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女匪心頭寵20
第440章女匪心頭寵20
沈柏軒穿着一身黑白細條紋西裝站在身後,手裡拿着一頂帽子,吃驚的看着卿禮笙與甯檸。
廖雄見到沈柏軒,警惕了幾分,心中暗叫不好。
女土匪雖然兇殘,可是如今副帥都死心塌地的愛上女土匪了,不能讓二爺摻和進來。
“阿…檸?”沈柏軒有些懷疑,試探的問了一句。
“嗯,沈公子怎麼在這。”甯檸大大方方的回應,讓卿禮笙的心裡又稍微好受了些。
“你是腿不舒服嗎?要不要去醫院?”沈柏軒憂心的問道。
他以為甯檸受傷了,所以用衣服蓋住了腿。
甯檸搖頭:“沒有,就是走累了。我與禮笙要去吃飯,你若是有事就先去忙吧。”
“禮笙身體不好,不如你下來我抱着你吧,回頭你們兩個都倒下了就不好了,伯母會擔心的。”
卿禮笙:“不用了,這是我份内的事。上回忘記介紹了,這位是程惠琪,我的妻子。”
他的妻子…
沈柏軒的心空了一塊,呆呆地看着甯檸與卿禮笙。
她怎麼會是他的妻子?
甯檸:“我餓了。”
“好,應該快到了,你再忍一會。”卿禮笙耐心的哄道。
沈柏軒愣了一會就緩和過來了,笑着說道:“上回怎麼沒聽你說,我還以為你們不認識呢。”
廖雄:“小夫妻之間鬧别扭也是正常的嘛,二爺你就不用擔心了。”
“哈哈哈哈哈,原來禮笙已經成婚了,怎麼都沒有聽卿伯母說過,上次嬌嬌還與我說了好幾回你們婚事将近的事,沒想到…”沈柏軒欲言又止。
呵。甯檸在心裡冷笑一聲。
何必呢,回頭難受的還是自己,又何必自己折磨自己呢。
“指腹為婚這種事,自然算不得數,是吧禮笙。”
她轉過頭看着他,期待着,想聽他的回答。
卿禮笙點頭,雙眸對上甯檸,認真說道:“嗯,指腹為婚這種事當不得真,我會找機會跟他們說清楚的。”
“嬌嬌從小就把你當做夫婿來對待,若是知道你背着她與她人成了親,她還不知道會難過成什麼樣呢。”
沈柏軒不死心,又說了一句。
“我餓了,這太陽真曬人。”
“等一下。柏軒,我先帶惠琪去吃飯,嬌嬌的事我會處理好的,就不勞煩你操心了。”
甯檸摟着卿禮笙的脖子,半靠在他肩上,餘光看了眼沈柏軒的臉。
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她嘴角微微上揚,隻覺得今天的日頭更毒了些。
沈柏軒沒有跟上去,找了家餐廳坐下來了。
“副帥,屬下怎麼覺得沈二爺好像被打擊狠了,方才您都沒看到,沈二爺那樣子就像丢了魂似的。”
廖雄趁着甯檸上洗手間的時間,說道。
“你今日話多了些。”
卿禮笙放下手中的杯子,一記寒光過去。
廖雄連忙閉嘴不再多言。
“從前是從前,她如今…她如今已經是我的妻,從前那些,都過去了。”
他看着洗手間的方向,輕聲說道。
過了一會,甯檸回來了。
看着一桌子菜,皺了眉。
什麼枸杞牛鞭湯、韭菜炒雞蛋、幹煸鳝魚、老母雞炖栗子、腰花…
唯一正常的食物應該就是紅燒魚跟油焖茄子了…
廖雄已經離開了,氣氛也是有點尴尬。
甯檸看卿禮笙張嘴半天了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她走到卿禮笙身旁坐着,問道:“要不改天你把廖雄叫過來我給他看看病吧。”
“嗯?”
“你看他對滋陰壯陽這件事都了如指掌了。”甯檸一本正經的說道。
卿禮笙沒忍住,笑出了聲:“不用,讓他自己熬着吧,再不濟給他找個大夫。”
“哈哈哈哈哈,那你多吃點。”
她睜着大眼睛側着身子看着他,眼神中盡是挑釁。
卿禮笙臉一會白一會紅的,扭過頭拿過碗,夾起菜就吃起來了。
她是在挑釁他,她嫌棄他,她竟敢…
甯檸叫卿禮笙這模樣也愣住了,過一會回過味來的時候已經快吃好了。
他就這樣一聲不吭的默默吃東西,身上散發出陰冷的氣息。
“那個…你吃這麼多會不消化的。”
她的手搭在腿上,手不安分的抓着裙擺。
“沒事,多吃點。”
卿禮笙擡頭看了甯檸一眼,繼續吃。
元元【讓宿主口不擇言,知道錯了吧。】
甯檸:我主要好奇,他都吃成這樣了,什麼時候才會流鼻血。
元元【宿主沒看見反派剛才一副受打擊的樣子麼,太殘忍了。】
甯檸:嗯?元元長大了,還知道心疼反派了,嗯?
元元【呵呵呵…沒有的事,本神獸覺得宿主做的特别對。本神獸是出來報喜的,反派目前對宿主的好感度為10點,厭世度為23點。】
甯檸:算他有良心。
元元【對了,根據曆史軌迹來說,羅治儒很快就派人過來勾搭反派了,宿主記得早點想好對策。】
甯檸:這麼快,雲天寨還有一堆事沒處理呢,我還要跟幹娘她們交代。
元元【宿主加油!】
過了好一會卿禮笙終于放下了筷子。
果然還是太瘦弱,吃了這麼多東西肚子竟然還是平的。
“好了嗎?”
“嗯。”
甯檸挽着卿禮笙的手,離開了。
回旅館路上甯檸又碰到了林嬌嬌,林嬌嬌身邊還帶着卿夫人。
元元:【咳咳…沈柏軒說出去的。】
甯檸:就知道是他。
林嬌嬌當下就哭了,抓着卿夫人的手在那裡委屈到不行。
卿夫人:“嬌嬌别怕,姨媽會替你做主的。”
………
卿府
卿夫人坐在高堂上,旁邊坐着的是林嬌嬌,林嬌嬌的眼睛都哭腫了。
卿夫人:“說吧,怎麼回事。”
卿禮笙看了甯檸一眼,起身走到卿夫人面前跪了下來:“此事是我不對。”
“上次在大街上開槍的,是你吧。與柏軒一同進城的也是你。”
卿夫人摸着手上的金镯子,看着甯檸,眼神淩厲。
卿禮笙:“不關惠琪的事,那件事本身就是嬌嬌不對。我對不住母親,與惠琪在不久前私定了終身也拜堂成親了,婚姻大事應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兒子心怡她,不願多等,就與她辦了酒席拜了天地。”
沒想到這隻弱雞還挺護短。
卿夫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