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是你未婚夫,照顧我也是你的責任。”見她軟硬不吃,北澤墨下定決心耍無賴。
“好了好了,你先起來嘛……”真是怕了他了,那麼大個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白木雪無奈投降,費了好大的勁總算拉了他起來。禦花園内,北澤彥失魂落魄的逛了一圈又一圈。今晨,聽聞阿墨府上走了水,便換了便服悄悄過去探望,不想卻在武安侯府看到糖葫蘆在阿墨床前哭的好大聲。問了落白
方知,那便是自己賜予阿墨的七王妃。白雪就是白木雪。
“老林啊,是不是上天在懲罰朕?怪朕從前搶了屬于阿墨的東西。”北澤彥在禦鯉池邊駐足。
“陛下多心了,墨王自己都不在意的事,陛下何必還耿耿于懷。”林呈臨福了福身“若無陛下,何有今日的天啟,墨王的安逸。”
“她怎麼能是七王妃呢!她不是白雪嗎?怎麼好端端就變成了白司業?”北澤彥蹙了蹙眉,深深吐了一口氣“朕連封号都拟好了,突然就成了弟妹”北澤彥扶了扶額,深覺老天爺這個玩笑開的甚是不好笑。原來此前那個不要她的渣男就是阿墨?這都是什麼事?北澤彥一聲苦笑,怪她未告知真實身份嗎?自己也不曾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且本來她已答應試着相處,他業已成竹在兇。但就是前兩日,自己又深深給她按了七王妃的頭銜。許這就是天意,陰差陽錯,陽錯陰差,她終歸還是
不屬于自己。
幫着重新給北澤墨換了藥,綁了紗布,又陪着他說鬧了一番,北澤墨終是累的睡着了。長陽王府那邊自有梅落白幫着善後,自也不需她操心。
看了看時辰,明武堂已是到了放堂的時間,也便沒了回去的必要。拜托淩西月幫忙照顧北澤墨,白木雪便出了武安侯府,往麗景山莊的方向而去。
“瀾,你在嗎?”走到偏僻處,白木雪不自覺喚了一聲。
“白大人安心,屬下一直都在。”不知名處傳來一聲回應。
“謝謝你。”仿佛有人陪着便能壯膽,白木雪安心的繼續前行。
這一路倒是風平浪靜,扣了門,不多時便有人開門回應。遞上了腰佩報上了彥公子,來人便将她領到小池邊的水榭上,說是彥公子很快就到。
百無聊賴的伏在護欄上,看着池中紅鯉自由自在,不禁喃喃“真好,七秒之後就可以卡,重來。”
不知等了多久,竟迷迷糊糊趴在護欄上睡着了。醒來的時候身上多了一件大氅,早上哭的慘,這會子眼睛有些腫,不過好在不影響視物。
同側的另一根柱子下,北澤彥倚欄而坐,見她醒來,笑笑道“久等了。”
“沒有沒有。”白木雪取下大氅,擺了擺手上前遞還他,低頭深吸了一口氣又将腰佩遞上“對不起,彥公子,我要食言了。”“理由?”看着她停在空中的手,北澤彥,遲遲未接過,心知肚明的原因,卻還是想聽一聽她怎麼說。