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5她終于恢複記憶了
陸北深掀簾出來的時候,何思妤剛好從廁所出來,看到他一人出了餐廳,并沒有看到齊小曲的身影,冷冷一笑,想是剛才的話起到作用了,齊小曲估計現在不好受。
在車裡待了許久,遠遠地看着陸北深開車離開,齊小曲抓着方向盤,埋着額頭放上面,剛才何思妤說的話确實影響到她了,總之她現在很混亂。
夜宅來客人了,是夜明珠跟她老公安泰,今天是雲初的生日,沒有大擺酒席,若是夏慧心就不一樣,每次過生日都必須鋪張浪費,兩人的不同也在于此,夜震生更喜愛大老婆雲初不無道理。
齊小曲不太有胃口,卻被夜明珠叫住,“寶萊,不會看見我就想躲房間?”
她硬着頭皮過去,“大姐,大姐夫,好久不見。”
“過來坐,”夜震生招手傭人,“給四小姐擺付碗筷。”
“大媽,生日快樂,祝您越來越年輕漂亮。”
雲初眉眼高興,“我還就想變年輕漂亮點,寶萊承你吉言。”
齊小曲轉眸,看見夜明珠夾一塊紅燒肉到安泰碗裡,安泰捏她的臉,夜明珠漾起幸福的笑,齊小曲自然想到夜明珠在九喜酒店跟别的男人開房的事,也隻是想想,與她無關的事情她懶得管。
一桌安靜吃飯,夜珍珠忽然道,“夜寶萊,上個星期二看見你把個病秧子送醫院去了,那人死了沒啊?”
筷子微微一頓,齊小曲擡眼看她,“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會不明白嗎?你叫那個病秧子爸爸,别以為我沒聽到,他不會就是你親生父親?”
夜震生略沉的目光掃過來,“寶萊,這是怎麼回事?”
“我哪知道二姐在講什麼,上周二我一直在公司,哪有閑情弄個人去醫院看病。”
放筷,齊小曲打算下樓,夜珍珠又道,“是不是你自己清楚,你親爸還是個逃犯,現在警察在到處找他,你最好小心點,别連累我們夜家。”
想及小李跟蹤回來的報告,夜震生其實清楚這事,隻是當時的注意力在齊小曲在梅西酒店過夜的事上,心忖那人難道真是她親生父親,他狐疑看過去,難不成夜寶萊這丫頭恢複記憶了?
整桌人的注意力都在齊小曲身上,這事聽得雲裡霧裡,齊小曲也懶得跟夜珍珠計較,她今天實在沒心情,“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八成被我說中了,我看是心裡有鬼?”
齊小曲厭惡她得理不饒人,瞪了記過去,“夜珍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要是還在這得寸進尺,信不信我把你的醜事抖出來。”
夜珍珠驚怔,“我有什麼醜事,你不要血口噴人。”
“在這個家裡你有什麼醜事,你自己清楚,非要我拿出來講嗎?到時你别後悔。”
夜珍珠心裡一虛,斜睨眼夜震生,夜震生面色喜怒難辨,夜珍珠一哼站起來,“今天大姐和大姐夫都在這,我大人大量,不跟你計較。”
這時候,樓上某個房間瓷碗破碎一響,喜嬸大嗓門入耳,“不好了,三少爺又發病了。”
餐桌上的人碗筷一放,趕緊都跑了上去,齊小曲跟過去一看,夜紹謙牙齒上咬着一隻筷子,哆嗦着直翻白眼。
夏慧心立馬撲過去,“紹謙啊,你别吓媽,媽這心髒受不住啊。”
夜震生沉聲趕緊喊,“快把醫生喊過來,快啊!”
夜紹謙突然發病,弄得一屋子人手忙腳亂,醫生過來以後,夜紹謙平息下來,人已經暈厥過去,齊小曲暗忖這症狀怎麼像是癫痫,看着床上的夜紹謙臉色慘白看起來一付病态,與他平常的樣子完全不同,想是這場病才造成他這樣怪異的性格。
―
記得要去陪藍天試婚紗,齊小曲起了個大早,在錦繡街一家高端婚紗店門口碰面,藍天開着一輛炫色的紅色豪華跑車,提着小手袋下來,兩人進婚紗店。
這件好看嗎?
見藍天指着一件魚擺形狀的婚紗,齊小曲道,“不錯,去試試。”
藍天進入試衣間,齊小曲在外頭等待的時候,手機來一則提示短信,她打開一看,原來是她昨天手機沒電,陸北深總共打來五通電話,有一通還是淩晨打過來的,她怔仲之際,試衣間的門打開了。
齊小曲眼睛一亮,被藍天驚豔了,藍天轉頭看她:好看嗎?
“好漂亮。”
藍天淺淺一笑,對着鏡子照了照,也不挑剔:就這件!
工作人員眉開眼笑,“小姐真有眼光,這件魚擺婚紗裙既顯氣質又顯身材,再适合不過了。”
謝謝,能給我的朋友挑一件嗎?
工作人員笑着看向齊小曲,“您伴娘這麼漂亮,衣服還是好選的。”
“藍天,我就不用選了,我有禮服。”這幾年時常出入高級場所,她衣櫃裡的禮服自然是不少。
“那好,我就不幫你選了。”
兩人坐在店裡的一張休閑餐桌面前,工作人員送來果汁點心,街對面的一家建設銀行面前突然圍滿人,不久就有警車刺耳的鳴叫,這頭店裡的工作人員不由都往外張望,看到一個店員從外面進來,趕緊拉着她八卦。
――那頭怎麼回事?
――兩個不知死活的男人搶銀行,身上還綁着炸彈,挾持了銀行兩個女的,太吓人了。
――真的嗎?這可怎麼辦,要是爆炸了,不會炸到我們店裡來。
――說不準,炸彈威力也不知道多大,不過兩人看起來好瘋狂,我就怕他們控制不住就炸了。
――吓唬人的,搶銀行不就是為了錢,誰會拿命開玩笑
――不管怎樣,我們今天還是别待在店裡,要是那兩個瘋子真的引爆炸彈,我們就慘了
幾人一陣八卦,紛紛跑去店長這請假,店長立馬甩臉色,這假沒請成,倒是挨了頓罵。
婚紗店門口停下一輛白色轎車,沉碧海走了進來,“藍天,婚紗試好了嗎?”
嗯,試好了。
藍天介紹:這是齊小曲!
“齊小姐你好,上次見過面了,有印象嗎?”沉碧海淡淡地笑
齊小曲站起來一笑,“嗯,記得。”
這個男人笑得很冷面,齊小曲看出來了,隻有面對藍天,表情裡才會含一絲柔情。
“我們回去,家裡來客人了。”
藍天皺皺眉:我開車過來了。
“我讓人過來把車開回去,你坐我的車。”
沉碧海輕捏下她的臉蛋,牽住藍天往外走,藍天回頭對齊小曲做一個手勢:回頭打電話。
―
出了婚紗店,齊小曲打算坐自己的車上去,忽然就聽見街對面的喇叭裡傳來一個熟悉的名字,猛然一驚,往那頭看去。
“你們已經被徹底包圍了,現在插翅難飛,還是趕緊投降,不要再錯下去了,否則後悔莫及。”
齊小曲拔腿就跑了過去,撥開圍觀的群衆,看到眼前這幕驚住了。
齊天城跟阿力兩人身上分别綁着炸藥彈,挾持兩個工作人員,一步步往後退,看起來很瘋狂。
齊小曲往周圍掃了圈,四面都有警察埋伏,槍口整齊劃一地指着兩人,打算一有風吹草動就擊斃。
孫乾坤舉着喇叭繼續喊,“你們現在投降還來得及,我會幫你們求情,你們至少還有機會活下去,不要幹傻事,否則擺在你們面前的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死路。”
齊天城忽地掃到齊小曲,明顯一愣,槍口偏了一偏,被他挾持的工作人員以為他要動手殺自己,驚聲尖叫起來,人哆嗦着樣軟了下去,看起來很不對勁。
有人過來在孫乾坤耳邊道,“局長,那女的有先天性心髒病,恐怕支撐不了多久。”
那女人的家屬拉扯着孫乾坤的衣袖,“警察同志,求你救救我家蘭蘭,她受不了刺激,要是再折騰下去她會沒命的。”
女人抓着兇口大聲喘氣,吓得齊天城亂了陣腳,他神色焦慮地抓着女人,槍指上她的腦袋,“少玩花樣,否則一槍斃了你。”
阿力往他這頭看一眼,抓着另外一個人質靠過來,有些怕了,抖着聲道,“我看我們還是投降,不然今天死定了。”
“你以為投降他們就會放了我們嗎?别天真了,今天橫豎都是死,不如堵一把。”
“怎樣堵?”
“開條件,讓他們給我們安排一輛車過來。”
阿力深深看他一眼,“打算好了?”
齊天城朝他重重點頭,“我們沒的選擇。”
“十分鐘内,給我們安排一輛加滿油的車過來,否則馬上殺了她們兩個。”
“局長,這可怎麼辦?”
孫乾坤微微沉吟,忽然就掃到邊上的齊小曲,趕緊過去道,“夜小姐,我想你也不想你爸走到這一步,快勸勸他,要是再執迷不悟,今天必死無疑,這事你應該清楚。”
齊天城朝着齊小曲看過來,“小曲,你不要勸我了,趕緊走,我的事跟你無關,你聽見沒有,給我趕緊離開。”
就在這時,患有先天性心髒病的女人昏厥過去,齊天城架着女人慌亂起來,家屬差點跑過去,被攔了回來,在現場又哭又鬧。
“孫乾坤,讓我跟人質交換,我幫你們勸我爸投降。”
孫乾坤聞言冷睨着她,“他是你爸,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我也不想看着他死,我會勸他投降,何況那個女人質已經不行了,再耽擱下去有生命危險,你難道還有合适的人選嗎?”
孫乾坤一時語塞,的确沒有合适人選,誰好好的願意去做人質,他睨一眼那心髒病發的女人,拿起喇叭喊道,“齊天城,把你手上的人質換了,我答應你的條件,否則人質死了,你也别想活命。”
齊天城不傻,想了下道,“好,你們别想耍花樣。”
齊小曲走過去的時候,齊天城震驚地瞪大眼,“小曲,你瘋了嗎?”
齊小曲神色鎮定,“把她放了,不然她死了,你會被亂槍打死的。”
此時的狀況,齊天城别無選擇,昏厥的女人被拖走,人質換成了齊小曲,槍口指着她太陽穴的時候,她沒有一絲害怕,她知道齊天城不會傷她。
一輛車開了過來,阿力坐上駕駛座,車從現場開了出去,往一條大道飚行,後面的警車立馬呼嘯追了上來,阿力猛踩油門,驚怕地繃着身子,一額頭都是汗。
比起齊小曲,齊天城更擔心另外那個女人耍花樣,将這位銀行工作人員架着坐後面,讓齊小曲坐到了前面駕駛座上,也沒有控制她。
“”在前面岔道口往左轉,那條路通往垭口,穿過垭口鎮,再過一座橋就是b市,那邊路況複雜,難以被發現。”
阿力驚訝地看她一眼,“不是來勸我們投降的?”
“投降的話,你們必死無疑。”
齊天城深色複雜地盯着她,“小曲,你還認我這個爸爸做什麼?”
“你不也認我這個女兒,否則剛才也不會移開槍口,你怕傷到我不是嗎?”
齊天城不再說什麼,被他控制住的女人情緒很不穩定,在他懷裡一直掙紮,阿力聽着女人又哭又叫,一陣心煩意亂,速度又快了起來,車子快要進入垭口路,前面出現一個長長的隧道,一條陡直的下坡路延伸到隧道口,阿力一時間頭腦混亂,錯把油門當刹車,車頭飛速往下撞去的時候,車裡所有人都懵住了。
“老力,趕緊踩刹車,快啊……”
老力還來不及反應,車頭就往前面的鐵欄杆撞了上去,求生的本能令他将車頭往他這頭打,齊小曲那頭對着欄杆,撞上的一瞬間,安全氣囊彈出,齊小曲的額頭一陣劇痛,徹底暈死過去。
“趕快逃,警察馬上過來了,再不走我們就死定了。”
“小曲怎麼辦,我女兒還在車裡,我要送她去醫院。”
“警察追過來了,他們會救她的,你給我趕緊走。”
阿力拉着齊天城往路邊的一處山林跑上去,齊天城不住回頭,看見警車在事故車前停下來,松口氣,跟着阿力一頭竄進林子裡。
―
齊小曲被送到醫院的時候,流了滿額頭的鮮血,被送到急救室一個多鐘頭,确定沒有生命危險,被送入病房。
看到病床上躺着的人,何思妤吃了一驚,想不到是齊小曲,她是這家醫院的實習醫生,剛來沒多久,聽聞出交通事故,趕緊趕過來了。
陷入昏迷的齊小曲頭腦裡開始出現零碎片段,逐漸地拼湊完整,一幕幕的畫面就像電影一般在回放,她回到了童年,父親将小小的她抱坐在肩膀上,在花園裡追逐着蝴蝶;回到十歲那年,陸北深踏進她家,她看見少年的第一眼;回到十四歲那年的雨夜,她跌入河流之中,陸北深将她救了起來;回到變成殺手那年,她從一個純真的女孩一夜間變成冷厲的殺手;回到了她跟陸北深一起去西部的那段日子;然後到她失憶前發生的種種事情,随之,她在昏迷中捂住自己的頭,不由得呓出聲來,“好痛,頭……好痛啊!”
“何醫生,她這是怎麼了?”
“病人有可能是車禍造成的後遺症,沒什麼大礙。”何思妤淡漠道
孫乾坤吩咐手下,“聯系她的家人,就說出車禍了,讓他們盡快趕來醫院。”
何思妤道,“你們先出去,病人需要在安靜的環境下休息。”
“麻煩何醫生了。”
孫乾坤轉步帶手下離開了病房,房内剩下何思妤和還在昏迷的齊小曲,何思妤走到病床前,冷冷地盯着齊小曲這張臉,臉上的血漬擦幹淨了,額頭上有傷,但是無損于她的美貌,依然漂亮得讓人嫉妒。
何思妤看着她半響,不知不覺邪惡湧上心頭,她讨厭她長成這樣,心道她要是變成醜八怪會怎樣,男人都是眼科動物,她就不信齊小曲毀容了,陸北深還會愛她,一旦這種惡念生起,便在她心裡瘋漲,她突然就看見一把刀。
刀鋒劃上齊小曲的臉的瞬間,她陡地睜開眼睛,何思妤一吓,水果刀從手裡滑了下去,齊小曲的視線往那把刀掃一眼,明白一切。
“你想殺我?”
“你得了被害妄想症了,我打算削個水果。”何思妤不承認地回嘴
齊小曲捂住自己沉重地腦袋,迷離的眼睛逐漸清明,驟然亮成一點,内裡流轉着一抹激動,唇瓣淺淺的揚了起來。
她終于恢複記憶了,終于記起以前所有的事情,記得她跟陸北深之間所發生的點滴,包括之前所有的疑惑統統解開了。
“诶,你在發什麼呆啊?”何思妤奇怪地盯着她
齊小曲冷冷地往頭頂指去,“何思妤,我剛才雖然昏迷不醒,不過你在這間病房的一舉一動别以為我不知道,看在何叔的份上,這事我就不跟你計較,記住以後放聰明點,要幹壞事,也得看看周圍有沒有第三隻眼睛。”
何思妤猛然擡頭,一隻針孔攝像頭正别在頭頂的牆角裡,她臉色微微一變,“我懶得跟你廢話,你休想污蔑我。”
“你要做什麼,你自己清楚,要是把錄像帶回放一遍,我想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你……”
“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何思妤憤憤然走掉了,夜家人不久就過來了,等他們都離開,齊小曲從她那隻染血的手提包裡摸出手機,翻到陸北深的電話号碼,猶豫了一下,按下撥号鍵,那頭傳來:您撥的号碼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t國!
她記得他昨天在電話裡說會去t國出差,難道已經到那邊了麼?
最清楚陸北深行程的就是老何,她當即就打電話過去,“何叔,陸北深在t國哪個位置?”
對于齊小曲會突然打電話過來,老何有些吃驚,不過如實道,“老闆應該在t國北部的金三角。”
竟然是金三角,齊小曲微微一怔,立刻打電話給菲玲,“查一下今天的航班,訂張今晚去t國的機票。”
“總經理要去t國?”
“嗯,去那邊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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