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就不能好好的心疼心疼你自己?”
辛安安越說越氣。
氣自己母親不争氣,氣她這麼多年始終如一的愛着父親,因為她所謂的“愛情”,甘願當小三,背負着那麼多人的罵名也要給他生下兩個孩子。
可那個男人呢?
口口聲聲不願意傷害家裡的妻子,讓母親一等就是二十多年!可他家裡養着的女人,這麼多年活的光鮮亮麗,被那麼多人羨慕着。
“安安。”
辛心不是個好強喜争的性子,對于辛安安激烈的罵聲,她向來的第一反應就是維護時長封:“安安,别怪你爸爸,這麼多年,他不容易。如果不是當時他喝醉了酒,他那樣的人是不會輕易背叛愛情,背叛家庭的。”
她有些慚愧:“是我喜歡你爸爸,這些年為他所做的一切,我心甘情願。”
“你……”
這樣的話,辛安安聽了二十一年,每一次隻要她表現出半點對時長封對不滿意,母親總會在第一時間維護他。
她早已習慣了。
隻是,習慣并不代表要接受!
她不要做人人唾罵的私生女,她要光明正大的走進時家,得到自己身為時長封女兒應得的一切!
她再一次在心裡惡毒的詛咒着:“陳如意,你最好盡快死在醫院裡,否則,等待你的厄運還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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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如意吃吃沒有醒來,醫生都斷定說,可能日後要變成植入人了……
“不會的!”
時初一堅信母親可以醒來。
可是,每次看到她無聲無息的樣子,她心裡慢慢的堅定就會被擊落的潰散一些。不過,好在總算有好消息傳來。
陳如意住院的第五天清晨。
時初一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秦肆這要抱着她她去浴室洗臉,就見李回時風塵仆仆的沖了進來:“好消息,人找到了!那家夥夠能躲得,和我們這麼多人整整晚了四天半的捉迷藏,愣是脫了這麼久才找到!年升剛把他帶回來,我就給丫喂了藥!”
“真相是什麼?”
時初一先秦肆一步急切的問道。
畢竟,關系到她摯愛的母親。
“說是一個女人,但是,沒見過面,隻有兩通聯絡電話。”李回時不等秦肆發問,就先一步說道:“拿到那通電話的時候,小葉子第一時間就聯絡了,可那女人精明的很,小葉子撥過去的時候,電話一直提示關機。”
時初一不甘心:“難道,線索就這麼斷了?”
母親出車禍是被人設計的,一天沒抓到幕後主使,母親就一天不會真正脫離險境,她也就難以安心。
李回時要要投訴:“葉子正在做人聲處理了,先等結果出來讓司機比。”
“嗯。”
時初一隻能繼續等結果。
送歐洲例會時候,她就控制不住的抓住秦肆的衣服,陰森森的語氣:“到底是誰在對我媽下手”她仔細想着。
一個女人?
一個和時家,不,準确的說,和母親有仇怨或有糾紛的人?
到底是誰呢?
時初一的腦海中閃過很多張面孔。
曾經在茶餐廳點裡公然咒罵母親的、抓傷自己臉頰的那兩個潑婦,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