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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屋漏偏逢連夜雨

鐵娘 禾景 2479 2024-01-31 01:07

  眼中的信任,讓永嘉心中起了一股暖意。

  他開口緩慢講述了出來。

  因為整日在家閉門不出,娘擔憂不過,便請他的同窗好友一同上山散散心。

  同窗的前來,并沒有讓他好過一些。

  雖然不說,可這些人眼中多多少少都帶着一些的惋惜和諷刺。

  永嘉并不是封閉了意識,更覺得現在比以前更能發現這一切。

  他多年的好友,寒窗苦讀各自打起的同窗,在這一刻,他是看的清清楚楚。

  同時他也是無奈娘的擔憂,才答應一同前往。

  來的地方不是其他,正是雲來寺。

  雲來寺除了是供人香火的外,不遠處有一片竹林。

  文人熱衷四君子,梅、蘭、竹、菊。

  竹的高風亮節更是得讀書人的愛戴。

  竹林來的人不少,裡面有免費的座椅和熱茶供他們使用。

  如果誰人能做得一首好詩,更能高挂竹上,供人欣賞。

  永嘉年紀并不大,卻也來過幾次,雖然每次都是眼帶欽慕望着那些出口成章的才子。

  而他坐在那,目光呆滞。

  後覺得無趣,他向着山上一條小巷而去。

  不知不覺中,走了有些遠,直到那條小巷的盡頭。

  說到這裡,永嘉眼神中總算慌亂,道:“四叔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滿是鮮血的人就直直躺在那裡哀叫,那時候他還沒死,還能發出聲音,我…我不能見死不救啊,我跑了過去,我…我按住了他的傷口。”

  永嘉有些前言不搭後語,他低頭舉起雙手仿佛能見到手中沾滿的鮮血,他繼續說道:“我就這麼按着按着,大喊的叫人來,可那地方離着竹林太遠,遠到根本沒人聽到我的聲音,我就這麼看着那人閉上了眼睛。”

  “四叔,血是熱的,可我覺得好冷,真的好冷。”永嘉忍不住的哆嗦一下,低聲吼道。

  從頭到尾,永嘉都沒有關心過他會不會被認罪,會不會被認為是殺人犯,他隻是想要宣洩心中的恐懼。

  金啟全聽的是皺緊眉頭,眼前的侄兒情緒有些不對勁,這樣下去,哪怕這次是真被冤枉的,以後也怕是毀了。

  他問道:“當時在旁邊有沒看到其他人?”

  永嘉微微思索,他看着小姑不确定的道:“小姑,兩鐵相撞是‘铿’還是‘铛\'?”

  金芸并沒有開口回答,而是直接從腰間取出一把短刀向着鎖着牢籠的鐵鍊砍去。

  ‘铛’的一聲,在這個寂靜的地方很是刺耳。

  金啟全到是大吃一驚,他怎麼都想不到小妹身上居然會帶把武器。

  “沒錯,就是這個聲音。”永嘉肯定的說道,因為小姑和大哥在家中鍛鐵,時常都會聽到這個聲音。

  當時永嘉在山裡,正是聽到這個略顯耳熟的聲音,才會舉步向着那頭而去。

  金芸反手握刀,根據永嘉所說,她大概知道他口中所說的地方再那。

  今日去往雲來寺,确實經過一片竹林,在竹林的西側方向,她感知到一股濃郁的金屬氣息。

  金啟全再次詢問幾句,直到問不出所以然,才決定先回去。

  和獄卒商量更換牢籠後,兩人一前一後便出了牢房。

  直至拐角處,金啟全開口:“小妹,你手中的短刀可否與我觀看。”

  “可。”金芸反手就将手中短刀遞了過去。

  這把短刀正是爹送她的那把,明知是要去尋私兵,自然要帶有防身的兵器,金芸首先就想到的是這把短刀。

  金啟全不懂兵器,卻擁有不少,上手的一瞬間他就知道這把短刀的不凡。

  雖不精緻,卻銳利。

  他道:“這把刀不錯,你得好好保管,到是刀套有些粗糙,等明日四哥給你弄個好皮革套上。”

  這次很難得,是金芸拿出兵器時,别人對她如此說道。

  她這些日子過來,聽到的最多,便是她是個姑娘家,不好接觸這個。

  金啟全怎會不愛好兵器,拿在手上就比劃起來,他道:“好刀,到适合你這個姑娘家,對于我這種蠻漢子來說,就短了些,這是在哪裡定做?”

  “爹給我的。”金芸到沒有隐瞞,說:“放在他那裡許久了。”

  “哦?”金啟全停下動作,他再次看了下刀鞘和刀身的接連處,那裡有着一小塊刻制的紋路。

  這個紋路在上京是無人不曉,甚至可以說在這個國度,這個紋路都讓人熟悉。

  紋路似花,正是上京金家的标志。

  而此時,金啟全并沒有懷疑什麼,隻是将短刀還了回去,說:“既然是爹予你的,就好好拿着。”

  其他不說,老爹熱衷打鐵,這事他也是知曉,金家四個兄弟,偏偏沒有一個對此有天賦的。

  他當時到有些興趣,偏偏沒天賦,粗手粗腳的,讓老爹看得頭疼。

  想到此,金啟全突然笑出了聲。

  不管如何,還是家好啊。

  隻是可惜,有了永嘉的事在,他們沒法高高興興的圍着一桌好好聊上一聊,喝上幾壺。

  如今躺在床榻上的老娘,管在牢房中的永嘉,這些事都沒法急。

  偏偏屋漏偏逢連夜雨,也不知道為何,這段日子盡出些糟心事,一遭接着一遭。

  永嘉的事還沒處理好,何家就上門了。

  并不是舒氏心中所想。

  她想過,如果何家的人許諾,何明又答應改過自新,她還是希望他們能繼續過日子。

  到不是嫌棄閨女回到娘家,而是到那個時候,柳丫頭的日子怕是也不好過。

  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何家一家子人,架勢十足的跑上門,居然是要鬧休妻。

  舒氏乍聽到,差點和老娘那般,吓得昏過去。

  休妻,代表是對女方的極度不滿,不然也不會鬧到這個地步。

  舒氏就是想不通了,明明柳兒什麼錯都沒有,就是一直在忍耐,為何這些人還如此的蠻橫不講理。

  可再想不通,何家一行人,大大小小加起來十數人,領頭的那個便是何衛氏,她一臉扭曲,一手高高舉起,手中拿着的正是一張信封。

  舒氏識字不多,再不多也知道那信封上大大的兩個黑色的字體。

  便是‘休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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