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謝雅欣的語氣都嬌柔了不少,而她的眼珠子,似乎都要摳下來貼在君彥的身上。
可是……她沒發現君彥很不對勁麼?比如氣質陰森,眼珠子陰冷。
“她的老公。”君彥毫不客氣的對謝雅欣的道,我還沒從神遊中醒來,就被君彥這句話震得魂不附體!
不止我驚了,連謝雅欣都驚了。
“她……就她這樣?!”謝雅欣幾乎不敢相信的問,君彥聞言,眉頭皺起,嘴角掀起一抹不客氣的嘲諷,他上下打量着謝雅欣:“那也比你好看,醜人多作怪。”
毫不客氣的嘲諷着,君彥摟着我的肩膀,然後扭頭,對我“溫情脈脈”的道:“走,我送你回去。”
我呆愣的點點頭,心道這人真能裝……不過我還是沒從剛才他的話中回過神來,臨走前,我還是對一臉醬色的謝雅欣道:“他開玩笑的。”
我的話剛說完,君彥的表情就變了。我讨好的拉了拉他的衣袖,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就被我拉走了。
說真的,就謝雅欣這性格……我真的很難想象,一會兒去教室,她會怎麼诋毀我。
直到走出很遠,我都能感覺到謝雅欣的眼神戳在我的脊背上,涼飕飕的。
君彥走出很遠,然後扭頭看了一眼謝雅欣。我不自覺的看向他,卻見他的眸子裡,帶着若有所思。
難道看上她了?
謝雅欣長得不錯,而且家世又好,班裡挺多男生喜歡她的。
不過我隻是想想,也沒有多問。
君彥找到我,不過就是為了他的目的,随意他看上誰,最好早點把事情辦完,他從我身邊滾蛋。
他并未送我回租的房子,而是将我送到小區裡,就離開了。
一回到租房,我就放松的躺在了床上,看着窗外的天空,我不自覺的深吸了一口氣。
拿出手機,我撥打了奶奶的電話,不一會兒,奶奶就接聽了。
“奶奶。”我撒嬌般的喊道,在床上滾了一圈。
“安全到了學校嗎?”奶奶慈愛的聲音在電話那邊響起,我甜甜的應了,沉默了一會兒,我才鼓起勇氣,對着奶奶道:“奶奶,你是不是認識君彥啊?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啊?”
“洛依啊,别問那麼多,但是人鬼殊途,你跟他辦事,千萬不能對他動心,知道嗎?”奶奶聲音慈愛的教導,我内心一大團迷霧,真的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好吧。”但是我從小聽奶奶的話,眼下不得不答應。
不管什麼事情,也許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
“洛依,奶奶不會害你,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最好。”奶奶接着道,我的眼眶有些酸。
“我知道你為我好,你别這麼說,你在家裡好好照顧自己,别為我的事情擔憂了。”笑着安慰奶奶,我的聲音裡帶着幾分愉快。
奶奶笑了笑,再聊了一會兒家常,我便挂了電話。
現在時間還早,我還是想弄清楚我體質到底是怎麼回事,想了想,我還是起身,去車站的小廟,問問那位靜心師父。
他好像也知道我的事情,不能錯過每一個知道這件事情的人。
說辦就辦,我起身趕緊坐車去車站。還好車站離我學校不遠,打出租車很快就到了,下了車,我遠遠就看到了立在車站邊的小廟。
内心有些激動,我快步走向小廟。
車站人來人往的,那座小廟卻冷冷清清的。
我剛來到小廟門口,小廟迎面走出一個男人來。對方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帶着黑墨鏡,嘴角叼着一根煙,皮膚白皙,雖然臉部輪廓讓他看起來像是個帥哥,但是瞧着卻流裡流氣的。
我看了他一眼,剛想進去,忽然,他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等等。”
他如是說着,我一愣,随即便立即甩開了他的手。
果然是個小流氓啊,随便抓人家女孩子的手。
“小姐,我看你印堂發黑,陽氣不足,近日恐怕要出血光之災啊。”男人看着我,薄薄的唇微微翹起,我一愣,随即便道。
“你才血光之災!”說完,我便翻着白眼要進小廟,這自來熟,浪費我時間。
“啪”的一聲,我的手再次被抓住了,男人看着我,嘴角的笑意耐人尋味。
他的頭發很黑,剪得很整齊,身上有着淡淡的煙草味,卻不令人反感,反而讓人覺得有幾分男人味。
“你最近撞了鬼是不是?小姐,不是我說你,随身帶着鬼物,可不是什麼好辟邪方法啊。”男人看着我,繼續道,我身子一僵,看着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隻覺得喉嚨僵硬。
“你找這廟裡的靜心師父,也是為了解決這事情吧?”聽他繼續說着,我總覺得我遇到了高人。
“實話告訴你,靜心師父出去雲遊了,你還是考慮考慮你眼前的我吧。”我覺得這人有點莫名其妙……看着他,我好半響才開口道。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看起來流裡流氣的,根本不值得相信。
“信不信由你,不過,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事情,可以打電話。不過說好了,把錢準備好。”男人說着,從口袋裡抽出一張名片塞到我的手上,随即便轉身就走。
我看着他的脊背,拿着名片,随意的将名片塞到了口袋裡,然後轉身進了寺廟。
果然如那青年所說,靜心師父出門了,我什麼都沒問道。
一個人坐在出租車裡,我看着這個城市熟悉的風景,總覺得心情沉沉的。
忽然遭遇這麼多,是個正常人,恐怕都不太能接受。
這世界……真的存在這些東西呢。
從口袋裡摸出名片,拿到眼前一看,我就笑了。這什麼名片……一塊紙皮,上面寫着名字與電話号碼。
葉政煊,電話xxxx。
這名字倒是不錯,可是總覺得像是騙子呢。但是……他能感覺我身上帶着君彥給我的黃符,實力也實在不容小觑。
想了想,我還是拿出手機,将他的号碼輸入了手機裡存了下來。
将手機放回口袋,我欲想摸出口袋裡的黃符,然而怎麼摸,都沒摸到。
想到那葉政煊的話,我頓時怒由心生,直接撥打了電話給那葉政煊。
沒一會兒,對方就接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