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給我這體面。”熱鬧散去,送了北澤墨一行人回國賓館,夜帝與千月聆再乘馬車回相府。
“也是給我自己的體面呀,傻瓜。”夜帝抓過千月聆的小手拍了拍“今夜回雍華宮吧。”
“不要。”千月聆果斷搖頭,回去幹嗎,回去他準要鬧她。
“你個黑心肝的女人,我今天表現那麼好,你也不獎勵獎勵我?”夜帝扁了扁嘴,扭過頭故作傷懷。
隻一瞬,千月聆便給他掰了正,借着力坐上他的膝蓋,長了長脖頸在他唇邊一記輕啄,便笑“獎勵完了。”
“這麼敷衍……”夜帝扯了扯嘴角,抱怨着,又有些不甘心,她不肯回雍華宮,他也不好勉強她,不如就在車上……
“我自己來……”千月聆目的達成便要回去與他并排坐,不想晚了一步,被夜帝扣上了腦袋。
接下來的幾日,千月聆每天都有同淩一道去國賓館看北澤墨等人。北澤墨的身體正在快速的好起來。千月聆也安心了不少。
這一天剛從國賓館出來,便給月星城攔住了去路。
“千月聆,你也太不厚道了,朋友也分三六九等嗎?”月星城氣呼呼的叉腰跟她抱怨。
“三六九等?啥玩意?你這帽子可不能亂扣?”月星城再橫,千月聆也不怕他。他這個人就是嘴死壞死壞,辦事倒是受用。
“啥玩意,前陣子你病着傷着就算了,現在你都好了,卻把答應過我的事忘得一幹二淨!”月星城仰着脖子,好一副你今天不給我個交待,就别想過去的架勢。
“噗……”千月聆掩嘴笑。
“你還有臉笑,咱們可是狼群火海一起闖過的人。”月星城更來了勁“我不管,反正你當時答應了就得給我周全。”
“好了好了,我記着你,快别嚷嚷了,整一副怨婦的模樣。”國賓館門口,行人來來往往,不時朝着他們看,千月聆趕忙将他拉到偏僻處。
“這個事情我早跟陛下提過了,陛下說會找個合适的時機為你母親翻案的。這樣的事,當年沒有苦主,上面一般是不過問的,你也是知道的。”
“你說真的?”月星城微張着嘴,半信半疑。“當然是真的。”千月聆誠懇點頭,又解釋道“要不然我哪裡知道這些道理,都是陛下跟我說的。陛下也說了,你此番接二連三有功與社稷,等殇王的事塵埃落定,論功行賞
之時,便假裝不知情封你母親為一品诰命。這樣你就有機會為你母親陳情了。”
“好兄弟,我果然沒看錯你。”千月聆一番解釋,月星城瞬時消了氣,拍了拍千月聆的肩膀,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好說啦,大兄弟,咱們都是實誠人。你都肯為我豁命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母親便是我母親。我這個人,最講理,但也最護短。”
“那是,那以後你娘親就是我娘親,我也一道孝敬她。”“那感情好啊,我娘親又多了個兒子,我爹怕是要樂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