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陰司使徒

第117章 佛念

陰司使徒 楊門大少爺 2746 2024-01-31 01:07

  在這幾天中我堅持着實驗佛珠和舍利結合的力量,我發現在對着它們念那往生經時它們發出佛音的周期會縮短,原本需要四天左右的就變成了2天,直接減去了一半的等待的時間,不過這些都是細枝末節,因為我一直沒有弄清楚那神秘的執念你到底是什麼。

  但我還是對這佛音進行了很好的利用,至少鏡子裡的鬼已經褪去了猙獰,慢慢變成白色,我有一種預感等到他變成全白的那天他就能夠直接被毅哥送到陰曹地府去投胎轉世了。而我的心境在佛音的影響下也慢慢變得穩定下來,每次在我苦苦思索的時候我就會讓佛音來穩定我的思緒。

  可能是我的堅持讓張若童感動了或者額,她不耐煩了,她在一天晚上終于給了我一個信息,“你不想想你想做一件事卻一直沒能成功還要搭上自己,最後還看不到結果你會想什麼?”

  得到這個思路,我立刻拿個小椅子跑到衛生間坐下來,拿起舍利,熟悉的佛音又想起來,由于這兩天給他沖了充電讀了幾遍經書,這佛音似乎都變大了不少。我坐衛生間并沒有什麼想法,隻是順帶度化一下鏡中鬼。

  在佛音缭繞下,我靜靜思索着。一個人想做一件事沒成功應該就是他的祖先和我前世想要通過制造鬼魔來改變厲鬼橫行的現狀,但是由于素材原因他們一直沒有成功,按理來說就一個能超越毅哥的鬼魔也沒辦法改變現狀啊,這可能是實驗結果問題。

  為了實驗她的祖先自己變成素材可見它們的成功欲是相當強盛的,把自己搭上了,由于當時并不知道這實驗什麼時候才能成功,因此他應該對于這結果是相當執着的或者說對成功的執念。

  想到這裡,我雖然對一些細節沒有很好的勾連起來,但大體上來說還是很有可能的。

  我找到張若童說出我的推論,張若童對我的結論似乎并不驚訝,“你這呆子,這麼簡單的結論你還要想這麼久?沒有執念怎麼可能成為厲鬼然後變成鬼魔,但你光知道這個并沒有用。”

  我猶如當頭糟了一棒一樣,感情我想了半天喜滋滋來邀功,人家早就研究出來了,我勒了個去。我過我随後就覺察到她還有話沒說完,靜靜的看着她(這一套還是學趙西詞學來的)。

  我心想果然這一套在我身上有效了這麼多次,在張若童身上也有了一定的作用,實際上其實隻是她想說而已。“我在看家族的典籍時發現似乎現在的鬼魔是個半成品,他還需要一把鑰匙,不過我還沒有找到,但是我覺得和你有關系。”随後她看向我的脖子。

  我低頭一看,她注意的是我的菩提,“你是說和那位高僧有關?或者說你覺得和現在的菩提有關?”我試探地問到。

  “我不知道,這一切都沒法查證了,我家的典籍都在那一晚随着家族煙消雲散了。”她臉上閃過一陣沉痛,然後沉聲說道。我頓時也覺得一陣氣餒,本來有點頭緒的東西一下子就沒了,似乎冥冥中有一雙大手在操縱者一切。

  第二天,我去送快遞時,毅哥走上來和我說,“今天早點回來,我和你有事要說。”我雖然不知道他要說什麼,但直覺告訴我和鬼魔事件脫不開關系,于是我盡力以最快的速度踩起單車,當然代價就是屁股礅的不輕,畢竟一直是在山路。

  回到公司毅哥還在辦公室等着,他微笑的看着我,“鬼魔那個有頭緒了嗎?”由于毅哥是陰差地府的代言人,我覺得他可能知道這方面的一些信息,于是竹筒倒豆子般很快的說完了目前的情況。

  “哇哦,你們倆還真是挺配的,連這些都能猜得一清二楚,我今天就想和你說說這個。”

  從毅哥的介紹中我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鬼魔的确是半成品,而且完善方式确實和我有關,但是完善方法他也沒辦法,似乎我現在還沒有滿足條件。在他的介紹中這鬼魔完善後毅哥會帶他去一個地方,然後這世界的鬼魂會大幅消失,當然此消失非彼消失,而是去投胎轉世。

  至于怎麼操作他沒有說,其實我和張若童早已商量過,因為她的家族一直和地府保持着這種聯系,而千年前我的前世和他的先祖是肯定沒有能力來通過一個實驗解決厲鬼橫行的事,在我們的猜測中這鬼魔肯定和地府有關,很可能是通過什麼方式來吸引遊離的陰魂們自投羅網。

  不過很快這些事就被我抛之腦後了,因為我和張若童準備許久的度化終于要開始了,完全按照趙西祠所說的那樣,我們花了很大力氣将需要處理的問題做好了準備,然後選定在月圓之夜開始進行度化工作。

  按照趙西詞所說我買來了兩套素服,準備在開始後和張若童一起念經,并按照預定的部署一步步放好需要準備的各種東西,終于在經曆了好幾天的折騰後月圓之夜來臨了。

  在此之前我給佛珠和舍利好好充了一下電,念了幾天的經。一切就緒後,我小心翼翼地打開棺材闆,一開始我就吓了一跳,那鬼魔的眼睛就像磷火一樣緩緩燃燒似的,不過并沒有什麼舉動,我随後才注意到它的兇前有一張青符。

  “這是什麼東西?似乎和你以前用的紙片不太一樣啊!”我指了指那張青符,看向張若童問道。

  “這你當然不知道了,這是道家的鎮魂符,是之前我遇到的一個邋遢道士給我的,你還别說那道士雖然醜了點,但給的東西還挺好用的。”與此同時千裡外的邋遢道士正罵罵咧咧烤着一直燒雞,嘴角地口水流得像瀑布一樣。

  “阿嚏阿嚏,哪個龜孫子再罵道爺我?不想活了嗎?”邋遢道士看了看四周,沒發現什麼又把目光移到了香噴噴的燒雞上。

  聽她這話我隻覺得腦門子上一道黑線,竟然又是那個道士,也不知道又在哪混吃混喝,回過神來我費力的把碩大的棺材闆移開,平時看着推起來十分容易,沒想到移動起來這麼重,簡直是要了我的老命。

  我端坐在早已準備好的蒲團上,由于我和張若童都不是佛家弟子,就隻能按照他們一般的模式來做個法,而不能像正統的和尚那樣請什麼佛力之類的東西,我們将一袋糯米小心的撒在棺材四周然後畫出了一個個小小的卐字。

  然後我拿出舍利,用一個張若童不知道從哪找來的玉盒子裝起來,去掉蓋子,把菩提串握在手上我就開始念金剛經,因為佛音一直唱的就是金剛經而非别的什麼,所以我也隻好念這個,張若童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隻是眼神複雜地看着躺在棺材裡的千年前地祖宗。

  随之我們倆就開始念起金剛經來,雖然我一個快遞員和她這個驅魔師和和尚八竿子打不着,但在這佛音下我們竟然念出了一種神聖感,隻是無論我們怎麼念一切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鬼魔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在我們念過幾遍後我站起來看了一眼那燃燒着磷火的眼睛似乎更亮了些,更添陰森恐怖感。不過我還是硬着頭皮念完了兩個時辰,到了接近淩晨,今天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于是張若童抱着一堆衣服走進了浴室,随之沙沙的水聲傳來,我看着玻璃門上映射出窈窕身形竟沒有任何念頭,感覺似乎被那兩個時辰的念經和佛音淨化了一般,過了一會張若童便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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