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銘說完就覺得這句話歧義太大,馬婷婷臉已經紅的發燒了。朔銘立即解釋:“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可以假裝一下,哄着小蕊高興就是了。”
馬蕊瞪着好奇的大眼睛望着朔銘兩人,馬婷婷擦了一下額頭摸摸自己的臉,故作輕松的說:“小蕊,爸爸媽媽跟你一起睡好嗎?”
朔銘說:“小蕊不要偷看哦,不然就不是乖寶寶了,那樣爸爸以後就不跟媽媽一起睡了。”
“小蕊不偷看。”馬蕊嘻嘻笑着,當先跳到床上。
朔銘尴尬極了,站在那不動,還是小蕊催促:“你們不是要陪着小蕊睡嗎?”
馬婷婷躺到床上側過身面對馬蕊,把馬蕊安撫躺下,小聲說:“上來吧。”
朔銘心說隻是哄孩子高興,也就躺到馬婷婷身旁。
馬蕊說:“爸爸為什麼不摟着媽媽呢,是不是不想給小蕊一個小妹妹。”
“你快睡覺吧。”馬婷婷憋不住了,有點呵斥的意思。
朔銘把一隻手搭在馬婷婷的腰上,心裡一蕩,還是那麼細,這是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嗎?
馬蕊畢竟是孩子,時不時的偷看朔銘兩人,而朔銘隻是把手搭在馬婷婷身上而已。
半個多小時,朔銘的手已經發麻了,馬蕊這時才透出很有韻律的呼吸。朔銘長舒一口氣,緩緩起身:“我該走了。”
“今天真是謝謝你。”馬婷婷也起身,打算送送朔銘。
朔銘走到門口穿上外套:“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
兩人客氣幾句,朔銘開門離開。
馬婷婷看着禁閉的房門發呆,心裡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家裡隻有他們母女,少個男人的家還是家嗎?
轉過身,馬婷婷機械的走進卧室,看着馬蕊面帶微笑熟睡着,自嘲的笑笑,嘴裡嘀咕:為什麼不讓爸爸媽媽親親呢。
這句話一出口把馬婷婷自己吓了一跳,趕緊搖搖頭甩掉不應該有的想法。朔銘有女朋友馬婷婷是知道的,而且還是市立醫院的醫生,那麼好的職業,那麼漂亮的人,朔銘怎麼會對自己這樣一個帶着孩子的女人有什麼想法呢。
想到這,馬婷婷極度失落,換上睡衣躺下,望着馬蕊摸摸他的頭:“你爸爸還會來看你的。”
馬蕊翻個身,馬婷婷這才發現馬蕊身下壓着的是朔銘剛送她的一身衣服,穿上之後像個公主。馬蕊的确像個小公主一樣,在朔銘出現的時候。
朔銘離開明山市區,很高興能陪着馬蕊玩鬧一會。不由得想到自己,該不該與郝笑結婚生子。如果換成其他男人,恐怕巴不得與郝笑這樣警花結婚呢,可朔銘腦海裡盤桓的卻是另一個人的身影,賀美琦。
朔銘對賀美琦的感情很深,朔銘自己也解釋不通為什麼會這樣,或許愛是沒有理由的。賀美琦縱然不是一個完美無缺的女人朔銘依然不在乎。與此同時,朔銘又想到另外一個女人,白茹雪,不知道這個女人過的好不好,或許肚子已經很大了吧。
朔銘車頭一轉,打算去白茹雪那看一眼,似乎隻有去呼吸一下冷冽的空氣才能放心一樣。可沒走多遠,朔銘就接到郝笑的電話:“朔銘,你什麼時候回來。我自己一個人好無聊。”
朔銘說:“這就回去。”
朔銘又掉頭趕往豐城,擺在朔銘面前的是現實。朔銘有了賀美琦,而且還有了郝笑。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這已經足夠了,多想白茹雪似乎對不起這兩個女人。可朔銘如果不想又覺得對不起白茹雪與他肚子裡的孩子。
朔銘知道自己喜歡的是誰,可又對一個個女人念念不忘,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朔銘一直覺得自己不是,無論什麼事都以利益為中心,可在現實面前,朔銘依然過不了這一關,與多名女性不清不楚。
回到家,郝笑已經睡下了,蜷着身體躲在床角,顯得是那麼孤獨。朔銘蹑手蹑腳脫了衣服上床躺下,郝笑被朔銘驚醒了,朦胧的看了朔銘一眼:“你怎麼才回來,真是的。”
可随即郝笑就抽抽鼻子,聞了聞朔銘身上的味道:“又去哪個女人那鬼混了?你真惡心。”
朔銘無言以對,天地良心,朔銘對馬婷婷沒有任何非分之想,但卻帶着對方的香氣回來。朔銘能解釋說與馬婷婷躺在同一張床上哄着馬婷婷的孩子睡覺?這話說出口恐怕沒有那個女人會腦殘般的相信。
朔銘還沒有困意,看看看時間不到十一點。賀美琦在國外應該是豔陽高照吧,估計這個時間正在忙于工作。
郝笑輾轉反側睡不着,心裡一直憋着一肚子火,心說家裡放着漂亮的不用非要出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就沒有個好東西。
好一會,郝笑非但沒有睡意而且越來越清醒。轉過頭看到朔銘迷迷瞪瞪的要睡過去,火氣一下上來了,騰一下坐起身:“朔銘,你起來,咱倆聊聊。”
“聊什麼,困死了明天再說。”朔銘含糊一句,轉過身留給郝笑一個後背。
郝笑狠狠踢了朔銘一腳,朔銘咚一聲跌到床下,痛呼一聲,差點摔成半身不遂。朔銘也清醒了,做起來瞪着郝笑:“你幹什麼,我得罪你了?”
“你就得罪我了。”郝笑原本隻是自己睡不着報複朔銘不想讓他睡。看到朔銘沒有一絲歉疚的表情更是火起,哼了一聲說:“告訴我,今天跟誰鬼混去了。”
“你怎麼說話那麼難聽。”朔銘搓搓眼,也真是無語了,坐到床上說:“隻是一個項目經理,天地良心我什麼都沒幹,你到底想幹什麼?”
“項目經理是女的?”郝笑問。
朔銘點點頭,覺得自己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倒是有點冤枉了。以往朔銘幹了那麼多缺德事也沒被人抓到把柄,這次倒好,什麼沒幹倒像是坐實了自己偷吃的證據。
郝笑說:“你去奉獻了?真是奇怪了,竟然有人像我一樣瞎了眼看上你。”
“郝笑,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奉獻了。”朔銘也急了:“我求着你看上我了?”
這句話說出口朔銘就後悔了,郝笑如果不是在乎自己何必興師問罪,假如換個角度朔銘恐怕也接受不了。
郝笑一愣,眼淚忍不住就要往外走,憋着嘴看着朔銘,咬咬嘴唇躺下:“朔銘,你真行。算我郝笑瞎了眼。美琦姐也瞎了眼了。”
朔銘比較讨厭郝笑說什麼帶上賀美琦,在朔銘心裡雖然也很喜歡郝笑,但最重要的位置一直都是賀美琦。朔銘說:“我隻能說今天什麼也沒發生,我也不會跟她發生什麼,你多想了。”
“什麼沒發生就能帶着一身的香味回來?”郝笑說:“我看你回來之前照過鏡子擦掉臉上的口紅印了吧。”
朔銘不想争吵,心煩意亂的從櫃子裡拿出一床毛毯去客卧睡。
郝笑騰一下坐起身:“朔銘,你今天要是走了永遠别上我的床。”
朔銘很想說這是老子的床,你躺在老子的床上發脾氣還有理了。可這些都是氣話,也太傷人,朔銘隻能咽到肚子裡。朔銘停下腳步,看着氣鼓鼓躺在那抹眼淚的郝笑,歎口氣轉過身,放下毯子上床抱住郝笑:“我真的什麼也沒幹,不信你檢查檢查。”
“怎麼檢查?”郝笑倒是真想檢查檢查,但有沒有發生什麼怎麼檢查,提取一點體液交到化驗科?看看有沒有女性的DNA?
這麼做顯然是扯淡。郝笑抽抽鼻子,強忍着向外流的淚水,掙脫朔銘的擁抱。
朔銘厚着臉皮向前蹭了蹭:“我真沒騙你,你可以嘗嘗味道對不對。”
“滾,你個色狼。”郝笑哼哼轉過身,終于忍不住哭出聲:“朔銘,你欺負我,等美琦姐回來我一定要告狀。”
小媳婦受氣找大老婆告狀,這還有沒有天理了,難道朔銘在這個家就沒什麼地位嗎?
朔銘想歸想,但還是抱住郝笑說:“我可以把今天的事全都說一遍,但你要相信我的話。因為真實的解釋我自己都不一定信。太容易讓人誤會。”
郝笑扭動一下,掙脫不開朔銘有力的臂膀,隻能任由朔銘摟着:“我才不想聽呢,你自己心裡有數。”
朔銘見哄不好,隻能松開郝笑:“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今天是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今天?”郝笑可是警察出身,哪句話哪個字随便出點毛病就足夠他多想。
朔銘不再争辯,隻是說:“我話已經說了,怎麼想那是你的事了。”
“你還是不是男人?”郝笑不依不饒,在郝笑不顧一切撲向朔銘的時候郝笑已經知道朔銘除了賀美琦之外另有女人,可當時她沒想那麼多,一門心思想要跟朔銘好。真跟朔銘好上了這時候又患得患失了。每當朔銘在外應酬的時候郝笑都在想會不會是跟哪個女人在鬼混,正因為如此,朔銘去南廣之前郝笑非不顧一切的要了朔銘很多次,郝笑想的很簡單,把朔銘喂飽了就沒心思在外面找女人了。
可郝笑還是覺得自己想錯了,朔銘會不會在外面胡來跟她怎麼做沒太大關系。
朔銘默默不語,郝笑更生氣了。反正是生氣,無論朔銘什麼表現都會讓郝笑心裡不舒服,這股火不發洩出來就一直壓抑着。
朔銘說:“你到底要我怎麼做?”
“大色狼,混蛋,不要臉……”郝笑嘴裡念念叨叨的說個沒完,朔銘覺得郝笑真有做一個潑婦的潛質。
實在聽不下去了,朔銘轉過身把郝笑壓住:“你再不老實老子就教訓教訓你。還解釋不明白了?那我就換個方式。”
“你敢……”
“那就試試。”反正睡不着了,朔銘幹脆把衣服一扯做做運動。
“啊……變态……滾……啊……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