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小姐的服務很有效率,幾乎一條龍服務,一個下午就搞定了,包括把家具在屋子裡放好。
有些電器需要安裝的就沒那麼快了,但是那邊給的保證三天之内也能弄好。
在此期間的曉然,一直都是郁郁寡歡,無論什麼都打不起精神,吃飯也是食之無味,僅僅三天的功夫,她就憔悴了不止一點半點。
我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可我也不知道怎麼去安慰。
隻能每天勸着要不要陪她一起出去走走,至少呼吸着新鮮空氣,心情多多少少還是能好不少。
偏偏她不點頭也不搖頭,就是這種無動于衷,讓我有幾分心急,這天我特意熬了一份粥,給她遞過去,“多少吃點,沒必要折磨自己。”
她還是坐在沙發上抱着雙膝,頭低的老下,嘴裡嘟囔着,“蘇野,你說那女人有什麼好的,我爸爸怎麼會那麼喜歡她?連我都不要了。”
聲音中的哽咽,我也聽得清清楚楚,心疼的抱住她,“别想那些了,你不還有我嗎?”
她呆滞的擡起頭,眼中蓄着淚水,“你會一直待在我身邊嗎?你以後會不會也不要我?”
“隻要你需要,我就會一直待在你身邊!”看着她那恍然若失的眼睛,我想也沒想就吐出了這句話,雖然我知道我還有小萌,但是這些話也的确是我真的想說的,既然曉然問起,我也不想去按耐住自己的這種情感。
這句話顯然起作用了,曉然的眼中慢慢的亮起了點點星光,雖然動作還是有些木讷,好歹是端起了我遞過去的那碗粥。
一點一點的吃了下去。
等她吃完,我再次問道,“今天天氣不錯,要不要出去走走?”
意料之外,這次她居然點頭了。
然而,剛一下樓,就碰上了不順的事情。
一樓的樓梯口處,也就是我們所處的A棟,前面有十幾個人,每一個手上都拿着粗壯的木棍,一看就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當我和曉然出現在他們面前,最前面的兩人驚了驚,“怎麼是你們?”
我不着痕迹的看去,真是巧了,這不就是在前兩天同學聚會之後,跟蹤過來想要搶劫我的嗎?
他們顯然也沒想到我跟曉然會出現在這裡,看來不是特意來找我的,隻是他們這麼氣勢洶洶的堵在A棟做什麼?
這是要搞事情了?
正這麼想着時,另外的一個人疑惑的出聲,“唉,你是不是叫蘇野?那女人是不是叫孟曉然?”
此話一出,我一驚,暗暗的眯起眼,“誰讓你們來的?”
“看你這反應,應該就是了!”為首的那兩人,也就是前幾天被我揍趴下的那人,狠狠的碎了一口,“媽的!正好,前幾天的事情我也要跟你好好算算賬!那會沒做好準備!這次我們可都是帶了家夥的!不把你弄個半殘!這事沒完!”
話音剛落,他就揮動着手中宛如嬰兒手臂粗的木棍朝我而來,面色猙獰,就像是要去解決殺父仇人一般。
我一個冷笑,不等他的木棍揮落下來,就已經一腳踹了出去,跟上次一樣,直接踢出好幾米開外,這次我還特意多加了點力道,看着他掙紮着,卻是爬不起來,我暗諷道,“上次沒做好準備?那這次也沒做好準備?”
他本就是滿臉痛苦模樣,我這麼一說,他瞬間紅了整個臉,那憋屈的模樣好似巴不得找一個狗洞鑽進去一樣。
我視線一掃,其他人都是面面相觑,心有餘悸,我面無表情,“還有誰要上的?”
見他們沒反應,我有點不耐了,“要不一起上,我趕時間!”
好不容易把曉然勸了一起出來了,這麼能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
若是等下時間久了,曉然又不想出去走了,那這幾天的女裡又白費了,鬼知道曉然想吃想出來走走是什麼時候。
這麼一想我更是不想等了。
“艹!太小看我們了!等下被打的滿地找牙,不要怪哥哥們不留情!兄弟們!一起上!幹死他!”不知道誰喊了這麼一聲,随後剩下的十幾人倒是同心竭力,一起揮動了手中的目光。
場面還有點壯觀。
曉然吓到了,面上血色全無,大叫起來,“啊!蘇野小心!”
在那群人攻過來之前,我還回頭給了曉然一個安定的眼神。
随後面色一凜,拳頭握緊,以極快的速度穿梭再這十幾人中,他們的反應速度簡直慢到了極緻,每當我踹上一個人時,相鄰的幾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動作,等反應過來想要對我敲下來時,他們自己早已經廢除幾米遠了。
後面那幾人慌了,手裡的目光幹脆的亂揮起來。
那幾人本來就離得挺近,每個人都是發了瘋一樣,一時之間,宛若群魔亂舞,一個不小心,他們就打中了自己人,随着啊啊啊啊的慘叫聲響起,根本不用我動手,後面那幾人竟是被自己人給打的頭破血流了。
看着一群人躺在地上嗷嗷叫,我眯起眼,湊到第一個被我踹開的人頭邊,低頭看他,沉聲道,“誰讓你們過來的?”
剛剛他們可是叫出了我跟曉然的名字,如果隻是來找我的還好說,但是練曉然都認識的話,我還真不知道會是誰。
前幾天的陸飛?
可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我沒有在他面前提起過曉然的名字。
不是他的話,是夢媛?畢竟她跟我和曉然都不對頭,但是我才剛搬過來不久,她也不應該知道我在這裡才是。
那會是誰?
饒是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
“不知道。”地上的人猛地搖頭,一副誓死不說的模樣。
我見此輕笑,一腳踩上了他的半邊臉上,嘴裡倒是贊賞道,“你這樣的性格,要是在抗戰時代,還是一條硬漢子。”
“啊!蘇野,你别落在我手上!否則……啊啊啊啊!”
我有意的旋轉着半邊腳,雖然沒有用多少力度,但這羞辱感足夠讓我腳下之人回味無窮了,“否則?否則怎麼樣?”
他慘叫着說不出來一個字。
我擰起眉頭,松開了腳,“不準備說是誰指使的?”
他嘴角滲着點點的鮮紅,但卻咬緊着牙關,這幅倔強的樣子,讓我擰起眉頭,看來還真是不會說了,我轉頭看向其他人。
他不說,我也沒必要耗着時間,我還不相信,其他人也不說。
擡腳走向另一個最近的人,可就是這時候,我手機響了,本來想無視手機鈴聲,可那鈴聲越來越急促,擾得人心煩,最後我還是滿臉黑線的掏出了電話。
低頭一看,是許久不曾聯系的蔣峰。
“蘇野,你個好小子,原來早就回江市了,也不跟我說聲,要不是在班群裡面看見有人提起你,我都不知道你回來了!”蔣峰那怒極的語氣,讓我失笑了,洋裝咳了兩聲,把包袱扔了過去,“你回來不也沒跟我提嗎?”
“你還有理了是吧?行了行了,不跟你扯這個了!我去你家找你,今天一起出去搓一頓,我請客!”
感覺他有要挂電話的趨勢,我急道,“别,我現在不在家。”
剛一說完這話,我就看見眼前躺着的那群人,艱難的爬了起來,互相攙扶着就要跑路,我眉頭微皺,想要追過去,但是電話那頭的蔣峰忽然叫了起來,“媽的,你出去浪了?浪都不帶上我,還是不是哥們了?”
這一嗓門扯的,我耳膜發震,趕緊的把拿着手機的那隻手拿開了老遠,這都還能聽見蔣峰的怒吼聲,“不管了,老地方見!半小時内要是沒到,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