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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世子妃:爺,别追了 第455章 縱火

  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但是謝玉等人還是草草散場,追着文渲去了國公府,卻被告知各回各家,有事兒明天再說。

  文渲一回府,直接去了唐樂樂房間,她還沒休息,伏在書桌上看醫生,記錄一些脈案,隻要有時間,她都會做這些事情,中醫博大精深,一輩子都鑽研不完。

  一看文渲的臉色,她就知道不對勁兒,趕緊扶着他坐下,摸摸額頭,有點兒燙手,關切問他:“出什麼事兒了?你臉色**,這是吃多了藥,給我把把脈!”

  文渲這些渾身顫抖,滿心的恐懼後怕再也壓制不住,不急着讓她把脈,緊緊抱着她,把頭埋在她兇前,呼吸她身上淡雅的香味,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唐樂樂從未見他這樣惶恐無助,輕輕摸着他的頭發,像是母親安慰孩子一樣:“别怕,沒事兒了啊!”

  許久文渲才平複心情,擡起頭像個迷茫的孩子一般,道:“草兒,你知道嗎?我差點兒就見不到你了,我沒想到,他們會那麼惡毒,要讓我生不如死啊!”

  唐樂樂拍拍他的臉,“惡毒的人多了,所以咱們才要不斷強大,不求害人,隻求能保護自己不受傷害,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什麼?”

  文渲這才伸手讓她把脈,手心已經鮮血淋漓,瓷片紮的很深,唐樂樂心中劇痛,忙找來醫藥箱,小心幫他處理。

  “你說你,手不想要了啊,萬一割到了經脈,可怎麼辦?現在的技術,還沒到接經脈的地步呢,不疼的嗎?多大人了,一點兒都不讓人省心!”嘴裡碎碎念着,手上不停,很快幫他消毒,上了藥,倒是不用縫合,可傷的也不算輕。

  文渲在她的唠叨聲中,一顆心猶如泡在溫水中一般,暖洋洋,格外的安心甯和。

  等她處理完,才緩緩講了花香樓發生的事情,眼裡還殘留着恐懼。

  唐樂樂猛然一拍桌子,氣的來回轉圈,“好一個花媽媽,好一個三皇子,居然敢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欺人太甚,你等着,看我怎麼幫你出這口惡氣,還想當皇上,有我在,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文渲眨巴着眼,雖然很享受被樂樂關心,可被女人護着,感覺自己好沒用呢,這種感覺有糟心有舒坦,好奇怪的感覺,好吧,反正不是第一次護着了,護着護着就習慣了!

  撒完脾氣,怒目一瞪文渲,他也有錯,你不去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能被人算計了嗎?

  文渲趕緊舉起手道:“那個,我想洗澡去成嗎?渾身那種味兒,沒吐出來已經不錯了!”

  唐樂樂火氣壓下去了,“去吧,手上别沾水,讓長江長河伺候你洗,虧你還是世子呢,傷了一次有一次的,誰家世子有你這麼慘?”

  文渲突然覺得,自己确實挺慘的,背上的傷還沒好,手上又來,馬上露出無辜可憐的模樣,看的唐樂樂心累,這家夥就會跟自己賣慘,責備的話也沒法說。

  擺擺手讓他趕緊走人,自己得計劃一下,弄不倒三皇子,先把他的錢袋子給打掉,真以為自己怕了他啊!

  花香樓那邊,花媽媽看到文渲大步離開,整個人也是如堕冰窖,這件事兒本就是她安排的,現在被文世子識破了,主子那邊沒法交代不說,那位姑奶奶不定怎麼報複呢!

  很快,小厮在她耳邊低聲禀告:“春娘死了,死不瞑目呢,這可怎麼辦?”

  花媽媽怒道:“怎麼辦?老娘怎麼知道?先把人弄走,毀屍滅迹,還用我教的嗎?”

  緊跟着清溪也來找她,滿臉的恐懼,花媽媽心累,一個個的都夠沒用的,“沒你的事兒,别自己吓自己,該幹嘛幹嘛,别來添亂!”

  清溪無奈,隻能祈禱文渲不會懷疑自己,畢竟入口的東西那麼多,一一查起來,誰都有嫌疑,花媽媽才是該發愁的那個。

  沒有人察覺這一晚上發生多大的事情,客人們該樂呵繼續樂呵,死了一個姐兒而已,知道了也沒人會在意。

  但是唐樂樂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個女人的屍體還有用,讓人給季豐然傳信,留着這個屍體。

  至于怎麼用,她再想想。

  怕什麼來什麼,一大早,花香樓的大門被拍的震天響,花媽媽一夜未眠,吓得渾身一哆嗦,随即自己安慰自己:“就算是老娘做的,你沒證據,想污蔑老娘,也得掂量掂量,他一個世子,怎麼着也比不上皇子,諒他們也不能怎麼着!”

  這麼一想,頓時有了底氣,讓人開了門,掐着腰咋咋呼呼道:“誰呀?一大早的讓不讓人休息了?跑老娘這兒撒潑,也不打聽打聽,老娘的主子是誰?”

  唐樂樂拎着兩個酒壇子,獨自一人走進去,花媽媽提着一口氣,頓時松了下來,一個黃毛丫頭,找上門來送死呢,就是弄死了,也是她咎由自取!

  “喲,這不是萱草姑娘嗎?一大早的有何貴幹呐?你說你一個女孩子,整天價的往樓子裡跑,也不怕将來嫁不出去!”花媽媽陰陽怪氣道。

  唐樂樂冷笑兩聲,這個老鸨子,真以為自己拿她沒法子嗎?

  一腳踩在凳子上,輕蔑道:“行了,少說那些有的沒的,我為何而來,你心裡也清楚,紅拂的賣身契給我,我不跟你廢話!”

  花媽媽怒道:“老娘敬你是世子的人,給你幾分面子,你還抖上了,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跟我要賣身契,你臉大啊?”

  唐樂樂掄起酒壇子摔在客廳裡,一股子濃重的酒精味兒彌漫整間樓,兩壇子下去,酒量淺的聞着都要醉了。

  随即她拿出火折子,火苗閃爍,趁着她的笑格外的陰森,“這可是提純的酒精,一壇子等于十壇子西風烈,你說能不能燒光你的花香樓啊?”

  滿樓的人頓時驚恐喊叫,四下亂蹿,花媽媽強自鎮定,結結巴巴道:“你,你敢,縱火可是死罪,你也休想跑!”

  “哈,我為什麼要跑啊?不就是一間青樓嗎?你信不信,我就是燒了,三皇子連個屁都不敢放,你以為毀屍滅迹就沒事兒了嗎?太小瞧我定國公府了,咱就鬧大了讓大理寺,京兆府好好查查,看看誰先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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