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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世子妃:爺,别追了 第705章 不要臉

  顧煥璋苦口婆心沒有勸動他,卻被餘青幾句話給打動了,他确實有點兒自暴自棄的心思,當年找到了樂樂的屍骨,不管是真是假,都讓他沒了支撐,所以才會毫不猶疑來了西北!

  受傷之後,覺得就此去了也是不錯的解脫,萬一樂樂獨自在地下被人欺負怎麼辦?他從未想過自殺,樂樂最看不起懦弱的人,會被她嫌棄的!

  生病不是他能控制的,不算自殺!

  現在餘青給了他新的目标,有生之年平定西北,徹底鏟除北荒,拯救萬千百姓,樂樂那麼善良,肯定願意自己守護百姓的!

  所以他第二天就啟程回了臨安治病,喜的顧煥璋重重賞賜了餘青,讓他一臉懵,我就那麼随口一說,真不是為了錢!

  不過平白得了一筆橫财,也是不錯呢!

  文渲慢悠悠回到臨安,因為是回來養傷,他回來的很低調,除了皇上,誰都沒通知,臨安此時的格局很微妙,他不想跟那些虛僞的人寒暄!

  隻是剛到府裡,就迎來一份大禮,挑着眉看着跪在地上的婦人!

  這是府裡的側門,正門一般不會開,除非是逢年過節或者皇上宣旨等大事,這個側門是專供主子們出入的,下人和後院從不同的側門出入!

  許久未見的文藍晨兄弟倆,站在婦人身後,一臉的尴尬為難,卻隐隐透着一絲痛快!

  文渲沒急着下馬車,而是站在偏僻處,靜靜看着他們,讓長河去打探消息。

  婦人三十多歲年紀,面容姣好,眉眼透着英氣,不同于一般内宅女子的溫婉,衣裳的款式也很簡便,料子卻不差,沒戴首飾,爽利中又不失柔美,雖不是絕美,卻有種與衆不同的魅力!

  側門大開,卻空無一人,整個國公府像是一座空宅,主子下人都不敢露面,很讓附近的吃瓜群衆看了一場熱鬧!

  文渲眉眼微沉,不出意外,這大概就是父親那位“真愛”了,還真夠能屈能伸的,能舍下臉皮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跪着,可見她的臉厚心黑!

  不出所料,長河滿臉氣憤回來,又帶着點兒尴尬道:“回禀世子,是那位找上門來了,給兩位少爺要生活費呢,說是國公府的公子,夫人得負責,還有宅子和娶妻銀子,她可真敢張口!”

  跪在地上的方若男,不時擦拭着眼角,一副悲傷委屈的樣子,眼底卻透着冷意,老爺的血脈,你不想管可不行,你當夫人的要臉,自己一個江湖女子,為了孩子,可是什麼都能豁得出去!

  她帶着文藍星來到臨安,原本住在文藍晨的院子裡,可惜顔蓁蓁不是什麼賢良淑德的人,對這個上不得台面的婆婆極為看不上,又帶着一個吃閑飯的,這可是她顔家的陪嫁,憑什麼跟他倆伏低做小?

  文藍晨在她面前又直不起腰來,左右為難,隻好委婉的跟方若男講了自己的處境,他也很難呐!

  方若男眼睛毒的很,第一眼就看出兒媳婦兒對自己的不屑,早就做好了準備!

  她當了這些年的幫主,手裡是不缺銀子的,加上國公爺的貼補,買一座大宅子不在話下,可憑什麼要自己出銀子呀?

  兒子有他爹呢,輪不到自己這個婦人來養活,直接讓文藍星去找國公爺!

  隻是國公爺為了文華裳,自己還背着債呢,又不敢胡亂伸手,郭二那厮可盯着自己呢,哪裡有多餘的銀子給她買宅子?

  宅子隻是開始,雇傭仆從,每月的生活費,四季衣裳,娶妻生子,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國公爺想想都頭疼!

  錢是男人的膽,國公爺沒錢,自然挺不起脊梁來,含糊着把他打發走了,一點兒實質性的承諾都沒有!

  文藍星沒要錢,又從衆人吹捧的漕幫公子,變成了人人看不起的平民子弟,心裡憋着無數悶氣,不敢對着國公爺發洩,回來一股腦地跟方若男訴苦,他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方若男聽完,冷笑着道:“他不想給就不給的嗎?叫上你哥,咱們會會文夫人去,你爹的俸祿都抓在她手裡,怎麼着也得讓她給吐出來!老爺的錢可不能都便宜裡他們母子,有爵位還不夠的嗎?做人不能太貪心了!”

  一個外室大明大亮找上門來,文夫人要是見她,自己國公夫人的面子往哪兒放?自然是一口回絕了!

  于是就有了文渲看到的這一幕,方若男跪在地上,文夫人不給個說法,她就不起來了,好教滿城的勳貴世家都看看,她的賢淑大度都是裝出來的!

  定國公躲在書房避而不見,心中也有點兒僥幸,或許文夫人會妥協,畢竟臉面重要,負擔起他們的生活,這樣自己就不用為難了!

  文夫人原本就因為擔心文渲,心思郁結,身體不大好,被她這麼一鬧,直接氣的暈過去了,陳嬷嬷找來大夫,慌忙救治,内宅亂做一團,哪裡有心事管她跪不跪的!

  茵姐兒守在文夫人榻前,擔憂的不行,對那一家子也充滿了痛恨,簡直是欺人太甚了,這是覺得表哥不在府裡,欺負姑母呢!

  可惜自家大哥也不在,現在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也跟着抹淚兒,同時痛恨自己的無能,又懷念起萱草來,她若是在府裡,肯定有法子收拾那惡心的一家子呢!

  文渲聽清楚事情的原委,冷笑一聲:“就這麼一虛僞不要臉的女的,父親都當寶貝似的寵了這麼多年,國公爺的臉面都不要臉,他得多瞎呀!

  走,會會這位方幫主去!想欺負我阿娘,也得問問爺答不答應!”

  “哎!”長河答應一聲,扶着文渲下了馬車!

  一件白色薄披風,青色綢緞長袍,簡單的玉簪子戴在頭上,頭發梳的一絲不苟,渾身帶着從容内斂的氣度,多年的軍旅生涯,沒有讓他變得粗鄙野蠻,反倒越發的清俊儒雅,隻是少了以往的疏朗肆意,多了一些睿智内斂!

  緩緩走進門口,淡淡道:“這是鬧哪一出?府裡的下人都死了嗎?國公府門口什麼時候成菜市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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