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纏良久,北澤墨猛然推開了她,翻身下榻“你先休息一會兒,我盡快回來。”說罷,竟紅着臉大步離開。
“嗯?”怎麼肥事?白木雪撓了撓耳朵,細細回想。這一回想倒是蓦然讓她也燒紅了臉。北澤墨走後,花廳裡便隻剩下了她一人。不過好像從一開始進來的時候,便未曾遇到過什麼人?這諾大的莊子,平日裡不該無人打理
啊?是而也幸得沒人,否則,青天白日的,适才那番親昵,豈不丢死人去。捧上發燙的雙頰,白木雪長籲了一口氣,以後再也不用覺得自己像個騙子了。
“東家……東家……大事……”午後,北澤彥正在禦書房支着額頭小憩,卻聽林呈臨一路呼喊着小跑了進來。
“說。”早已習慣了林呈臨大驚小怪的模樣,北澤彥淡淡道了一聲,眼皮都懶得擡一下。
“淩少,淩少正往這邊來。”林呈臨見上君泰然自若的模樣,反倒是怯了起來。
“淩……”北澤彥方正了腦袋。卻聞門外傳來一聲氣惱“二哥哥,我要參七哥哥,公報私仇,仗勢欺人。”
語罷,淩也進了門來,卻是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噗”林呈臨沒忍住笑出了聲
“笑什麼笑。就知道偏心七哥哥。”淩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林呈臨,又轉向北澤彥“二哥哥,七哥哥欺負人。”
“怎麼了,你倒是說說看,你七哥哥怎麼欺負你了。”北澤彥微微蹙了蹙眉,心想淩不是自己要去保護白木雪的嗎?怎麼的跟阿墨起了沖突。
“七哥哥讓十個甲衛打我一個,還将我綁了扔進廚房。”想起來就氣,被扔進廚房之後,一直等到中午小淘氣進來喝水,方将他松了開。
“嗯,是過分了。”北澤彥點了點“林呈臨,去傳阿墨來。”“東家,墨王他替梅将軍送梅夫人去落霞山莊避暑了,梅大人怕夫人一個人孤單,便邀請了司業大人一并去。”早料到淩會跟二哥告狀,林呈臨這邊,北澤墨自是打過招呼
了的。
“司業?”北澤彥星眸輕動,有趣。
“胡說,分明就是……”分明就是他把人綁走了,還拿梅表哥做擋箭牌,真是可惡。
“分明就是什麼?”北澤彥星眸微擡,注視着淩。
“沒什麼。”白木雪交待過不準把昨日的事說出去,但是這樣事情就說不明白。淩擺了擺手,又覺不甘心,思索一番,再開口道“二哥哥,我要十個皇影。”
“你這是要找阿墨鬥毆?”北澤彥支着下颚,不怒自威。
“男人的事,當然是男人的方法解決。”淩不甘示弱。
“胡鬧。”北澤彥伸手撈過一本折子,翻了開“不準。”
“二哥哥要是不給,我就去找賀大人,反正我這邊有的是賀大人關心的消息。”淩半帶威脅道。“你倒是提醒朕了。”放下奏折,北澤彥似笑非笑“林呈臨,去傳朕口谕,國子司業擅離職守,國子祭酒知情不報,長陽王聚衆鬥毆,武安侯不顧大局,各罰銀錢一百兩,以充國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