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就後悔為什麼把那女鬼的魂魄逼出來之後不好好懲治一頓,不然我現在都不會弄得這麼尴尬了。
我現在也隻能在這個風涼水冷的地方,和麒麟為伴了。我真的好像在君彥的身邊,這樣起碼我看起來沒有這麼孤寂。一離開他,我甚至連笑容都變得那麼虛僞,我不想離開他,可是我卻說不得。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串熟悉的腳步聲,我猜應該是君彥或者是君裴,因為這兩兄弟身高和走路方式,甚至于腳的尺碼和體重都是差不了多少的,應該就是他們倆的其中之一了。但到底是哪一個,我實在是說不準。
我就示意小蓮先安靜下來,不一陣子我就看見了君彥出現了,君彥的樣子顯得很是輕松,我猜他應該是來公布好消息的。如果他是過來接我出去的,那可是說實在是太好的一件事情了。
一步,兩步,他總算是到門口了,他施了個法術,門就打開了,裡面的水也排清了。我鞋子都沒穿,立刻就撲到他的懷裡面:“君彥,你總算是過來陪我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忘記我了,你不要忘記我。我在這裡好慘的,吃又吃不飽,走又沒地走,腳都快要萎縮了。”
“别怕,我現在就帶你出去啊!你被刑滿釋放了,恭喜你。穿鞋子,拿東西走吧。”君彥笑着吻了吻我的額頭,我飛奔着就跑過去穿鞋了。我都快要累死了,總算是能夠走人了,我都覺得太幸福了。
我急忙穿好鞋子,然後我為數不多的幾件衣服塞到包裡面帶走了。在這的幾天簡直就不是人待的,我還讓他放麒麟走,他卻不願意這麼做。即使我再三哀求,他也隻是說考慮一下。
我默默地歎了一口氣,隻得和麒麟道歉:“麒麟,對不起,我沒能讓你出去。不過我會繼續求他的,我一定要他把你放出去才行。”
“沒事,你能出去就夠了。你記得要小心一點,不要再進來這裡了,知道嗎?”麒麟的眼神當中沒有一絲怨怼,我看着也是十分地感動。我就喜歡麒麟這種性格,隻有它才會這麼通人性。
我和君彥離開了,小蓮和離也一起跟着過去了君家大宅一趟。不過隻是意思地坐一坐,随後就離開了。我回到這個熟悉的地方,自然是急着先去洗澡了。
我都快累死了,還是熱水澡可以治愈我。我還專門下了點精油和花瓣,看起來别提多有感覺了,我都覺得我和以前的那些正室差不多了。雖然我還沒有正式嫁給君彥,可君彥卻讓我住在他的家裡面了,每天給我過公主一樣的生活,除了在地牢的那段日子。
我剛閉上眼睛開始享受的時候,卻聽到了擱置的一下聲音,浴室的門居然打開了。我隻得怪一句自己太過大意,連浴室門都忘記鎖了,又讓君彥這個大流氓跑進來了。
我看見他嘴角的那一臉賊笑還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嗎?我就算是想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也實在是太難了。因為這樣的戲碼之前已經上演過了,我這隻可憐的小綿羊也隻能是任人宰割。
這一次,他又如常隻裹着一條浴巾進來,我看着就莫名無語:“帥哥,沒眼瞎吧?看不到浴室裡面有個女人在用着嗎?跑進來是要當大流氓的意思嗎?你是覺得最近閑着不舒服,非得找點事情折騰一下對不對?”
“是有女人在用啊!那不就是我老婆嗎?老婆大人是不是不歡迎我了?”他的臉上寫滿了理所當然,我都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反正就他一個對的。
隻要是他覺得不對的,他肯定會想法設法把他的想法加注進來,我都已經習慣成自然了。他覺得他是對的那就是對的吧,我沒有什麼意見。
他直接就坐到了浴缸裡面,浴缸裡是溢出了不少水,我不滿地伸手去潑水濺他,他倒是不惱,還摟住我,我是覺得莫名其妙得很,立刻就想着要掙脫他的懷抱了。
他自然是不會讓我的奸計得逞的,摟着我的手越發緊了,我便冷着口氣據理力争:“你現在是本事了?越來不疼我了!你就是個大壞蛋,越來越不疼我的大壞蛋。先是把我抓起來關着,然後就看了我一次,還把我丢在那裡這麼久。你說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我沒有在外面養狗,我隻是在家養你而已。”他那叫一個理直氣壯,我都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這麼去胡說八道的。
明明就是先折騰了我這麼久,現在居然想就給顆糖作罷,我當然是不可能這麼容易放過他了。就算是美色當前,我也一定要據理力争,得到我該有的權益。
很顯然,他是完全不把我的嚴肅當成一回事的,我也隻能執行冷漠計劃了,我就不相信我這麼冷漠都不能讓他有所覺悟。我是不能讓他上天的!
我冷冷地站起身來,他立刻起身摟着我的腰把我抱起來了。我是莫名其妙得很,正在我懵然不知時,他居然就吻住了我。而且他的吻很深,可以說是深得讓我有些發軟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推開他,卻明顯覺得他把我抱在浴巾裡,就這麼抱着我從浴室到了房間。我被他吻得腦子一片空白,隻知道這一睜眼就回來房間裡面了。
我隻希望君裴不會在這個時候回家,不然還真的是莫名其妙看了個不該看的東西了。我是羞得不得了,翻身過去背對着他,他卻是欺身壓下淺笑道:“你現在來害羞是不是遲了一點,你放心吧,今天君裴出去玩,在淩晨三點前是不會回家的,你用不着這麼擔心。”
聞言後,我的心裡是一陣惡寒,這意思是不是他今晚就要試試胡作非為呢?想想我在牢裡面也差不多關了四五天了,我真的不敢想象這一晚上會被這隻野獸折騰到一個什麼樣的樣子。
我隻希望不要太狼狽,每次一會想到第二天照鏡子的樣子,我都覺得我跟一個快要被撕得面目全非的娃娃差不多,這滿身都是他的标記。他是笑得很得意,我卻是無奈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