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世子妃:爺,别追了 第420章 皇帝輪流做,今年到我家
三皇子覺得這個丫鬟就跟妖孽似的,遇上她就沒占過上峰,幾次壞自己的好事兒,心裡更加決定了要除掉她的決心。
唐樂樂收拾的六皇子啞口無言,目光轉向三皇子,眼裡戰意十足,挑釁地看着他,就喜歡看你恨得不行,又拿我沒辦法的樣子,有本事你咬我啊!
延壽帝看鬧得差不多了,出聲道:“好了,這個話題就此打住,朕還沒有老不羞,搶侄兒的丫鬟,老三本就不該提這個,天底下優秀的女孩子多得是,朕能都納入後宮不成?”
唐樂樂道:“還是皇上英明,您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撺掇您旦旦而伐,也不怕虧了身子,影響壽數,這是真孝順還是假孝順,怕是隻有某人自己知道。
雖說皇上榮登仙班是闆上釘釘的事兒,可凡間的修行也不能少,萬一修為不夠,升天之路被阻,這上哪兒說理去?所以,皇上這龍體也要好好保重,功德越高,升天之路越順暢不是!”
延壽帝滿意地點點頭,這丫頭句句說到自己的心坎裡了,榮登仙班是好的,可誰也不知道仙界的情況,多修功德總不會錯。
三皇子氣炸了肺,趕緊跪在地上表忠心:“父皇明鑒,兒臣真是為了父皇着想,分明是她不願意,強詞奪理!”
唐樂樂覺得他是執迷不悟,都這時候了還想拉自己下水,再次給他一記重拳:“三皇子可不能睜眼說瞎話,明明是你自己不願意,幹嘛推在奴婢身上?
您倒是喊一聲阿娘呀,你喊了,皇上就是攆奴婢走,奴婢都不走了呢!”
三皇子伏在地上的雙手緊緊攥着,差點兒沒忍住一拳砸在她臉上,她這臉皮,是自己見過最厚的了。
皇後咳嗽一聲,忍着笑意道:“好了,老三也是好意,萱草你也别得了不饒人,宮裡低品階的貴人,還當不得皇子們這樣稱呼,除了本宮這個嫡母,都是喊封号的,生母也一樣!”
唐樂樂像是有些遺憾,道:“這樣子呀,那就算了吧,不過事實不能否認,皇宮作為整個朝廷的表率,更應該恪守禮數,就像是太子是嫡長子,其他都是庶子一樣,皇後娘娘大度,可該教導他們恪守本分還是不能松懈,免得有人升出不該有的妄想,禍亂朝綱!”
皇後意味深長地看了三皇子一眼,最近老三可是有點兒飄了,壽宴上壓了太子一頭的帳還沒給他算呢,要不是淑妃被禁足,老三不定怎麼嘚瑟呢。
文渲看皇上臉色有點兒變了,趕緊呵斥一聲:“萱草,放肆了,朝中大事豈是你能非議的?還不趕緊退下!”
唐樂樂見好就收,行了禮退回到文渲身後,低眉順眼乖巧的很。
皇上露出疲态,該午休了,貴公公讓衆人跪安,扶着皇上去卧房休息。
皇後也回自己的坤甯宮,大殿裡頓時隻剩下年輕人,三皇子怨毒地看着唐樂樂,目光轉向文渲,道:“澤蘭,你這丫鬟夠膽大的,敢這麼跟本殿下說話的,她是第一個!”
文渲拱手行禮,笑的疏離:“三殿下大人大量,跟一個丫鬟計較,未免有失身份,她膽大自然有膽大的底氣,父皇剛剛頒布給她免死金牌,以後我都得讓着她,沒辦法,誰讓人家有本事呢!”
三皇子臉色更黑了,父皇真是糊塗,一個丫頭,居然給她免死金牌,太兒戲了!
不過再不滿意,也得忍着,一甩袖子快步走出去,他怕留下來被這對主仆給氣死了。
唐樂樂眼珠一轉,走到太子身邊,給他上眼藥:“太子殿下,您這威嚴不行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太子呢,都不跟您行禮就這麼走了,哎,往小了說是不敬兄長,往大了說可就是心懷不軌,藐視您呢!”
太子心眼本就不大,聽她說完,臉色果然變了。
二皇子是老好人,趕緊打圓場:“你可少說兩句吧,老三許是心事不好,一時忘記了,都是兄弟,整日裡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忘偶爾忘記行禮,也情有可原。
太子心兇寬廣,肯定不會計較這點兒小事兒呢!”
唐樂樂低頭告罪,也沒指望能把三皇子怎樣,不過讓太子對他生出不滿,一點點累積起來,總有一天會爆發出來。
衆皇子算是見識到了她的難纏,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她是女子與小人全占了,都打定主意,見了她繞着走。
回去的路上,文渲一陣後怕,看唐樂樂滿不在乎,還有心情哼着歌兒,忍不住問她:“如果皇上真的讓你進宮,你會怎麼辦?”
唐樂樂冷笑一聲:“怎麼辦?涼拌呗,我會讓他無數次後悔這個決定,皇帝輪流做,今年到我家,誰怕誰呀!”
文渲吓得捂着她的嘴,下意識的四處查看一下,就連車夫都打量一番,沒有異常才松口氣。
瞪着她道:“你可真是的,什麼話都敢說,萬一被人聽到,可是殺頭的罪!”
唐樂樂無所謂地靠在大迎枕上,滿不在乎道:“瞧把你緊張的,給你講講女皇帝的故事呗,聽不聽?”
文渲繃着臉,“不聽,我都想剖開你那腦袋瓜看看,到底想些什麼,這種念頭都敢有!”
“為什麼不敢有?我想安靜的生活,坐看雲起雲落,輕松自在地活着,可這世道,總刁民想害朕,為了自保,不得不讓自己變得更強,命運呐,誰能說得準,走到哪一步做哪一步的打算,隻能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文渲已經麻木了,這事兒還真不是他們的錯,心中升出濃濃的無力感,任人宰割的感覺真的很糟糕。
每次樂樂遇險,他都不能及時救她,都是她自己想辦法脫險,他真的很沒用。
如果自己有權優勢,就算是皇子,也不敢肆無忌憚地打樂樂的主意,肯定會忌憚自己的報複,歸根結底,還是自己太弱了。
唐樂樂看他怔怔地想着心事,目光也散漫起來,她自己何嘗不是滿肚子的心事,要說一點兒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可有的時候,害怕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