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了想,飯間哥哥盯着哥哥看了小雨霏那麼久,心裡有些悸動想要濃情蜜意一番也是正常的,畢竟他也是正常的成年男子麼。當然這都是白木雪自己腦補的,事實上
白木南早早便回了書房看書。易雨霏則是微有些挫敗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淩,一個人,他有沒有易容,可以靠肉眼識别嗎?”白木雪悄悄關上廚房的門,小聲問道。
“這個啊,要看他用的易容術高不高級。”淩不假思索,又問她道“怎麼了,突然問這個。”
“那怎麼樣的才算高級呢?”白木雪歪了歪腦袋。
“比如易容術裡面最高級别的畫骨術,便是怎麼都無法認出的。”淩想了想,再回答她道。
“畫骨術?”白木雪低喃了一聲“那會畫骨術的術士是不是可以辨認?”
“這都是傳說了,這個畫骨術我也隻聽人提過,不曾見過的。這世間應該不存在畫骨師了。”淩搖搖頭,又遞了塊帕子給白木雪“姐姐,你手還濕的,快擦擦。”
“哦。”白木雪接過帕子,仔細擦了擦,還是忍不住好奇,朝淩招了招手“你覺得易安世有沒有可能用了畫骨術?”
“昂?”淩雙眸動了動,茫然的搖頭“姐姐,這個我真的無法回答你。”
“老闆,你們在裡頭嗎?”門口突然響起易安世的聲音。當真是背後不得道人短,白木雪條件反射似得驚了一驚,匆匆去開了門。
“你們倆都在呢,關門做什麼,講悄悄話啊?”易安世放下餐盤,來回打量着白木雪與淩。
“哪能啊,風吹的門,我們倆洗着碗,就沒顧得上開門。”白木雪扁了扁嘴,隻覺臉稍有些燙,每次說謊之後都是這樣。
“哦,老爺子讓你去後院一趟。”易安世哦了一聲,又叮囑道“你可好好學啊,旁的人總歸沒法保護你一輩子的。”
“嗯?”白木雪擰了擰眉,平日裡都沒心沒肺,怎麼的突然就凝重起來了,隻他語重心長的樣子,仍是讓她不自覺哦了一聲。
回房後,易雨霏在床上躺了許久,仍是覺得有些不甘心。又下了床,在鏡子前照了照,挺好看的呀,阿雪也說好看。他怎麼就不為所動呢?
開了門,打量了一圈四周,确定無人之後,易雨霏悄悄跑進了書房。
“怎麼了,不午休嗎?”白木南頓了頓翻書的手,看了一眼易雨霏。
“睡不着。”易雨霏嘟着嘴走到他身側。
“一會兒你又該說頭疼了,快回去睡一會兒。”白木南側擡手溫柔一笑,目光又落回書卷上。
“不準看書,看我。”自打她進來,白木南就隻看了她兩眼,易雨霏氣惱側坐至白木南腿上,擋住他的視線。
“怎麼了?”白木南神色一頓。
“書好看,還是我好看?”易雨霏揚起下巴質問着。
白木南眯了眯眼,他的小可愛這是跟書過不去呢?“你說,誰好看?”見白木南遲遲不作答,易雨霏氣鼓鼓的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