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帝國盛寵:吻安,總統夫人!

第219章 獨一無二的鑽戒

  厚實的木門,被輕輕合上。

  徐則和楚易的女朋友,很失落很失望。

  霍寒景好不容易來趟她們的包房,結果沒呆幾分鐘就離開了,原本,她們還想充分表現下自己精湛的牌技,讓他刮目相看呢。

  可,事實卻是,霍寒景自打進入包房内,所有注意力要麼在牌桌的麻将上,要麼在時念卿的身上,他是連眼尾餘光,都沒從她倆身上掃過。

  徐則和楚易的女朋友,自然有點不高興。

  而時念卿,則是驚惶忐忑到極點。

  霍寒景離開包房後的第一輪麻将,她伸手去拿牌的時候,手都隐隐有些發顫。如她想的那樣,霍寒景一走,她的牌,有特别爛。

  這一把,她不要筒,可是從頭至尾,她就摸了兩張萬,其他全是筒。

  三家人都胡牌後,她連聽牌都沒有。

  時念卿當即很困窘。早知道,她就不讓霍寒景走了。

  瞅着時念卿那難看的表情,徐則和楚易的女朋友,有點幸災樂禍。四人的麻将,她倆是對坐的。她們擡起眼眸,互看一眼,便立刻心領神會。以至于接下來的幾輪牌,她倆都是集中精力,隻胡時念卿打出來的牌。

  時念卿被她們集中火力,給擊得有些潰不成軍。沒過一會兒,她就把之前赢的籌碼,全部輸出去了。

  徐則拎着一個大得誇張的籌碼盒,進入包房的時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第一時間落在他手裡的籌碼盒上。

  “時小姐,這是景爺給你準備的。”徐則禮貌把籌碼盒,放在時念卿的身邊。

  時念卿想要拒絕,可是,她下意識瞄了眼之前那個籌碼盒,裡面已經沒有籌碼了,最後,她隻是道了謝。

  徐則離開前,還叮咛了兩句,他說:“對了時小姐,景爺說,如果輸光了,直接呼叫侍應生,讓他再給你備籌碼。”

  “好。”時念卿應答。

  言慕煙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可是,徐則和楚易的女朋友,聽了徐則的那番言辭,簡直心裡酸得都要冒泡泡了。時念卿,到底憑什麼,能讓她們的總統閣下,面面俱到體貼到如此地步。明明,按照時念卿如今的身份與地位,哪有資格讓總統閣下多看一眼?!

  有了霍寒景一千萬的籌碼撐腰,時念卿覺得自己的牌,都不一樣了。

  她覺得,财神爺,肯定也是個嫌貧愛富的主兒,之前,她沒籌碼,從頭至尾全摸自己不要的牌,現在有底氣了,要什麼,就摸什麼。大雨小雨,簡直刮得牌桌上的其他三人,都要淩亂了。

  連續五輪都自摸三家,時念卿真是手氣好到炸裂。

  言慕煙瞅見時念卿的神情,終于沒有那般誠惶誠恐、郁郁寡歡了,她臉色也顯得輕松了很多,還忍不住調笑出聲:“時小姐,看來總統閣下,挺旺你。随便拿盒籌碼過來,就能讓你輕松轉運。”

  “……”時念卿隻是抿着嘴唇,淺淺笑了笑,并沒有說話。以前,她跟着霍寒景出入帝國會所玩牌的時候,每每都會聽見那些人憤懑抱怨,說霍寒景到底是福星降世,打牌的手氣,真的能讓人服氣。霍寒景玩牌,幾乎從來不輸,以至于有很長一段時間,很多人一聽牌友有霍寒景,他們都害怕得不敢切磋。

  上次在貴族會所,宮梵玥與霍寒景的那場政權豪賭,如果不是宮梵玥耍了手段,如今宮家的執政權,已然被霍寒景給收絞得差不多了。

  以往,她頂多認為霍寒景是真的手氣好。

  可是今天,她是真的認為:霍寒景那一身尊貴得讓人不敢直視的帝王氣息,的确是世間萬物都不敢随便違背忤逆。

  就這麻将子兒,好像都懂得拍霍寒景的馬屁,讨他歡心。

  既然,時念卿轉了運,那麼,徐則和楚易的女朋友,也跟着轉了運。她倆之前那麼好的手氣,這會兒,卻是分分鐘被時念卿滅了威風。

  赢的籌碼,輸得精光後,楚易的女朋友,直接給自己的父親,發了消息,轉了一筆錢過來,套換成籌碼,繼續打麻将。

  徐則的女朋友,魏苼,則坐在那裡沒動靜。

  言慕煙早就看不慣魏苼那尖酸刻薄的捧高踩低的嘴臉,所以,在魏苼拿不出籌碼的時候,淡淡地笑着怼她:“魏小姐,你出來打麻将,家裡是不給你拿錢?!”

  “……”魏苼一聽這話,臉色都氣得變色了。卻礙于言慕煙的身份,她渾然不敢發作,隻能硬着頭皮出去打電話,套籌碼。

  魏苼再次回來的時候,侍應生跟在她的身後,拿了五百萬的籌碼。

  她大喇喇地坐回麻将桌前:“我們魏家,出去玩牌,都是刷臉卡的,今日看在言小姐的面子上,頭一次臨時套現。大家,盡情玩吧,五百萬,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本事,全部赢走。”

  魏苼的這番言辭,說得火氣很重。

  言慕煙笑笑,并沒有再怼她。

  時念卿,從來都是那種不喜歡主動惹是生非的人,瞅着魏苼發脾氣,她也是默默打麻将。

  楚易的女朋友,則是淡淡地笑道:“魏氏集團,可是S帝國排名前十的企業,誰都知道魏氏集團财大氣粗,魏苼,你也不要置氣,大家出來玩牌,都要最尊規矩,難道不是麼。”

  魏苼冷冷一哼,剜了楚易女朋友一眼。

  打牌的時候,好像很忌諱:不淡定,和心浮氣躁。

  魏苼心裡越是煩躁,手氣越是背。

  沒幾把,她就輸了兩百萬。

  那一刻,她臉色真的差到極點。

  貴族豪門,女人聚會,都是比姿色、身材、珠寶等等。

  時念卿是有心理準備的。

  牌,打到一半,不知道怎麼聊着聊着,就聊到珠寶的這一話題上。

  楚易的女朋友,見魏苼那般不開心,索性拿她挂在脖子上的一串寶石項鍊說事兒:“魏苼,你脖子上的那顆寶石,是緬甸紅寶石吧,品質豐潤,色烈如火,看你這顆的大小和切工,在全世界範圍内,都是最頂級的品質。”

  魏苼瞥了楚易的女朋友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說:“你的也不差,鑲嵌着克什米爾藍寶石的耳環,因為容量有限,現在已經挖掘殆盡,市面上的藍寶石,每顆都價值不菲。”

  兩人互相炫耀了自己身上的珠寶後,轉而掃了眼言慕煙。

  今天的言慕煙,穿着高領的禮裙,看不見脖子上挂的項鍊,隻能瞧見她戴在手腕處的手鍊。

  這項鍊,是晚宴上,宴蘭城當着衆人的面,親自給她戴上的生日禮物。

  是亞曆山大大帝的王後,最心愛的珠寶之一。

  這手鍊的價值,當年在歐洲拍賣會場的現場,拍賣到了十億歐元。

  魏苼和楚易的女朋友,自然是不敢随便招惹言慕煙的。

  她們隻能把目光投在時念卿的身上。

  之前,手氣好,所有注意力,都在麻将上,她們還沒注意過時念卿的裝備。

  手腕、脖子處,佩戴的珠寶,都是最尋常的。市面上,不高不低,屬于特别普遍的範疇。

  魏苼掃了眼時念卿光秃秃的手指,忍不住嗤笑道:“時小姐,當時你和副統大人的訂婚宴,可是相當轟動。怎麼訂了婚,連婚戒都沒戴?!是不是你和副統大人,根本沒有外面傳言的那般和睦?!”

  外面傳言,宮梵玥之所以屈尊降貴,跟一名被霍家掃地出門的女人訂婚,肚子裡的孩子,是個幌子,根本目的,就是想給霍家難看。

  時念卿,今兒,卻是連婚戒都沒戴,顯然是應正了這點。畢竟,任何女人,在訂婚以後,都會把婚戒戴在手指上,來宣布自己的歸屬權。

  時念卿卻不戴婚戒,這……

  楚易的女朋友說:“魏苼,有些話,你心裡知曉就行了,别說出來讓大家難看。今天,她是跟着總統大人來的,你那她跟宮家,扯什麼關系。”

  楚易女朋友的這番言辭,蘊藏的含義,更難聽。

  顯然是把時念卿說成不三不四,腳踩兩條船的女人。

  言慕煙有點看不下去:“時小姐,适才你去衛生間洗手的時候,是不是摘了戒指忘記戴了?!”

  原本言慕煙随便找個借口,幫時念卿搪塞過去。

  畢竟,按照S帝國的國内傳統,訂婚後,男女都必須佩戴婚戒的。

  誰知,時念卿卻說:“你不提醒我,我差點忘了。我的戒指,放哪裡了?!”

  時念卿拿過自己的包包,在裡面翻找好一陣子。

  魏苼輕蔑掃了她一眼,剛要開口:“好了,時小姐,别妝模作樣……”

  她以為,時念卿不過是裝裝樣子,根本就沒有什麼戒指。

  結果,她的話還沒說完,時念卿便從包包裡,翻出一枚鑽戒,直接戴在自己的無名指上。

  魏苼和楚易的女朋友,見了,本想繼續拿戒指的品質洗刷。

  結果……

  在她倆定神,看清鑽戒的大小、淨度、切工等等,兩人瞬間臉色都黑沉下去,然後屁都不敢放一個。

  不是因為那鑽石有多大,淨度有多好,切工有多完美,而是,因為它的獨一無二。

  言慕煙的手鍊,價值連城,是因為它的曆史性,其,珠寶的類别,品質,按照如今的時代發展,能仿出無數條一模一樣的,而時念卿的那枚鑽戒,不僅是用最稀缺最特别的鑽石鑲嵌,還是因為,制作它的工藝,是出自意大利最最著名的珠寶大師,戴芬林。

  人人都知道,出自戴芬林大師之手的珠寶,其,繁雜的工藝,是世間所有工藝大師都仿造不了的。

  而且,戴芬林大師,六年前,因為壽命達到人類極限,而在意大利去世。他的離世之作——‘天使’,至今,仍然個秘。除了報道上的圖片,沒有人見過它真實的模樣。

  網絡上都說:天使,是戴芬林大師,來不及完成的作陪。

  它的存在,僅僅是個傳說。更是所有人心目中的遺憾。

  而,時念卿此刻戴在手指上的戒指,分明跟報道上的‘天使’,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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