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億萬枭寵:宋醫生,别來無恙

第506章 真相(二)

  盛澤宇冷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自顧自說下去。“宋年夕給了這封信,就再也沒有到過我家,但男人有一個共性,越是難追到的東西,越勾着他的心。我傷心了整整一個星期,又寫了第二封信,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打

  動她的。”

  “你還真是糾纏不放?”陸續忍不住嘲諷。

  “你不也是。”盛澤宇毫不猶豫的怼回去。

  赫瑞文聽了直皺眉頭,都什麼時候了,還在吃這些有的沒的幹醋,無聊不無聊。

  “後來呢,你打動她了沒有?”“無論我寫什麼,宋年夕回我的,隻有那句話:對不起,我不喜歡你。失戀的人,書也讀不進去了,逃課,喝酒,玩遊戲,打架……成績也一落千丈,那斷時間,我爸天天

  被班主任叫到學校去。”

  活該!

  陸續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

  “就在我離流氓青年隻差一步的時候,宋年夕的信從天而降。”

  “她同意了?”陸續急急地問。

  盛澤宇又是冷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她說,她現在還小,沒有想那麼多,希望我以學業為重,一切等考上了大學後再說。”

  “這倒是她做事的風格。”陸續酸酸的說。

  赫瑞文給了他一個“你丫給我閉嘴”的眼神。“這封信對我來說,就像是在沙漠裡走了十天快渴死的時候,撿到了一瓶水,一下子激起了我求生的欲望。原來,她不是不喜歡我,而是說年輕太小,想等到了大學以後,

  再談戀愛。”

  盛澤宇長長的歎出口氣。

  他想起自己接到那封信後,興奮的一晚上沒有睡覺,第二天卻還像打了雞血似的,精神十足的去上課。

  而後,他的腦子裡除考大學外,什麼都裝不下去。

  她那樣出色,自己如果連大學都考不上,那她就更不會再看自己一眼。“我一邊拼死了複習,一邊每個星期給她寫一封情書,她回的并不多,寥寥幾個字,都是加油,努力之類的話,然而就算隻有這些,對我來說都足夠了。人一旦有了目标,

  時間就像飛一般的過去,很快,就到12月底,宋年夕的生日到了,這了這個生日,她就十六歲了。”

  陸續的心,一下子被“十六”兩個字,敲打了生疼。

  他正是在她十六歲生日的第一天,遇到宋年夕的。“我求小初,怎麼樣都要把宋年夕拉出來,我想給她過個生日。小初剛開始答應了,後來又說姐姐要複習,沒空出來。那時候,我生日蛋糕,鮮花什麼的都定了,也顧不得

  那麼多,就想不管不顧的沖到她家裡去。結果,小初死死的攔着我。我問她為什麼,她說,姐姐想明天給我一個驚喜。”

  盛澤宇說到這裡,冷冷的笑了下,笑意說不出的陰森。

  而這時的陸續察覺到他掌心的小手,輕輕的顫動了一下。

  心,又一下子被揪了起來。

  “第二天是元月一日,外國語學校曆來的習慣,是會在這一天舉辦文藝晚會。我很早就等在校門口,等了足足一個小時,終于看到她們姐妹們手拉手來了。”

  那一刻,他的心揚了起來,嘴都快笑到耳後根了。

  他迎上去,目光灼灼地看向宋年夕,好久沒有看到她,她臉上的笑,更加明媚了。“宋年夕叫了我一聲盛澤宇,然後說小初感冒了,她要上台替她唱歌,問我能不能偷偷安排一下。這時,一旁的小初拼命的朝我眨眼睛,我頓時明白過來,這應該就是她要

  給我的驚喜。”

  聽到這裡,陸續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故事的版本從這裡發生了分歧。

  宋年夕和她說的,并不是這樣的。“雙胞胎姐姐替妹妹唱歌,就算沒有我的安排,也是件容易的事情,除了我以外,幾乎沒有人能分清她們兩個人。宋年夕走到台上,清唱了一首《在水一方》,我當時渾身

  血液都湧了上來,這是一首情歌啊,她是在用這首情歌,向我表白,給我驚喜嗎?”

  陸續很想說“你想多了”,但看到盛澤宇隐在煙霧後的陰郁的臉龐,這話生生的吞咽了下去。

  “我不确定,于是就問旁邊的小初,小初什麼也沒有說,隻是點了點頭。文藝會演結束,宋年夕就悄然離開了,我以為她是害羞,沒多想,就帶着小初回到了家。那天……”

  盛澤宇突然又停頓了下來,掐滅了手裡的雪茄,又迅速的點了一支。“那天我爸和方阿姨去日本過新年,家裡的傭人都放了假,就剩下我和小初兩個人。我興奮極了,偷偷開了一瓶我爸從國外帶來的XO慶祝。我都打算好了,明天一早就去

  買束花,然後和宋年初約會。”

  赫瑞文敏銳的發現,盛澤宇拿着雪茄的手在發抖。“這時候,小初捧着蛋糕進來,她說,過了淩晨是她的生日。我心裡愧疚極了,自己一激動,竟然忘了給小初過生日,于是我給她點蠟燭,看她許願,切蛋糕,因為開心,

  我多喝了幾杯,等察覺不對的時候,洋酒的酒勁上來了。”

  陸續的目光瞬間變得冰冷:“你對宋年初做了什麼?”

  盛澤宇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突然就冷笑了起來,“你也這麼認為?”

  “什麼意思?”陸續心跳加速。

  “我早就說過了,我隻把她當妹妹,我就是喝得再醉,也不會對自己的妹妹下手。”

  “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為什麼會懷上你的孩子?”

  經過漫長的鋪墊,終于要說到最關鍵的時候,但盛澤宇身體卻控制不住的顫抖。

  即便那一夜已經是十二年過去了,他依舊不能接受自己原本可以肆無忌憚的人生,在那一個晚上終結了。

  他從飄窗上站起來,走到床前,目光艱難地看了下床上的宋年夕。

  他想離她近一點,再近一點,好讓她聽清楚那一晚的真相。“快醉倒的時候,我回到了房間,澡沒洗,衣服沒脫就往床上一躺,雖然天昏地轉的,但我心裡幸福的冒泡。那一年,我十九歲,青春,躁動又精力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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