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既然這麼說了,你們也不必推辭了。我們帶了你們出來,自然是要照顧你們的。有我姐姐罩着,你們放手去幹就是了。”淩喝了好一會子茶,終于開口。
“這,我們便先謝過了。兩位都是讀過書的人,不如我們立個字據,這樣你們也放心些。”阿浪,阿蒼,阿蔡三人又商量了一會兒,終于是讨論出了結果。
“不必了,朋友之間,這點信任是該有的。”白木雪笑了笑,便從袖子裡掏出一封銀子來,都是上君賞賜的,就當做好事了,許他們還真能做起來,錢生錢。
收好了銀子,阿蔡突然傻愣愣問道“白家姐姐,這地方平日裡會有外邦人嗎?”
“昂?”白木雪眯了眯眼,看向淩,淩也表示不太懂。
“我們來了之後,我總能聽到夜裡,城牆那邊,悉悉率率的有人說話,但又聽不懂。這幾日下着雨,那邊卻好似總有人來來去去。”阿蔡撓了撓頭。“對,前日夜裡,我們三人還壯着膽子過去看了一眼。雖那些人的服飾與我們并無太大差别,但他們說的話,我們卻是聽不明白的。”阿蔡這麼一說,阿蒼也點了點頭補充
。
“我們三人就是有些疑惑,所以本也想找個時間與你們說說,你們懂的多。正好你們今天過來了,阿蔡不說,我都要忘了這事。”阿浪拍了拍腦袋。“可否帶我們過去看看?”聽他們如此說法,白木雪心中也暗自生了疑窦。雖說國賓館的使節團裡興許有人好奇,來到此處逛逛也是可能的,但如此頻繁,還在雨夜,便似
乎有些不太對勁。
“好。”阿浪三人點了點頭,便起了身來。領着白木雪與淩往之前說的城牆那邊而去。
瓦巷雖是貧瘠,卻也是業城九處城門其中一處所在。所以從守備上來說也是不可或缺的一環。
“汪……汪汪……”經過長巷的時候,忽見兩條惡犬在相互追逐,其中一條嘴裡似乎叼着什麼東西,遠遠看去,好似有塊布條。
白木雪本便怕狗,又是惡犬,便想着趕緊繞着着。不想兩條惡犬卻是一起沖撞上來。
“啊……”白木雪一聲尖叫,卻見兩條惡犬蓦然倒地。又聽淩拍了拍手不屑道“小樣,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亂沖亂撞的。”
兩條惡犬隻倒在地上,眼珠子賊溜溜的轉着,身體卻是紋絲不動。
“淩,你看,它嘴裡的布條,像不像我們守城将士用的衣料。”既然它們動不了了,白木雪,便仔細多打量了幾眼,更覺那料子眼熟。“我看看。”淩眯着眼上前扯了扯惡犬嘴裡的布條。費了一番勁,終是扯了出來,與白木雪并肩又仔細看了看。阿浪三人,不甚了解他們所說,便隻是在一旁待着,沒有出
聲。
“我還是覺得是守城将士身上的。”白木雪托着下巴看了許久。
“要不要通知七哥?”淩自來相信白木雪的判斷。“讓我想一想。”白木雪陷入了沉思,光憑一根布條似乎說明不了什麼問題。把北澤墨興師動衆的叫過來,好像有些太誇張了。這麼想着便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