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回去。”舞姬離開後,北澤烨擺了擺手轉身而去,語氣中明顯有些不耐煩。“王爺,嫣兒已經好久沒見你了,嫣兒想過了,隻要能待在王爺身邊,名份什麼嫣兒并不在意的。求王爺不要趕嫣兒走。”夏嫣然聞言,并了兩步追将上去,從身後抱住了
北澤烨。“……”深邃的雙眸在黑暗中陰晴不定,有些厭惡的感覺,本能想要扯開環住自己雙手,臨了又改變了主意,大手附上她的纖纖玉手“委屈你了,今日尚有公務,自己過去西
廂。”禦書房内,昭月帝北澤彥沉着臉,折子散了一地,北澤墨跪在門口面不改色。稍有些年長的近侍林公公端着茶水,經過北澤墨身旁的時候,指了指他,尖尖的怨了聲“你呀
你呀。”便進了門去。“哎呦,東家呀,看把您氣的,您,喝口茶,消消氣,老奴這就給您撿起來。”上了茶,林公公彎下腰将散落的折子一一撿起從新送至北澤彥跟前“墨王啊,就是小孩子心性
,長不大,東家您何苦跟他置氣。”
“不許替他求情,否則你也一并去跪着。”北澤彥冷着臉“他那點出息,還不是你們給慣出來的。”“冤枉啊,東家,老奴對東家忠心耿耿,那可都是聽從東家的吩咐呀。”林公公忙喊冤道,這墨王也是,陛下說啥就順着,天下太平,你好我好大家好。非要正直實誠有啥
說啥,這可不就把自己作的跪在禦書房門口了。
“你的意思是,都是朕慣出來的?”北澤彥聞言,本拾起在手中的茶碗重重一擱。“哎呦喂,老奴失言,這就自己領罰去。”随侍昭月帝多年,他的脾性自是了解的,順着就是了。自己掌了一嘴,便俯身要退出門去,又似乎記起了什麼,忙道“東家呀,能
否等老奴先說個好消息,再去跟墨王一起跪着?”
“說。”被他這麼一鬧,北澤彥心中又似緩了許多,他倒是一點也沒說錯,老七就是讓自己給慣的。
“糖葫蘆,出現了。”話說到一半,方察覺這個消息似乎隻能算半好半壞,頓了頓又哭喪着臉補充“又跑了。”
“……”北澤彥又好氣又好笑,忍住飛一本折子過去的沖動“再去找。“
“奴才遵命,那奴才這就下去了。”彎腰退出門去,自覺走到北澤墨身旁跪了下去。
“林公公這是?失寵了?”北澤墨見他這般模樣打趣道。
“你個沒良心的,還不是為了你,你可記着點老奴的好。”林公公幽幽的看着他扭了扭腰身。
“是是是,您老的好,小王這輩子都記在這裡呢。”北澤墨老不正經的指了指心口的位置。
“得了您呦,您那個位置,老奴可消受不起。”林公公不屑的白了他一眼“不是老奴說您,好歹您現在是一品親王,朝中棟梁,跑去一個姑娘家賴着算怎麼回事?臉面呦。”
“那照您老的意思該當如何?”看他薄了薄臉,北澤墨反問道。
“……”林公公招了招手,北澤墨意會湊上前去,卻聞他道“帶……”“吱呀”帶字方是脫口,卻被一聲吱呀打斷,門口,北澤彥正低眉看着交頭接耳親密狀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