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還有這樣采訪的?
開玩笑吧。
鐘冬雪也認識港媒的人,正是因此,她才能夠耨找到記者去追拍南宮傾城。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鐘夏彤的臉色并沒有先生氣,而是一陣陣的震驚,但在鐘夏彤還沒生氣的時候,南宮向陽已經站了起來。
要說以前南宮家的商業上,南宮向陽不夠強勢。
那麼現在,南宮向陽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父親。
鐘冬雪本來還在詫異,一看南宮向陽站起來,心底冷到:“南宮向陽,你算什麼玩意,也有資格和我大吵大鬧?”
一個靠着鐘家吃飯的懦夫而已。
鐘冬雪先是假裝一臉無辜,然後看着南宮向陽,雙手插在兇前,說:“怎麼,你女兒做出了什麼事,還不能讓人知道?南宮家的臉都被丢光了,不知道你們兩個,是怎麼生出來這樣的女兒。我作為南宮家的人,都覺得羞恥。”
嘶。
南宮向陽頭皮發麻,鐘冬雪這女人連自己的三觀都沒有?
明明是她對不起南宮傾城,明明是她請人爆料了出去,害得南宮家這個樣子。
她竟然,若無其事。
還能義正言辭。
“我問你,為什麼要讓記者發出去。”南宮向陽的言語,越發的充滿力量。
此時,鐘冬雪皺着眉頭。
“怎麼,要打我不成?喲,有意思,原來有了奧納西斯家族,你們就這麼神氣了?南宮向陽,你也不看看,你們南宮家為什麼有現在的本事?歸根結底,還不是因為這華夏的地盤,不然我們鐘家早就不需要你們這個傀儡了。是我讓人拍的,怎麼了?你女兒在外面亂搞,還不能讓人拍?既然這麼喜歡亂搞,就讓大家看看哦。
你們家這麼喜歡博人眼球,我看,幹脆明碼标價得了。”
嘶。
南宮向陽,徹底的炸了。
侮辱他,他忍了,侮辱南宮家,他認了。
侮辱他女兒,絕對不行。
‘啪’的一巴掌,南宮向陽朝着鐘冬雪臉上打了過去。
那聲音,在南宮家裡,像是雷鳴一般響徹。、
鐘冬雪徹底驚呆了。
南宮向陽力氣很大,像是想将她往死裡打。
一巴掌下去,鐘冬雪被扇在了地上,牙齒都被打了出來。
“好啊!南宮向陽,你敢打我媽。”南宮墨死死的盯着南宮向陽,直接叫出來了名字,氣得跺腳,說:“好啊,你們竄通好了的吧。一個打左邊,一個打右邊!好,好!!這南宮家,飛上枝頭變鳳凰看不上人了?”
南宮墨,像是一個潑婦。
“滾!”南宮向陽指着南宮墨,絲毫餘力不留。
鐘冬雪慢慢從地上站起來,卻依舊故意保持自己的姿态。
随後,她先對連獻君說:“獻君,不好意思……今天,讓你看醜了。你先離開南宮家吧,南宮家有自己的家事要辦。”
何獻君怎麼願意走。
他的女神就在自己面前。
“你可能不太了解南宮家,但我向你保證,阿姨不是那種人。其實我早就知道南宮傾城背地裡不幹淨了,她不僅經常泡吧,私生活不檢點,背後還和不少男人有關系。甚至,我的人還拍到了她一次,和不少黑人一起的。”
麻痹。
張牧在旁邊,看傻眼了。
他一直以為,人不要臉是有一個上限的。
但鐘冬雪的上限,是個正無窮。
“你造謠,我沒有!”南宮傾城沒想到自己大姨會這麼說自己,急得要哭了,吼道:“根本就沒有,我這一輩子,隻有張牧一個男人。”
鐘冬雪噗嗤一笑,明明被打了,還一副賤兮兮的樣子,說:“你當年然不願意承認,如果不是被拍到了,這次你也不會承認吧?”
說完,鐘冬雪似乎已經猜到這個記者是張牧讓人請來的,直接站到他鏡頭前,說:“來,拍,拍個仔細!讓所有的人,都看清楚。讓他們去猜猜,傾城到底有沒有做什麼。”
這事,一旦曝光到了媒體上。
那将不得了啊!
沒人會在意南宮傾城怎麼說,大衆嘴裡傳來傳去,會有無數個版本!
鐘冬雪說完,沖着張牧冷哼了一聲。
和我鬥?你有這個本事嗎?
姜還是老的辣。
“爸,我沒有。”南宮傾城一下直接哭了出來,臉上的淚水停不住。
南宮向陽點點頭,在這個時候,他當然選擇相信女兒。
“鐘冬雪,閉上你的烏鴉嘴。”南宮向陽吼道。
鐘冬雪冷笑一聲:“南宮向陽,你怎麼對我說話的,好歹我也是你嫂子。再說了,你想保護你女兒,這無可厚非。但我,不是在保護南宮家的名聲嗎?你這個男人,真是鼠目寸光,目光短淺。難怪,南宮家你做不了主。”
鐘冬雪說完,還不忘回頭去看着鐘夏彤,說:“夏彤,你說,我說得對嗎?”
鐘夏彤傻眼了。
她早知道,自己姐姐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沒想到,手段如故狠辣。
鐘夏彤想了想,緩緩點頭,說:“是……但姐姐,還請你不要把這個事,傳出去,求你了……不然,南宮家和傾城的名聲,都毀了。”
恐怖如斯。
就連記者,也傻眼了。
鐘冬雪沒叫任何人,隻是用了幾句話,瞬間逆轉了敗局,作為港媒資深記者,老嶽手下的得力幹将,他都替張牧捏了一把汗。
不過,他知道不管鐘冬雪怎麼掙紮,她都是輸家。
不因為别的。
她的對手張牧,太強大了!
那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臨走之前,老嶽隻對他說了幾句話,港區之内,張先生說了算。
記者是個聰明人,他猜測到了張牧就是港區剛來的張先生,他如天神降臨,所向披靡!
鐘冬雪瞬間占據了絕對的優勢,笑了笑,說:“當然,我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一個是我的侄女,一個是南宮家的名聲,我當然在乎了!要我不說這個事,也不是不可以……但我要,剛才打我的兩個人,給我下跪道歉。而且,要曝光媒體面前去。”
什麼。
鐘夏彤傻眼了。
更傻眼的是南宮傾城,自己的大姨這麼說,要把假的事情都說成真的。
鐘夏彤猶豫了片刻,回頭去看着南宮向陽,說:“你應該知道要怎麼辦?”
南宮向陽氣得兇口不停的在顫抖。
那一刻,他對鐘夏彤的忍耐,似乎已經到了極限。
“鐘夏彤,不是我說你……你……”南宮向陽剛想要說什麼,鐘夏彤的臉色變得無比兇惡,說:“怎麼,為了女兒你連這點事,都不願意?”
“還有你,如果你想讓南宮家看得起你,你還算個男人,就應該知道現在怎麼做了。”鐘夏彤看着張牧。
張牧一陣的無語,到底是什麼樣的教育,才能教育出來鐘夏彤這樣的傻逼玩意啊。
但張牧,沒說話。
鐘冬雪的手段,很強,可和他比起來,太小兒科了。
敢侮辱自己的女人,找死。
南宮向陽卻不一樣了,為了女兒的名聲,哪怕是不被人诋毀,他什麼都可以做。
正當南宮向陽要彎曲下雙腿的時候,鐘夏彤又給張牧施壓,對南宮傾城說:“看到了吧,你喜歡的那個人,是怎麼一個垃圾男人。”
“爸,不要。”南宮傾城忙上去想拽起來老爹,這樣不就承認,自己真的是那種爛女人了嗎?
南宮傾城手還沒伸過去,南宮向陽已經被張牧拽了起來。
“叔叔,先不要着急。”張牧低聲對南宮向陽說道。
南宮向陽回頭一看,發現南宮家,有大動作啊。
門口,豪車雲集。
亞太經濟會的人來了!
經濟會還沒召開,他們怎麼提前來了南宮家?
而且,還帶着一塊錦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