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潛邸

第216章 憋buy

潛邸 周乙 6167 2024-01-31 01:07

  晉\\江\\文\\學\\城\\付\\費\\小\\說

  《潛邸》by周乙

  您現在看到的是防dao章節,我是晉jiang文學簽約作者周乙,正版訂閱才能讓原創健康的發展哦,想跟更多的小夥伴一起讨論本文,想給勤奮的作者菌多多鼓勵嗎,歡迎來晉jiang文學城支持我哦。正文字數永遠大于防盜章,每章隻會在第一次訂閱時扣晉.江币,記住咯,隻扣一次哦,此後不管替換的字數有多麼多也不會再扣。稍後我會以正常内容替換。感謝大家的支持!

  《夢溪筆談》

  異事

  韓魏公慶曆中以資政殿學士帥淮南,一日,後園中有芍藥一榦,分四岐,岐各一花,上下紅,中間黃蕊間之。當時揚州芍藥未有此一品,今謂之“金纏腰”者是也。公異之,開一會,欲招四客以賞之,以應四花之瑞。時王岐公為大理寺評事通,王荊公為大理評事佥判,皆召之。尚少一客,以判钤轄諸司使忘其名官最長,遂取以充數。明日早衙,钤轄者申狀暴洩不至。尚少一客,命取過客曆求一朝官足之,過客中無朝官,唯有陳秀公時為大理寺丞,遂合同會。至中筵,剪四花,四客各簪一枝,甚為盛集,後三十年間,四人皆為宰相。

  瀕海素少士人。祥符中,廉州人梁氏蔔地葬其親,至一山中,見居人說:旬日前,有數十龜負一大龜葬于此山中。梁以謂龜神物。其葬處或是福地,與其人登山觀之,乃見有邱墓之象。試發之,果得一龜死龜,梁乃遷葬他所。以龜之所穴葬其親。其後梁生三子:立儀、立則、立賢。立則、立賢皆以進士登科。立儀嘗預薦,皇祐中,侬智高平,推恩授假闆官。立則值熙甯立八路選格,就二廣連典十餘郡,今為朝請大夫緻仕,餘亦識之。立儀、方則皆朝散郎,至今皆在,徙居廣州。郁為士族,至今謂之“龜葬梁家”。龜能葬,其事已可怪,而梁氏适興,其偶然邪,抑亦神物啟之邪?

  雜志

  宋景文子京判太常日,歐陽文忠公、刁景純同知禮院。景純喜交遊,多所過從,到局或不下馬而去。一日退朝,與子京相遇,子京謂之曰:“久不辱至寺,但聞走馬過門。”李邯鄲獻臣立談間,戲改杜子美《贈鄭廣文》詩嘲之曰:“景純過官舍,走馬不曾下。忽地退朝逢,便遭官長罵。多羅四十年,偶未識磨氈。賴有王宣慶,時乞與錢。”葉道卿、王原叔各為一體詩,寫于一幅紙上,子京于其後題六字曰:“效子美谇景純。”獻臣復注其下曰:“道卿著,原叔古篆,子京題篇,獻臣小書”。歐陽文忠公又以子美詩書于一绫扇上。高文莊在坐曰:“今日我獨無功。”乃取四公所書紙為一小帖,懸于景純直舍而去。時西羌首領唃厮羅新歸附,磨氈乃其子也。王宣慶大閹求景純為墓志,送錢三百千,故有磨氈、王宣慶之诮。今詩帖在景純之孫概處,扇詩在楊次公家,皆一時名流雅谑,餘皆曾借觀,筆迹可愛。

  禁中舊有吳道子畫鐘馗,其卷首有唐人題記曰:明皇開元講武骊山,歳翠華還宮,上不怪,因痁作,将逾月。巫醫殚伎,不能緻良。忽一夕,夢二鬼,一大一小。其小者衣绛,犢鼻屦,一足跣,一足懸一屦,搢一大筠紙扇,竊太真紫香囊及上玉笛,繞殿而奔。其大者戴帽,衣藍裳,袒一臂,鞹雙足,乃捉其小者,刳其目,然後擘而啖之。上問大者曰:“爾何人也?”奏雲:“臣鐘馗氏,即武舉不捷之土也。誓與陛下除天下之妖孽。”夢覺,痁若頓瘳,而體益壯。乃诏畫工吳道子,告之以夢,曰:“試為朕如夢圖之。”道子奉旨,恍若有睹,立筆圖訖以進。上瞠視久之,撫幾曰:“是卿與朕同夢耳,何肖若此哉!”道子進曰:“陛下憂勞宵旰,以衡石妨膳,而痁得犯之。果有蠲邪之物,以衛聖德。”因舞蹈,上千萬歳壽。上大悅,勞之百金,批曰:“靈祇應夢,厥疾全瘳,烈士除妖,實須稱獎。因圖異狀,頒顯有司。歳暮驅除,可宜遍識。以祛邪魅,兼靜妖氛。仍告天下,悉仿知委。”熙甯五年,上令畫工摹搨镌闆,印賜兩府輔臣各一本。是歳除夜,遣入内供奉官梁楷就東西府給賜鐘道之象。觀此題相記,似始于開元時。皇祜中,金陵上元縣發一家,有石志,乃宋征西将軍宗悫母鄭夫人墓。夫人,漢大司農鄭衆女也。悫有妹名鐘馗。後魏有李鐘馗,隋将喬鐘馗、楊鐘馗。然則鐘馗之名,從來亦遠矣,非起于開元之時。開元之時,始有此畫耳。“鐘馗”字亦作“鐘葵”。

  故相陳岐公,有司谥榮靈。太常議之,以榮靈為甚,請谥恭。以恭易榮靈,雖差美,乃是用唐許敬宗故事,适足以為累耳。錢文僖公始谥不善,人有為之申理而改思,亦是用于頔故事;後乃易今谥。

  地理之書,古人有《飛鳥圖》,不知何人所為。所謂“飛鳥”者,謂雖有四至裡數,皆是循路步之,道路迂直而不常,既列為圖,則裡步無緣相應,故按圖别量徑直四至,如空中鳥飛直達,更無山川回屈之差。餘嘗為《守令圖》,雖以二寸折百裡為分率,又立準望、牙融、傍驗、高下、方斜、迂直七法,以取鳥飛之數。圖成,得方隅遠近之實,始可施此法,分四至、八到為二十四至,以十二支、甲乙丙丁庚辛壬癸八幹、乾坤艮巽四卦名之。使後世圖雖亡,得予此書,按二十四至以布郡縣,立可成圖,毫發無差矣。

  鹹平末,契丹犯邊,戍将王顯、王繼忠屯兵鎮定。虜兵大至,繼忠力戰,為契丹所獲,授以僞官,復使為将,漸見親信。繼忠乘間進說契丹,講好朝廷,息民為萬世利。虜母老,亦厭兵,遂納其言。因寓書于莫守石普,使達意于朝廷,時亦未之信。明年,虜兵大下,遂至河。車駕親征,駐跸澶淵,而繼忠自虜中具奏戎主請和之意,達于行在。上使曹利用馳遺契丹書,與之講平。利用至大名,時王冀公守大名,以虜方得志,疑其不情,留利用未遣。會圍合不得出,朝廷不知利用所在,又募人繼往,得殿前散直張皓,引見行在。皓攜九歳子見曰:“臣不得虜情為報,誓死不還,願陛下錄其子。”上賜銀三百兩遣之。皓出澶州,為徼騎所掠,皓具言進和之意,騎乃引與俱見戎母蕭及戎主。蕭搴車帏召皓,以木橫車轭上,令皓坐,與之酒食,撫勞甚厚。皓既回,聞虜欲襲我北塞,以其謀告守将周文質及李繼隆、秦翰、文質等,厚備以待之。黎明,虜兵果至,迎射其大帥撻覽墜馬死,虜兵大潰。上復使皓申前約,及言已遣曹利用之意。皓入大名,以告王冀公,與利用俱往,和議遂定。乃改元景德。後皓為利用所軋,終于左侍禁。真宗後知之,錄其先留九歳子牧為三班奉職,而累贈繼忠至大同軍節度使兼侍中。國史所書,本末不甚備,餘得其詳于張牧及王繼忠之子從伾之家。蔣穎叔為河北都轉運使日,復為從伾論奏,追錄其功。

  前世風俗,卑者緻書于所尊,尊者但批紙尾答之曰“反”,故人謂之“批反”,如官司批狀、诏書批答之類。故紙尾多作“敬空”字,自謂不敢抗敵,但空紙尾以待批反耳。尊者亦自處不疑,不務過敬,前世啟甚簡,亦少用聯幅者。後世虛文浸繁,無昔人款款之情,此風極可惜也。

  風後八陣,大将握奇,處于中軍,則并中軍為九軍也。唐李靖以兵少難分九軍,又改制六花陣,并中軍為七軍。餘按,九軍乃方法,七軍乃圓法也。算術,方物八裹一,蓋少陰之數,并其中為老陽;圓物六裹一,乃老陰之數,并其中為少陽。此物之定行,其數不可改易者。既為方、圓二陣,勢自當如此。九軍之次,李靖之後,始變古法。為前軍、策前軍、右虞侯軍、右軍、中軍、右虞侯軍、左軍、後軍、策後軍。七國之次:前軍、右虞候軍、右軍、中軍、左虞侯軍、左軍、後軍。揚奇備伏。先鋒、踏白,皆在陣外;跳蕩、弩手,皆在軍中。

  熙甯中,使六宅使郭固等讨論九軍陣法,著之為書,頒下諸帥府,副藏秘閣。固之法,九軍共為一營陣,行則為陣,住則為營。以駐隊繞之。若依古法,人占地二步,馬四步,軍中容軍,隊中容隊,則十萬人之陣,占地方十裡餘。天下豈有方十裡之地無丘阜溝澗林木之礙者?兼九軍共以一駐隊為籬落,則兵不復可分,如九人共一皮,分之則死,此正孫武所謂“縻軍”也。有言陣法有“面面相向,背背相承”之文,固不能解,乃使陣間土卒皆側立,每兩行為巷,令面相向而立。雖文應古說,不知士卒側立,如何應敵?上疑其說,使餘再加詳定。餘以謂九軍當使别自為陣,雖分列左右前後,而各占地利,以駐隊外向自繞,縱越溝澗林薄,不妨各自成營;金鼓一作,則卷舒合散,渾渾淪淪而不可亂;九軍合為一大陣,則中分四衢,如井田法;九軍皆背背相承,面面相向,四頭八尾,觸處為首。上以為然,親舉手曰:“譬如此五指,若共為一皮包之,則何以施用?”遂著為令,今營陣法是也。古人尚右:主人居左,坐客在右者,尊賓也。今人或以主人之位讓客,此甚無義。惟天子适諸侯,升自阼階者,主道也,非以左為尊也。《禮記》曰:“主人就東階,客就西階。客若降等,則就主人之階。主人固辭,乃就西階。”蓋嘗以西階為尊,就主人階,所以為敬也。韓信得廣武君,東向坐,西向對而師事之,此尊右之實也。今惟朝廷有此禮,凡臣僚登階奏事,皆由東階立于禦座之東;不由西者,天子無賓禮也。方外唯釋門主人升堂,衆賓皆立于西,惟職屬及門弟子立于東,蓋舊俗時有存者。

  揚州在唐時最為富盛,舊城南北十五裡一百一十步,東西七裡三十步,可紀者有二十四橋。最西濁河茶園橋,次東大明橋,今大明寺前。入西水門有九曲橋,今建隆寺前。次東正當帥牙南門,有下馬橋,又東作坊橋,橋東河轉向南,有洗馬橋,次南橋,見在今州城北門外。又南阿師橋,周家橋,今此處為城北門。小市橋,今存。廣濟橋,今存。新橋,開明橋,今存。顧家橋,通泗橋,今存。太平橋,今存。利園橋,出南水門有萬歳橋,今存。青園橋,自驿橋北河流東出,有參佐橋,今開元寺前。次東水門,今有新橋,非古迹也。東出有山光橋。見在今山光寺前。又自衙門下馬橋直南有北三橋,中三橋,南三橋,号“九橋”,不通船,不在二十四橋之數,皆在今州城西門之外。士人李,忘其名,嘉祐中為舒州觀察支使,能為水丹。時王荊公為通判,問其法,雲:“以清水入土鼎中,其下以火然之,少日則水漸凝結如金玉,精瑩駭目。”問其方,則曰:“不用一切,但調節水火之力。毫發不均,即復化去。此坎、離之粹也。”曰“日月各有進退節度。”餘不得其詳。推此可以求養生治病之理。如仲春之月,劃木奮發,鳥獸孳乳,此定氣所化也。今人于春、秋分夜半時,汲井水滿大甕中,封閉七日,發視則有水花生于甕面,如輕冰,可采以為藥;非二分時,則無。此中和之在物者。以春、秋分時吐翕咽津,存想腹胃,則有丹砂自腹中下,璀然耀日,術家以為丹藥。此中和之在人者。凡變化之物,皆由此道,理窮玄化,天人無異,人自不思耳。深達此理,則養生治疾,可通神矣。

  藥議

  世人用莽草,種類最多,有葉大如手掌者,有細葉者,有葉光厚堅脆可拉者,有柔軟而薄者,有蔓生者,多是謬誤。按《本草》:“若石南,而葉稀,無花實。”今考木若石南,信然;葉稀、無花實,亦誤也。今莽草,蜀道、襄、漢、浙、江湖間山中有,枝葉稠密,團栾可愛,葉光厚而香烈;花紅色,大小如杏花,六出,反卷向上,中心有新紅蕊,倒垂下,滿樹垂動搖搖然,極可玩。襄、漢間漁人競采以搗飯饴魚,皆翻上,乃撈取之。南人謂之石挂。白樂天有《廬山桂》詩,其序曰:“廬山多桂樹。”又曰:“手攀青桂樹。”蓋此木也。唐人謂之紅桂,以其花紅故也。李德裕《詩序》曰:“龍門敬善寺有紅桂樹,獨秀伊川,移植郊園,衆芳色沮。乃是蜀道莽草,徒得佳名耳。”衛公此說亦甚明。自古用此一類,仍毒魚有驗。《本草·木部》所收,不如何緣謂之草,獨此未喻。

  孫思邈《千金方》人參湯,言須用流水煮,用止水則不驗。人多疑流水、止水無異。餘嘗見丞相荊公喜放生,每日就市買活魚,縱之江中,莫不洋然;唯入江中辄死。乃知但可居止水,則流水與止水果不同,不可不知。又鲫魚生流水中,則背鱗白而味美;生止水中,則背鱗黑而味惡;此亦一驗。《詩》所謂“豈其食魚,必河之鲂?”蓋流水之魚,品流自異。

  熙甯中,阇婆國使人入貢方物,中有摩娑石二塊,大如棗,黃色,微似花蕊;又無名異一塊,如蓮菂;皆以金函貯之。問其人:“真仿何以為驗?”使人雲:“摩娑石有五色,石色雖不同,皆姜黃汁磨之,汁赤如丹砂者為真。無名異,色黑如漆,水磨之,色如乳者為真。”廣州市舶司依其言試之,皆驗,方以上聞。世人蓄摩娑石、無名異頗多,常患不能辨真僞。小說及古方書如《炮炙論》之類亦有說者,但其言多怪誕,不近人情。天聖中,餘伯父吏書新除明州,章憲太後有旨,令于舶船求此二物,内出銀三百兩為價,值如不足,更許于州庫貼支。終任求之,竟不可得。醫潘璟家有白摩娑石,色如糯米糍,磨之亦有驗。璟以治中毒者,得汁栗殼許入口即瘥。

  藥有用根,或用莖、葉,雖是一物,性或不同,苟未深達其理,未可妄用。如仙靈脾,《本草》用葉,南人卻用根;赤箭,《本草》用根,今人反用苗。如此未知性果同否?如古人遠志用根,則其苗謂之小草;澤漆之根,乃是大戟;馬兜零之根,乃是獨行。其主療各别。推此而言,其根、苗蓋有不可通者。如巴豆能利人,唯其殼能止之;甜瓜蒂能吐人,唯其肉能解人;坐掔能懵人,食其心則醒;楝根皮瀉人,枝皮則吐人;邕州所貢藍藥,則藍蛇之首,能殺人,藍蛇之尾能解藥;鳥獸之肉皆補血,其毛角鱗鬣皆破血;鷹鹯食鳥獸之肉,雖筋内皆化,而獨不能化毛。如此之類多,悉是一物而性理相反如此。山茱萸能補骨髓者,取其核溫澀,能秘精氣,精氣不洩,乃所以補骨髓;今人或削取肉用,而棄其核,大非古人之意。如此皆近穿鑿,若用《本草》中主療,中當依本說。或别有主療改用根、莖者,自從别方。

  嶺南深山中有大竹,有水甚清澈。溪澗中水皆有毒,唯此水無毒,土人陸行多飲之。至深冬,則凝結如玉。乃天竹黃也。王彥祖知雷州日,盛夏之官,山溪間水皆不可飲,唯剖竹取水,烹饪飲啜,皆用竹水。次年被召赴阙,冬行,求竹水,不可復得。問土人,乃知至冬則凝結,不復成水。遇夜野火燒林木為煨燼,而竹黃不灰,如火燒獸骨而輕。土人多于火後采拾,以供藥品,不若生得者為善。

  以磁石磨針鋒,則銳處常指南;亦有指北者,恐石性亦不同。如夏至鹿角解、冬至麋角解,南北相反,理應有異,未深考耳。

  吳人嗜河豚魚,有遇毒者,往往殺人,可為深戒。據《本草》:“河豚味甘溫,無毒,補虛,去濕氣,理腰腳。”因《本草》有此說,人遂信以為無毒,食之不疑。此甚誤也。《本草》所載河豚,乃今之魚,亦謂之鮠五回反。魚,非人所嗜者,江浙間謂之回魚者是也。吳人所食河豚有毒,本名侯夷魚。《本草注》引《日華子》雲:“河豚有毒,以蘆根及橄榄等解之。肝有大毒。又為魚、吹肚魚。”此乃是侯夷魚,或曰胡夷魚,非《本草》所載河豚也。引以為注,大誤矣。《日華子》稱:“又名魚。”此卻非也,蓋差互解之耳。規魚浙東人所呼,又有生海中者,腹上有刺,名海規。吹肚魚南人通言之,以其腹脹如吹也。南人捕河豚法:截流為栅,待群魚大下之時,小拔去栅,使随流而下,日莫猥至,自相排蹙,或觸栅,則怒而腹鼓,浮于水上,漁人乃接取之。

  零陵香,本名蕙,古之蘭蕙是也,又名薰。《左傳》曰:“一薰一莸,十年尚猶有臭。”即此草也。唐人謂之鈴鈴香,亦謂之鈴子香,謂花倒懸枝間如小鈴也。至今京師人買零陵香,須擇有鈴子者。鈴子,乃其花也。此本鄙語,文士以湖南零陵郡。遂附會名之。後人又收入《本草》,殊不知《本草正經》自有薰草條,又名蕙草,注釋甚明。南方處處有,《本草》附會其名,言出零陵郡,亦非也。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