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咱們也别費那心,誰知道望香樓裡又有他們多少人呢?也不知道千月大人有沒有強占有利位置。”淩不動聲色咧着嘴。
“這倒是,外面排布再多人,也比不得裡頭。”千月聆點了點頭,順手摘下路邊一小攤上的面具帶上,長着爪轉向淩擺了個吓人的姿勢。
“得,我也來一個……”看她玩興起,淩也跟着摘過一個面具,從懷裡掏了定銀子遞了與攤販“不用找了。”“你們天啟的俸祿都這麼高的嗎?”千月聆拉高面具到額上,露出眼睛,疑惑的看向淩。雖然他是天啟的皇族,但是身世悲慘,照理應該沒什麼産業,這一錠銀子,在鳳都
,少說也趕上一戶普通人家許久的開銷了。
“哪能啊,靠俸祿,我那可時常得風餐露宿才成。”淩抿着嘴搖頭,臉上還帶着一絲嫌棄,雖然吧二哥哥是頂頭上司,但俸祿該多少就是多少,還時不時的罰一點。
“那你也舍得?”
“小本生意,不容易麼。而且啊,姐姐你是忘了,賀大人特喜歡撒金葉子,我隻要撿上幾片,換做銀子那可比俸祿來的快。”
“是嗎?還有這事?”淩十分肯定以及的肯定的點頭。千月聆開始陷入疑惑裡,咬了咬手指。撒金葉子又是什麼癖好。她那憨批哥哥要是有這派頭,這兩年,她也不用時不時愁他會不會又上戲
院打秋風了。粗粗算算,被他敲走的錢,怎麼也能多蓋好幾間學堂了。所以說同人不同命,等這回事情完結了,還得讓哥哥跟小舟哥好好聊聊,最好讓他向小舟哥好好求教求教才是。畢竟往後這戲院便交由他打理了。那幾間學堂跟醫館的開
銷可都是靠戲院在支撐。照哥哥這種經營方式,遲早要經營不下去。得虧還有娘親跟可兒看着。說到可兒,也是好久沒見上了,據說被她爹綁回姥姥家相親去了?也是慘,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逃離苦海。講道理,盲婚啞嫁,稍微有點主見得女子都無法接受吧?但好
像又是大流。等忙完了這陣子,最好給米大人施加點壓力,讓他放了可兒回來才好。如此也不枉她們出生入死的姐妹情誼。還有江小白跟曉靜那邊,自打出了忘川的事,也便沒再見過她們了。仔細算的話,哥哥跟風哥她都沒底限的原諒了。他們倆不過是聽命令辦事,一直這麼冷着,是不是太
冤枉了。且這幾年來,他二人總得也算得力。至于曉鈴,她即是殇王叔的暗樁,她也便沒了法子。殇王叔的勢力,動他也就是眼下了。寸寒齒亡,殇王叔倒,曉鈴勢必不能獨善其身。策反?照着之前與曉鈴的接觸來
看,是極不可能的。上回為難了她,怕不是恨自己恨的牙癢癢。
左右她也不是悲天憫人的大慈悲菩薩,各人有各自的造化。
“姐姐,姐姐……”“昂”千月聆一臉迷茫,一路走來想的太入神,以緻于走到望香樓門前也沒發現,幸而淩拉了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