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老闆,你看我幫你把你哥的個人問題都解決了,是不是應該發一點績效獎?”走過露雨橋的,易安世捅了捅白木雪的手肘。
“你還說呢,上次替你拿那個天心草,差點要了我小命。還好意思要績效。”白木雪白了他一眼别過臉去。
“行行行,五年夠不夠,不夠再加五年,不能再多了。”易安世趕忙認錯。
“這還差不多。”白木雪扁扁唇。
“内個,雨霏都落戶了要,你那個怎麼樣了?”易安世努了努眉八卦道。
“吹了。”白木雪風輕雲淡。
“還是糾結誰是誰,不是誰的問題那?”易安世扯了扯嘴角,她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在自己的認知上太固執,對自己太苛刻。
“不是,是他覺得他離開我,我會更安全,然後有更好的選擇。”白木雪低着頭慢悠悠的往前走着。
“啥玩意?”這是智障嗎?易安世一臉呆滞“那你怎麼想?”“他既決定了,我還能怎麼想,尊重他呗。”他不過是知會她一聲而已,她又能如何,學着偶像劇裡那般死纏爛打,然後兩敗俱傷,到最後各自厭惡嗎?不如停留在最後的
美好,即使分手了,也心懷感激,再見面,還能微笑緻意。“我說。”易安世停下了腳步,雙手交叉兇前,面向白木雪“你們倆,就是一個沙雕,一個智障。兩情相悅那麼容易嗎?千難萬難最後又不珍惜,喜歡就相互扶持着走下去啊
!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們好。走了,自己保重,有什麼事就到河邊找我。”
“知道了,知道了。”不耐煩的努了努嘴。怎麼肥事?聽起來怎麼怨氣比她還大的樣子,明明是她被甩了,又不是他。回到家,理了理妝台,眉娘送的紫色發簪蓦然躍入眼簾。之前北澤墨讓眉娘做了不少衣服送過來,錦繡衣莊出品,又大都價格不菲。現在分手了,是不是要算分手費給他
。雖然他應該是不缺錢,但自己總歸沒法心安理得的接受。
“哥,小舟哥,我出去一下。”這麼想着,拿上紫钗便匆匆忙忙出了門去。錦繡衣莊的門面夠大,之前又來過一次,倒是不難找。隻是進了門又犯了難,雖然早有準備帶上眉娘送的簪子做見證。但店裡的夥計卻告訴她沒有提前約好的話是見不到
眉娘的,讓她改日再來。
這種感覺就好比興匆匆的開一個小時的車,再排一個小時的隊去買貝樂頌的杏仁蛋糕,輪到的時候卻發現剛的賣完了,被告知明日趕早。
我也很絕望啊,可是又能怎麼辦呢?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離開,卻聽身後有人喊了一聲“載夢姑娘!”
有些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卻見那人正朝自己走來,到了跟前,又甜甜笑道“載夢姑娘,真的是你,眉娘怕自己看錯了,讓我下來認一認。”“你是小溪?”仔細看了看,白木雪方想起眼前的小姑娘就是那日跟着眉娘一起幫自己試衣服的小溪。大抵不知道自己名姓,那日自己又試穿了載夢,所以便這般稱呼自己,倒也是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