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女匪心頭寵14
第434章女匪心頭寵14
“大姐,你找那蠢貨幹嘛。”
佩珍對廖雄有一股不知名的敵意,就如同廖雄瞧不起她們一樣,她也看不上他們。
“哦,你姑爺想我了,在找我呢。”甯檸撐着下巴,笑盈盈的,那眼神妩媚極了。
沒過一會廖雄就騎着馬過來了。
“找我的人在哪裡?要是拿老子開涮老子就賞他吃槍子。”
廖雄找了一個早上一口水都沒喝火氣大到不行。
士兵甲指着甯檸:“就是這兩位小姐找您,說知道您要找的人在那裡。”
廖雄走上前,看到甯檸跟佩珍的時候還有些恍惚。
佩珍他還認得出來,可面前這個女人是誰…
甯檸起身,拿着自己的小包包,笑道:“别這麼看着我,回頭我這手不聽使喚了那就不好了。”
這熟悉的聲音…
面上這個女人竟然是女土匪?
廖雄被自己口水嗆到,咳了老半天。
“讓卿禮笙到興業旅館找我。308,恭候大駕。佩珍,走吧。”
佩珍朝着廖雄做了個鬼臉,跟在甯檸身後,離開了。
士兵乙茫然的問道:“長官,那兩個女人是誰啊,看樣子跟副帥很熟的感覺。”
“那是副帥的天敵…”廖雄看着甯檸遠去的方向深呼氣一口氣,說道。
“天敵,什麼天敵?”
士兵甲好奇問道。
“關你們什麼事,好好巡邏,找個人都找不到,還讓人家親自找上門,要你們有什麼用?”
廖雄躍上馬,揚長而去。
下午兩點,308的門被敲響。
甯檸露出笑容,打開門。
卿禮笙站在門口,手裡提着水果。
盡管廖雄說過她完完全全變了個樣子的事,可真正見到的時候還是有些吃驚。
倒不是因為好看了多少,而是因為這副模樣他從未見過,她認真梳妝打扮的樣子。
“進來吧,愣着幹嘛。”
卿禮笙走進門甯檸就将門關上了,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走上前,一颦一笑都妩媚極了。
“想我了?”
甯檸走近卿禮笙,半個身子都貼上去了,手摟過卿禮笙的腰,聲音魅惑極了。
卿禮笙一個踉跄一屁股往後坐。
甯檸順勢坐到卿禮笙的腿上,雙手勾着卿禮笙的脖子:“怎麼,又後悔了?”
“沒有。”卿禮笙聲音有些不自然,像極了逆來順受的…小媳婦。
甯檸:“把衣服脫了。”
縱然卿禮笙再淡定都冷靜不下來了。
“你想做什麼。”
卿禮笙将扭頭,避開甯檸的視線。
“你說呢。”
甯檸見他不配合也不着急,吧唧在卿禮笙臉上親一口,然後笑着說道:“你是要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你不脫我怎麼給你看病啊。
難不成你還想做什麼其他的?那得先等等,我先幫你調理調理,要不你這身子…”
卿禮笙微微咬唇,露出為難的表情,帶着一點委屈的語氣說道:“你上次明明不用脫的。”
“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開心極了,眉眼盡是嚣張欠揍的氣焰:“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脫不脫?”
“無恥。”
卿禮笙氣不過,隻能來上這麼一句。
“你我本就是夫妻,夫妻之間有什麼好計較的。”
甯檸勾過卿禮笙的脖子,放肆的親吻,輕輕挑開卿禮笙的貝齒,認真的撥撩。
卿禮笙閉上眼睛,這奇妙的感覺讓他躁動不已,怎麼會有這麼大膽的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不知羞恥,她怎麼敢就這樣青天白日的非禮他…
甯檸的吻技已經出神入化了,輕而易舉就将對情愛一知半解的卿禮笙給撩得不能自主。
卿禮笙終于沒忍住,伸手摟住甯檸的腰,回應了這個吻。
他已經完全沉淪進去了,什麼有的沒的,通通抛開,都不重要了。
甯檸對卿禮笙這個反應很滿意,她就說嘛,男人,都一樣。
過了許久,甯檸終于把人放開,然後笑着說道:“卿禮笙,脫衣服。”
他又一次被這個女人牽着鼻子走了,她總是這樣,輕而易舉的就控制住自己的思緒,打亂他的節奏。
這種感覺太不好了。
卿禮笙還是乖乖把衣服給脫了,興許是因為剛才自己回應了,如今想想又覺得有些羞恥,卿禮笙全程閉着眼睛,對甯檸說的話也是各種無視。
甯檸将手放到卿禮笙後背上,輸入靈力,幫他慢慢理順雜亂無章的氣。
弱雞就是弱雞,身體還是這麼差。
甯檸一點一點慢慢幫他調理,順便又用靈力幫他疏通了一下堵住的筋脈。
“好了。”甯檸拿開手,笑着說道。
就是這種如獲新生的感覺,隻覺得呼吸都順暢了,不僅如此,身體也輕盈了許多,思路也清晰了不少。
“謝謝。”
卿禮笙睜開眼睛,道。
甯檸攤手:“不用謝,我又沒說免費幫你護理身子,況且我也沒有幫你一次性治好,你不用謝我。”
她是什麼意思,聽她這話,意思是可以幫他把這二十幾年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都沒辦法治好的頑疾與調理的身體一次調理好嗎?
她那裡來的自信,竟然這樣大言不慚。
可是她說這話時候自信的樣子又讓他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要留下來陪我一會嗎?”
甯檸問道。
“你究竟想做什麼?”
甯檸走近卿禮笙,從後邊抱住他,頭搭在卿禮笙肩膀上,朝着卿禮笙的耳朵魅惑的說道:“交易啊,你心甘情願做我男人,我給你讓你健健康康好好活着。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我都可以幫你。
這多劃算啊,你覺得怎麼樣?”
“好啊,我答應你。”卿禮笙說道。
他臉上看不出什麼喜怒哀樂,說這話也沒有帶什麼語氣,就像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甯檸滿意的點頭。
怎麼覺得這個戲碼有點熟悉呢,算了算了不管了。
甯檸躺下了,床邊坐着正在穿衣服的卿禮笙。
“翼州城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
甯檸問道。
卿禮笙想了想,搖頭:“沒有。”
“你騙人,我明明看到附近有歌舞廳。”
她起身,直勾勾的看着卿禮笙。
“那地方不适合你去。”
卿禮笙頓了一下,随後勸道。
“你還從來沒有問過我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