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她的主動獻吻,北澤墨很是滿意。隻是這暗夜裡,她沒找對位置,實在讓他忍不住要笑出了聲。不過這種事,他向來不介意他主動。且之後她也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
認真主動。罷了罷了,連小淘氣都知道要給彼此一些自由。她有些私密的朋友,也便随她去罷,像她這樣一絲不苟的人,自然也是能把握好分寸的。
白木雪回應的認真,北澤墨自然更加忘我。直到白木雪懷疑自己會不會窒息的時候,北澤墨方是及時松開了她。
點了燈,臉上的紅暈尚未褪去。雖然他們已經是未婚夫妻了,但這樣親密的舉動,仍是會讓她臉紅。
“害羞了?”北澤墨沒臉沒皮的打趣她道。
“還說。”白木雪低低的扭過頭去。“别這樣,全業城的人都知道二皇兄為我們賜婚了。未婚夫妻間,偶有親密不是很正常嗎?”雖然她這幅嬌羞的模樣,他看着也甚是歡喜,總是這般,便不好了,偶爾總要
換她主動,雖然也不是說要沒羞沒臊的。“幫你換藥。”白木雪掠過話題,拉了他坐下。解開層層紗布,白日裡雖已經給他換過一次,但現下再看到傷口,仍是覺得觸目驚心。左手雖然比右手好一些,但手腕上亦
有灼傷。“要是疼就哼一聲。”
一邊上藥一邊在傷口上呼了呼,也不知道是何原理,就是覺得呼一下,能減緩疼痛。
“好了。”總算是還完了藥,白木雪舒了一口氣。整個過程北澤墨都不曾哼過一聲,心裡雖是心疼,卻也無可奈何。
“等等,還有。”白木雪正欲收拾,北澤墨突然小聲道。“嗯?”白木雪微眯了眯眼。左手右手都換了呀?還有哪裡?
“幫我寬衣。”北澤墨低低的說了一聲,倒是沒有臉紅。
雙手在空中遲疑半響,終是為他解開了系帶。掀開裡衣的時候,白木雪睜大了眼肋骨下方,纏繞的紗布是鮮血慢慢浸透的紅“怎麼回事?”驚慌失措的,伸手要去解開紗布,又覺太慢,幹脆找來剪刀從一處齊整剪斷。外面幾層到還好,到了裡層,已是與傷口黏連,白木雪急紅了眼起身便要出門去“我去請個大
夫過來。”
“别去,你拿那個膏藥,抹在上面,等化開就好了。”北澤墨指了指桌角個稍大的小罐子。
白木雪聞言,立馬哆嗦着手打開罐子,從罐身摳出一塊膏體,輕抹在傷口處。
“對不起。”本是半蹲在他跟前,此刻微微仰起頭,眼角已是滑落簌簌不斷晶瑩“我自诩小心謹慎,便也不曾問你,以至你受了這樣的傷我都不知道。
“傻瓜,男人嘛,受點傷正常的。”北澤墨本是被傷口的刺痛扯動着神經,但見她滿臉淚痕的自責,不禁心疼的扣上她的後腦勺,低頭吻上她的額頭“别哭了,心疼。”
“你又占我便宜。”白木雪努了努嘴一聲嬌嗔。“讓你占回去。”北澤墨十分不要臉的把臉湊到她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