙發上坐。他步伐很穩,看得出來他沒有真正喝醉。

  我和他隔着茶幾面對面坐下,他點燃了一根煙,吸了一口,徐徐地吐了出來,問我:“小顧今晚出什麼事了?”

  “他被人騙錢了,後來我們找到了騙子,把錢要回來了。”我簡明扼要地說。

  “怎麼被人騙錢了?怎麼找到騙子的?”他打破沙鍋問到底。

  我隻好把事情的經過全部講給他聽了,他這個控制欲特強的男人,我要是有半點秘密沒有坦白告訴他,他便覺得我對他不老實。

  他目無表情地聽我說完,他的一支煙也抽完了,摁熄煙頭,說:“王剛強是吧?明天我把他找出來,把他的手剁了!”

  我不可思議地說:“你幹嘛這麼血腥殘暴啊?今晚陳大喜和多春魚已經教訓過他了,錢也已經拿回來了,你還剁他的手幹嘛?”

  “陳大喜他們教訓他,是因為他騙人,我剁他的手,是因為他摸了你的臉!”他黑着臉,冷酷嚴峻地說。

  “他沒摸到我的臉!”

  “碰一下也不行!”

  “沒碰到我,不要搞那麼多事了好嗎?”我擔心他真的去找人家的麻煩,走過去抱住他,以安撫他的情緒。

  他卻直起腰沉聲怒道:“我的女人要是誰都敢碰的話,我還要當老大幹嘛?以後叫大家怎麼看我?他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皺着眉說,“人家并不認識我,也不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再說,他沒碰到我,你生什麼氣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發脾氣!”

  他見我生氣了,沉默了一會兒,側過頭望着我說:“以後碰到什麼事,你直接跟我說就行了,就算我不在家,也會幫你搞定。不要去麻煩别人,不要叫光頭佬那些人幫忙,不要欠人家的人情。”

  我好聲解釋道:“人際關系不就是互相麻煩出來的嗎?今天他幫了我,明天我會幫他,人際關系的核心行動是來往,我麻煩了他一次,算是借了一個人情,當下次再還的時候,人際關系就顯示出來了。”

  “問題是人家要你還的人情不是你想象的那種,男人的目标除了權利就是金錢和女人,你給不了他權利,今天晚上你主動埋單被他拒絕了,證明給他金錢他也不要,他的目标是你,明白嗎?你送羊入虎口啊!”

  我心中的火苗開始燃燒起來,這個鐘子晨,他覺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他的情敵,全天下的男人跟我來往都是對我心懷不軌,他巴不得我一天到晚呆在房間裡不要出門了!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壓着火氣說:“你這個專制蠻橫的家夥,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讓我冷靜一點再說。”說完,我站起身,走過去拿起桌子上了包包準備出門。

  “你給我站住!”他沉聲說道。

  我充耳不聞,走去玄關處換鞋子。剛脫了拖鞋,他就大步走過來從後面抱住我的腰。我伸腳往衣櫃上蹬,想用背部把他撞到後面的牆上去。

  他已經領教過我的這一招了,當初在我家就曾經試過這樣,讓他後背撞在玻璃門上,他早有防備,我的腳還沒蹬到衣櫃,他就抱着我及時轉了方向,向房間裡面走去。

  我正怒火攻心,當走到沙發邊的時候,我扔掉手裡的包包,同時一隻腳迅速搭在沙發靠背上,擡起另一條腿使勁往頭頂一踢,正踢中他的腦門。

  我身體的柔韌性還可以,這是我經常玩輪滑練出來的。輪滑玩得好的,不單是穿着滑輪鞋的時候要練習,脫了鞋子的時候更要練習許多形體動作,比如壓腿、下蹲、劈叉、單腳站立等等,練出柔韌性和平衡性,身體才會更靈活。

  他沒想到我會來這麼一招,被我踢得身體往後仰,後退了兩三步失去了平衡,抱着我一起倒在地闆上。

  論打架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他迅速翻身壓住了我,将我的雙手按住,盯着我的臉說:“還有什麼招數?盡管使出來!”

  被他壓住了我怎麼使得出來?我的手腳和身體都不能動,隻有頭部能動,我張嘴想咬他的肩膀,他迅速把頭擡高了一點,我沒咬到。他又拉住我的手往我的頭頂上拉,想用一隻手扣住我的雙手。拉扯間,“咚”一聲,我的後腦勺撞在地闆上,痛得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吃了一驚,連忙松開了我,爬起來抱起我,把我放在沙發上,揉着我的後腦勺緊張地問:“很痛是嗎?”

  我痛得兩眼淚汪汪,又委屈又生氣,咬牙切齒地瞪着他。他很内疚,揉着我的後腦勺,心疼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很痛啊?哥哥幫你揉揉!”

  “你就是故意的!”我氣咻咻地說。

  他無奈地笑了笑,把我摟在懷裡,溫聲說:“我怎麼可能是故意的呢?傻瓜!我心疼都來不及呢,怎麼舍得故意去傷害你?”

  我窩在他懷裡埋怨道:“你哪有心疼我?剛才還在罵我呢。”

  他繼續輕輕地揉着我的後腦勺,平和地說:“我不是罵你,我是提醒你,隻是語氣重了一點而已。光頭佬跟葉秋明蛇鼠一窩,跟他們來往沒什麼好處,你想想啊,光頭佬憑什麼對你這麼好?他這麼老奸巨滑的一個人,要是從你身上得不到半點好處,他會白白對你好嗎?就算不是他對你有所企圖,也是他幫着葉秋明,葉秋明想對你幹嘛你還不知道嗎?”

  “哥哥,你不要戒備心太重了好嗎?事隔那麼久,葉秋明早已沒再對我怎麼樣了。另外,你要相信我的能力,我不是傻白甜,不是人家想對我幹嘛就可以幹嘛的,我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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