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潛邸

第223章 天花

潛邸 周乙 3641 2024-01-31 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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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潛邸》by周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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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溪筆談》

  故事二

  作者:沈括

  三司使班在翰林學士之上。舊制,權使即與正同,故三司使結銜皆在官職之上。慶曆中,葉道卿為權三司使,執政有欲抑道卿者,降敕時移權三司使在職下結銜,遂立翰林學士之下,至今為例。後嘗有人論列,結銜雖依舊,而權三司使初除,門取旨,間有叙學士者,然不為定制。

  宗子授南班官,世傳王文正太尉為宰相日,始開此議,不然也。故事,宗子無遷官法,唯遇稀曠大慶,則普遷一官。景祐中,初定祖宗并配南郊,宗室欲緣大禮乞推恩,使諸王宮教授刁約草表上聞。後約見丞相王沂公,公問:“前日宗室乞遷官表,何人所為?”約未測其意,答以不知。歸而思之,恐事窮且得罪,乃再詣相府。沂公問之如前,約愈恐,不復敢隐,遂以實對。公曰:“無他,但愛其文詞耳。”再三嘉獎。徐曰:“已得旨,别有措置。更數日,當有指揮。”自此遂有南班之授,近屬自初除小将軍,凡七遷則為節度使,遂為定制。諸宗子以千缣謝約,約辭不敢受。餘與刁親舊,刁嘗出表稿以示餘

  大理法官,皆親節案,不得使吏人。中書檢正官不置吏人,每房給楷書一人錄淨而已。蓋欲士人躬親職事,格吏奸,兼曆試人才也。太宗命創方團球帶,賜二府文臣。其後樞密使兼侍中張耆、王贻永皆特賜;李用和、曹郡王皆以元舅賜;近歳宣微使王君贶以耆舊特賜。皆出異數,非例也。近歳京師士人朝服乘馬,以黪衣蒙之,謂之“涼衫”,亦古之遺法也。《儀禮》“朝服加景”是也。但不知古人制度章色如何耳。

  内外制凡草制除官,自給谏、待制以上,皆有潤筆物。太宗時,立潤筆錢數,降诏刻石于舍人院。每除官,則移文督之。在院官下至吏人院驺,皆分沾。元豐中,改立官制,内外制皆有添給,罷潤筆之物。

  唐制,官序未至而以他官權攝者,為直官,如許敬宗為直記室是也。國朝學士、舍人皆置直院。熙甯中,復置直舍人、學士院,但以資淺者為之,其實正官也。熙甯六年,舍人皆遷罷,閣下無人,乃以章子平權知制诰,而不除直院者,以其暫攝也。古之兼官,多是暫時攝領;有長兼者,即同正官。餘家藏《海陵王墓志》謝朓文,稱“兼中書侍郎。”三司、開封府、外州長官升廳事,則有衙吏前導告喝。國朝之制,在禁中唯三官得告:宰相告于中書,翰林學士告于本院,禦史告于朝堂。皆用朱衣吏,謂之“三告官”。所經過處,阍吏以梃扣地警衆,謂之“打仗子”。兩府、親王,自殿門打至本司及上馬處;宣微使打于本院;三司使、知開封府打于本司。近歳寺監長官亦打,非故事。前宰相赴朝,亦有特旨,許張蓋、打仗子者,系臨時指揮。執絲梢鞭入内,自三司副使以上;副使唯乘紫絲暖座從入。隊長持破木梃,自待制以上。近歳寺監長官持藤杖,非故事也。百官儀範,著令之外,諸家所記,尚有遺者。雖至猥細,亦一時儀物也

  國朝未改官制以前,異姓未有兼中書令者,唯贈官方有之。元豐中,曹郡王以元舅特除兼中書令,下度支給俸。有司言:“自來未有活中書令請受則例。”都堂及寺觀百官會集坐次,多出臨時。唐以前故事,皆不可考,唯顔真卿與左仆射定襄郡子王郭英又書雲:“宰相、禦史大夫、兩省五品、供奉官自為一行,十二衛大将軍次之,三師、三公、令仆、少師、保傅、尚書左右丞、侍郎自為一行,九卿、三監對之。從古以來,未嘗參錯。”此亦略見當時故事,今錄于此,以備阙文。賜“功臣”号,始于唐德宗奉天之役。自後藩鎮,下至從軍資深者,例賜“功臣”。本朝唯以賜将相。熙甯中,因上皇帝尊号,宰相率同列面請三四,上終不允,曰:“徽号正如卿等‘功臣’,何補名實?”是時吳正憲為首相,乃請止“功臣”号,從之。自是群臣相繼請罷,遂不復賜。

  辨證二

  作者:沈括

  司馬相如《上林賦》叙上林諸水曰:丹水,紫淵,灞、浐、泾、謂,“八川分流,相背而異态”,“灏溔潢漾……東注太湖。”八川自入大河,大河去太湖數千裡,中間隔太山及淮、濟、大江,何緣與太湖相涉?郭琛酢醐賦》雲:“注五湖以漫漭,灌三江而漰沛。”《墨子》曰:“禹治天下,南為江、漢、淮、汝,東流注之五湖。”孔安國曰:“自彭蠡,江分為三,入于震澤後,為北江而入于海。”此皆未嘗詳考地理。江、漢至五湖自隔山,其末乃繞出五湖之下流徑入于海,何緣入于五湖?淮、汝徑自徐州入海,全無交涉。《禹貢》雲:“彭蠡既潴,陽鳥攸居。三江既入,震澤厎定。”以對文言,則彭蠡水之所潴,三江水之所入,非入于震澤也。震澤上源,皆山環之,了無大川;震澤之委,乃多大川,亦莫知孰為三江者。蓋三江之水無所入,則震澤壅而為害;三江之水有所入,然後震澤厎定。此水之理也

  海州東海縣西北有二古墓,《圖志》謂之“黃兒墓”。有一石碑,已漫滅不可讀,莫知黃兒者何人。石延年通判海州,因行縣見之,曰:“漢二疏,東海人,此必其墓也。”遂謂之“二疏墓”,刻碑于其傍;後人又收入《圖經》。餘按,疏廣,東海蘭陵人,蘭陵今屬沂州承縣;今東海縣乃漢之贛榆,自屬琅琊郡,非古人之東海也。今承縣東四十裡自有疏廣墓,其東又二裡有疏受墓。延年不講地志,但見今謂之東海縣,遂以“二疏”名之,極為乖誤。大凡地名如此者至多,無足紀者。此乃餘初仕為沐陽主簿日,始見《圖經》中增經事,後世不知其因,往往以為實錄。謾志于此,以見天下地書皆不可堅信。其北又有“孝女冢”,廟貌甚盛,著在祀典。孝女亦東海人。贛榆既非東海故境,則孝女冢廟,亦後人附會縣名為之耳。

  《楊文公談苑》記江南後主患清暑閣前草生,徐锴令以桂屑布磚縫中,宿草盡死。謂《呂氏春秋》雲“桂枝之下無雜木。”蓋桂枝味辛螫故也。然桂之殺草木,自是其性,不為辛螫也。《雷公炮炙論》雲:“以桂為丁,以釘木中,其木即死。”一丁至微,未必能螯大木,自其性相制耳。天下地名錯亂乖謬,率難考信。如楚章華台,亳州城父縣、陳州商水縣、荊州江陵、長林、監利縣皆有之。乾溪亦有數處。據《左傳》,楚靈王七年,“成章華之台,與諸侯落之。”杜預注:“章華台,在華容城中。”華容即今之監利縣,非嶽州之華容也。至今有章華故台,在縣郭中,與杜預之說相符。毫州城父縣有乾溪,其側亦有章華台,故台基下往往得人骨,雲楚靈王戰死于此。商呂縣章華之側,亦有乾溪。薛綜注張衡《東京賦》引《左氏傳》乃雲:“楚子成章華之台于乾溪。”皆誤說也,《左傳》實無此文。章華與乾溪,無非一處。楚靈王十二年,王狩于州來,使蕩侯、潘子、司馬督、嚣尹午、陵尹喜帥師圍徐以懼吳,王次于乾溪。此則城父之乾溪。靈王八年許遷于夷者,乃此地。十三年,公子比為亂,使觀從從師于乾溪,王從潰,靈王亡,不知所在;平王即位,殺囚,衣之王服,而流諸漢,乃取葬之,以靖國人,而赴以乾溪。靈王實缢于芋尹申亥氏,他年申以王柩告,乃改葬之,而非死于乾溪也。昭王二十七年,吳伐陳,王帥師救陳,次于城父;将戰,王卒于城父。而《春秋》又雲:“弑其君于乾溪。”則後世謂靈王實死于是,理不足怪也。

  今人守郡謂之“建麾”,蓋用顔延年詩:“一麾乃出守。”此誤也。延年謂“一麾”者,乃指麾之麾,如武王“右秉白旄以麾”之麾,非旌麾之麾也。延年《阮始平》詩雲“屢薦不入官,一麾乃出守”者,謂山濤薦鹹為吏部郎,三上武帝,不用,後為荀勖一擠,遂出始平,故有此句。延年被擯,以此自托耳。自杜牧為《登樂遊原》詩雲:“拟把一麾江海去,樂遊原上望昭陵。”始謬用一麾,自此遂為故事。

  除拜官職,謂除其舊籍,不然也。除,猶易也,以新易舊曰除,如新舊歳之交謂之“歳除”,《易》:“除戒器,戒不虞。”以新易弊,所以備不虞也。除謂之除者,自下而上,亦更易之義。

  世人畫韓退之,小面而美髯,著紗帽。此乃江南韓熙載耳,尚有當時所畫,題志甚明。熙載谥文靖,江南人謂之韓文公,因此遂謬以為退之。退之肥而寡髯。元豐中,以退之從享文宣王廟,郡縣所畫,皆是熙載。後世不復可辨,退之遂為熙載矣。

  今之數錢,百錢謂之陌者,借陌字用之,其實隻是百字,如什與伍耳。唐自皇甫镈為墊錢法,至昭宗末,乃定八十為陌。漢隐帝時,三司使王章每出官錢,又減三錢,以七十七為陌,輸官仍用八十。至今輸官錢有用八十陌者。《唐書》:“開元錢重二铢四參。”今蜀郡亦以十參為一铢。參吾古之絫字,恐相傳之誤耳。前史稱嚴武為劍南節度說信然。江南則今之公安、石首、建甯等縣,江北則玉沙、監利、景陵等縣,乃水之所委,其地最下。江南二浙,水出稍高,雲方土而夢已作乂矣,此古本之為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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